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从不对任何人作出任何承诺,对敏儿也是,但心里头却已经定下了将其视为亲妹妹的念想,以后自己锅里只要有,就绝对不会饿着她。
下午的时候吃完了午饭,锦绣便朝着玉自白的书屋走去,也不晓得他现在在不在,不过自家相公中了‘状元’,也该去道喜。
半途中,锦绣从怀里掏出了那枚白玉扳指,只是离开了两三日便又回到了自己身边。白玉扳指上系着一条红绳,一头挂在锦绣的食指上,晃荡中透光闪着剔透的明亮。
来到书房门前,锦绣伸手轻轻叩了叩房门,一小会无动静,便又叩了两声,唤了声‘相公可在’,只是依旧无人应答,或许现在还是在与人把酒谈欢吧。
“在,这……”
轻轻的男子声音从身后传来,仿佛是怕吓着自己,也仿佛是全身无力,锦绣转身,看见了一身火红色官袍的玉自白。
头顶的小乌纱端正的戴着饱满的额头之上,一身大红与浅黑相交的锦绸官袍显得男儿身子格外的挺拔,墨黑色的黑边白底官靴将玉自白修长的小腿包的线条明显,这身打扮的玉自白却又是刚毅的,与家中的闲装想必,少了一份云淡风轻,却多了一份健壮。
“相公。”锦绣一辑,问安。
玉自白眼眸一亮,好像,身形身高与动作都很像,声音也像。
“进来说罢。”玉自白推开了房门,握住了锦绣的小手,带进了房里,锦绣手儿一颤,本是想挣开,但又怕丢了玉自白的面子,便由着他去了。
玉自白喝了酒,脸上有两陀红晕,说话间吞吐出的也是轻微的酒气,眼神儿也显得有些迷蒙。
“恭喜相公。”锦绣笑着开口,本是该再一辑的,但直觉告诉他玉自白不喜欢那样。
“噢?喜从何来?”玉自白取下头顶的官帽,真晕,皇上晓得他中了医界的小状元,就喊他进宫拉着他喝了两杯,宫中的酒水烈,他不胜酒力的。
“小状元呀。”锦绣道。
“呵呵……”玉自白只是轻笑两声,那有什么喜的,又不是自己的真本事。“然后呢……?”玉自白又问,他不相信锦绣来找他只是为了恭喜他中了小状元。
“道喜之外,就是来找相公谈个发财之道的。”锦绣开始嬉皮笑脸了。
玉自白端来了两杯热茶,放在了锦绣同自己的面前。“所谓发财之道?是何?”玉自白端起其中一杯热茶,小口的抿了一些。
锦绣也不客气的端起了那茶水,一边喝着一边说:“相公,我上次送你的那一盒白粉沫可还记得?噗……”话才说了一半锦绣口中的茶水就全部都喷了出来。
天呀!这是什么茶!居然比咖啡还要苦!是良药吗???会苦口!!!
“怎么了?”玉自白立马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手帕,右手抚上了锦绣的樱唇,手帕轻轻的擦过锦绣的唇角,带走了那一片湿润,玉自白的指腹不知凑巧还是有意的刮过锦绣的唇心,引得锦绣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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