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光都随着钟摆在摇晃,我说:“弟啊,别骗姐。”
他知道,我口中的“姐”不仅仅指的我,还有那个叫苏梓琳的女人。
“二姐,我就想给你换个自行车。”
“啪——”手无意识的摔过去,那张好看的帅气的阳光的俊脸上,瞬间印上五指印。
我甩上了卧室的门,穿上黑色吊带及膝短裙,将头发放下来,擦着艳红色的唇彩,一点一点,使劲的涂着。
“碰!碰!碰——”苏以墨在门外使劲的敲门。
“二姐,二姐,你听我说,我没卖身,就是唱唱歌,喝喝酒。二姐,二姐!”苏以墨啊苏以墨,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我开了卧室的门,耀眼的浓妆吓到了沙发上的小豆芽:“小妈,你好吓人啊——”
第一次觉得苏以墨长得好看,反而不值得炫耀,是在三年前。
小豆芽发烧,我们身边一毛钱都没有,死皮赖脸的混进医院,一通检查,医生说要住院,可住院得交押金,上哪儿去弄钱,看着只剩呼吸的小豆芽,我的心疼得紧。
苏以墨接了一通电话,我还在为押金伤神儿,也没注意他,后来有人就把一大摞的钱送来了,苏以墨办了所有的手续,我问他哪来的钱,他说跟同学借得,搞艺术的人都是有钱的主儿。
我当时还真信了这小子,我真是白活了0多年,在这个皇城里,一个学生能在拿出10万块钱借人,那得是个多有钱的主儿啊。
我就一直旁敲侧击的想知道这同学是谁,他在我唐曾念咒忍无可忍之下,说了一个人名,我记下了。
苏以墨以为我就是一个刚接触社会不到一年的中学老师,打听也打听不到什么。
可是他不知道,高中那会儿因为跟廖风混一块儿,他认识的人都认识我,那件事之后还找了几个够铁的人护着我,但是我一直没联系,关键是咱不稀罕。
就因为苏以墨总不告诉我这人在什么地方,连请人家到家里吃个饭都不行,我才找了当时关系还没拜的修藤。
修藤是谁?皇城里的公子爷,父亲是北京军区的师职少校,爷爷也是军人出身,家里的军官还真不少,他将来的路子不说也知道。
我找他的时候,他有点意外。
修藤先是跟我调侃了几句,当年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有个廖风在中间,大家也都自来熟,现在反倒是逼着廖风不提,反而没什么话说了,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跟他说,他二话没说,打了一通电话。
这通电话告诉我,那个借钱给我们的是一个鸡头,男女老少通吃。
丫的早就觊觎我家小苏男人很久了。天啊,给小豆芽看病的钱竟然是小苏的卖身钱。
他才多大!那是我最后一次哭,也是最后一次发火。修藤说要收拾一下那个鸡头,我立马点头,狠着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