兰若右手探上自己的肚子,道:“妹妹可别忘了姐姐这肚子的神通广大,上次是姐姐求情,你才能落着个大嫂书房扣了一个月月钱,这次可就没那么简单了。”说着兰若晓得更厉害了。
锦绣晓得其中厉害,不想给自己多惹是非,只得继续纠缠将其压下。
“姐姐你错了,上次老太君是罚了我没错,但相公却从未让我饿着,还有,姐姐你让老太君从我这边罚做多少,相公都会替我挡着,你该还不知道上次的书房也是相公帮我清理的吧!除非。”虽然与事实有些偏差,但好歹也接近事实,这番话足以暂时压制住兰若。
“你!你个无耻的女人!你尽然将相公当作箭牌!别以为就这么就能挡过了!”
“才不是呢!相公对我这般好,我又怎舍得将他当作箭牌。”
“还说不是?那你为何每次受了欺辱就去寻相公求助,还害的他为你受苦?打扫书房,那可是下人做的事!你是在将相公当奴才使呢!”
“错,妹妹我又怎会将相公当奴才来使唤,姐姐你听好了,在我心中,相公是我的小亲亲。”
“……”
“是我的小心肝。”
“……”
“是我的小宝贝。”
“……”
“我疼相公都不来不及呢!又怎会像你,挺着相公的孩子到处做箭牌!”最后一番话,说的兰若愣住了。
“果然是出生农家的卑贱之辈,这种廉不知耻的话也说的出口……”
“你……”
“闭嘴!”
锦绣正欲反驳兰若的话,凭什么说她廉不知耻,也不知是谁先将那私密的房事摆出来说的,这下倒成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啦?但这口中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来,两人的对驳声就被一道严厉的低吼给盖过。
锦绣同兰若同时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糟糕,是玉自白,也不晓得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早知如此就真不该同兰若在这儿争来吵去的了,这不,还给自己惹来了一身骚。
“相公。”锦绣和兰若同时一辑,给玉自白见了一安。
玉自白眼眸倾向锦绣,眸光深邃,亮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倒是让锦绣浑身不是滋味,也不知道他是从何时开始听起的,方才有些话终究被听去不妙。锦绣低着头,默不作声。
“你来这作甚?”玉自白将眸光转移到了兰若的身上,让锦绣松了一口气。
兰若特意瞅了一眼玉自白的大拇指,果然不见了扳指,心里一酸,随即又讨好的走到玉自白面前,说:“娘家送来了些吃食特产,味道甚好,妾身还望相公赏脸别院一聚……”
“派人送来我屋便是。”玉自白只道,转身来到了锦绣的身旁。
锦绣望着自己眼前的那块土地上多出了一双黑色的官靴,头埋的更紧了。
好羞人呀,真的,玉自白定听见了那番话,该死,什么小亲亲、小宝贝、小心肝的,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那么口无遮拦了!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