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承瞪大了眼,“不……别……别介。”
徐毅琛偷笑,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听说老太太就喜欢逗他们这帮儿人,看叶承的样儿准是被折腾坏了。
后来萧萧来了,大家都退出去了,我们改到梁文清房里,徐毅琛又跟逗小孩儿似的问梁文清认不认识自己。
梁文清比叶承聪明,直接说:“我是你大爷!”
可把我乐坏了,就看徐毅满脸的黑线,徐毅琛说:“你他妈丢了记性还这么横!找揍!”
梁文清笑,笑的可纯了,然后他就问萧萧人呢?
徐毅琛就趁火打劫:“你是喜欢人家了?怎么开口闭口都是萧萧?”
梁文清突地脸红了,很有意思,我偷着乐,徐毅琛搂着我的腰:“老实点儿。”
我瞪他,梁文清说:“我就是觉得这丫头比以前淑女多了,搁身边儿舒坦。”
我觉得,我们这一帮儿人能聚在一起,可能都图个舒坦劲儿,整天搁一起较劲儿有啥意思。
护士感人的时候,萧萧过来了,毕晓去接电话了,估计是陆通的,萧萧跟我说:“苏苏,我决定了,要是梁文清这次还不主动,我就主动进攻!”
要说,新时代女性最不缺的是啥,就是这股子拼劲儿。
我说:“叶承呢?你就把人这么搁着?”
萧萧垂下眼:“我这次是下狠劲儿了,感情这事儿,得你情我愿,我选择了他,就不能在拽着叶承,唉,都是我不够果断,你说我矫情个什么劲
儿!”
我笑,不知道谁说过,遇到爱情这道坎儿,是个人都得走个来回儿,不是你爱他,就是你不爱他。我说:“叶承把你说醒了?”
“嗯……我跟他道歉,我说了我爱的是梁文清,我让他看着办!”
我一惊,丫够狠的啊!
萧萧接着说:“都是我把事儿想复杂了,早点摊开说就好了,苏苏,男人的心比我们宽。”
我听见“宽”这个字儿的时候,特意抬头看看她,丫是一脸的轻松啊。
回来的时候,我问徐毅琛:“爷,这算完事儿了?”
徐毅琛嗯了一声:“你还想干啥?”
我也不想干啥,像他们这种人,处事儿比平常人还简单,我心里好像突地安下了。
徐毅琛又跟我说我:“周六别忘了。”
我豁的感觉脸发烫,这么个事儿怎么忘,要说我俩还没到那地步吧,可这床单也滚了,其实也没啥,可我就觉得,跟着他,我安心。
晚上,我窝在他怀里,感觉他均匀的呼吸,我无声的叹着气,不为别的,我怎么能这么安逸的躺在他怀里呢,豆芽那当事儿,还没解决呢,唉
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我竖着金子,一块儿,两块儿,三块儿……不知多少块儿,还是睡不着,我轻轻的翻着身。
“还不睡?”头顶传来他有些疲劳的声音,我嗯了一声:“这就睡。”
徐毅琛搂着我:“折腾人儿的东西。”
我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了,有什么事儿明天在说吧。
天亮的时候,我做好早饭就离开了,今天的课比较多。
一堂课下来,依旧是汗流浃背,又过了几天,毕晓递过来一东西,我一瞅,喜帖!
我惊了:“你的?”
毕晓翻了一白眼儿:“萧萧的!”
我一看,时间是下个月十八,还有一个多月呢。
新娘:毕萧萧。
新郎:梁文清。
我抬头看毕晓,丫是一脸的无奈,我问:“这事儿虽说是快了点儿,可你也不至于这么个表情啊?”
“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毕晓拉开我身边儿的凳子,坐下说,“萧萧有了!”
“啊!”我惊了,不带这么开完囍的昂!
毕晓又对我翻白眼儿:“啊屁吖你!这早晚的事儿……恩……是有那么点儿早了。”
“这奉子成婚呢?”我问。
“算是吧!两家老人都急了,都二十七八的,也该结了。”毕晓拿过我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口,“这水啥味儿啊?”
“没啥味儿,前天的水,能有啥味儿啊?”
毕晓要来掐我,幸好上课铃声响了,我揣着课本就来上课了,我刚到门口,一小人儿就从我旁边儿,挤进来。
撞了我一下,回头就说:“不看路的!”
我一惊!这都什么孩子,怎么就敢对老师这么放肆!
我站到讲台上,一扫视,嘿,小东西就坐最后一排。其实说小东西,是不对的,人家怎么说也是一初中生,比我家豆芽大多了。
上课时,我就故意多瞅了他两眼,其实长得样儿还不错。
下课的时候,小东西瞅都没瞅我,背着书包屁颠儿屁颠儿的走了。
我其实没有太在意,如果不是几天后去接豆芽的时候,再见他,我还真就把他当做一个叛逆期的小男生。
放了学,苏以墨的短信来了,说是不回家了,又加班儿。
我把毕晓拉回家,毕晓笑:“不好意思,佳人有约!”
我一抬头,就看见一辆军车停校门口呢,我戳她:“什么时候成的家人?恩?”
毕晓没搭理我,这时军车的门儿开了,下来一身穿军装的男人,留着平头,身板儿笔直笔直的,我感叹:“真有个军人的范儿啊!”
“什么叫范儿啊!他就是一当兵的!”毕晓嘟囔着。
这是我与陆通的第一次会面,他不太爱说话,礼貌性的跟我点个头,算是认识了,他看了毕晓一眼,没说话,毕晓挽着他的手臂,跟我挥挥手,坐上了军用车。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陆通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他刚补了牙,两小时内不能开口。毕晓还嘲笑我,你怎么能把他当成一沉默是金型的男人,他特会贫。
我真想掐死毕晓,产生错觉还不是因为她的不解释!我囧!
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我背着包,给徐毅琛打电话:“哪儿呢?”
“路上。”
我觉得徐毅琛这太子爷的范儿越来越浓了,话都这么金贵!我问:“在哪条道儿上啊?”
“你站着别动,我一会儿就到!”
挂了电话,我撅着嘴,一个人的时候,挺好的,所谓一个吃饱全家不饿。
可我似乎开始习惯身边儿有人陪,我拿手机敲着脑袋,这都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啊!
“笛——”有人按了喇叭。
我一抬头,徐毅琛把车窗拉下来,我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快速的过了马路,拉开副驾驶座,上了车,关了门。
“怎么跟做贼似的!”
我调好位置,系好安全带:“爷,您下次来能换辆车吗?”
“怎么了?这车不好?”
“那哪儿能啊!这车忒惹眼了,把您的风头都抢了。”我拍着马屁,阿不不不,是徐毅琛的马屁,额,这话怎么说都别扭。
徐毅琛哼笑了两声,看样儿心情不错,车子停在一家服装店门口。
徐毅琛下了车,我也跟着关了车门,他拉着我的手就进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