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吗?”肖静雅看了看端木卿又看了看丁缘兮。
“反正顺路,对吧,木瑞兄!”
“嗯,我送你回家吧。”不送是白痴,这么好的培养感情的机会
“静雅姐再见!”丁缘兮笑了笑,还好……还是她聪明,没有提早告诉静雅姐,否则她肯定去医院领导那里请辞出席的,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也只好硬着头皮去干了!而且……现在又把端木卿给推了出来,让他们少了她这个电灯泡,呼呼……心情好啊,心情好!
顺便,她……很期待明天喔……
平安夜的晚上下起了冬日里的一场雪子,冷冷的雪子打在身上是那么的冷那么的痛,但是来往的行人因为节日的喜庆而忽略了那些。肖静雅住的外面,并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而是自己租了一间安全系统不错的公寓,因为离医院近方便她的上下班。
他们两个撑着伞,虽然不在同一把伞下,但是两人还是静静的走着,气氛有点尴尬中带着暧昧。
“听说你是市医院工作的啊。”端木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打破这种静寂。
“嗯,你呢?”
“我啊,在表哥的医院里当助理。”端木卿继续圆着丁缘兮给他扯的谎。
“这样啊……”气氛又安静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走着。
“听丁缘兮说,你不喜欢小动物,为什么呢?我觉得很可爱啊!”端木卿早就很想问这个问题了。
“呵呵,可能是小时候的阴影吧,以前住在乡下的爷爷奶奶家,小时候跟伙伴们上山玩,被吓得,呵呵。”肖静雅笑着说。
“这样啊,那个……我还想问下,听丁缘兮说,你很怕我表哥,为什么啊?因为他长大像原始野人?”好吧,他只能承认他是原始野人啦!
“原始野人?呵呵,小兮最爱开玩笑啦。还好啦,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感觉不是那么害怕,那次是我远远的看着他为小动物看病,我觉得他很有爱心,虽然形象极度不符合,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会……咳咳……”肖静雅有点害羞,“但是没想到他的行动跟他的形象一样,很有力量也很积极,而且又做了那么多哭笑不得的事情,害我只好躲他远点了。不过说起来,他还是个不错的人,不过不是我喜欢的那种。”
很好,一下打死了,他的爱情幼苗要枯萎了,他想哭啊!
很快,肖静雅到了自家门口,因为是单身女子住,她也不方便招待端木卿进门,然后便在楼下说了声“再见,谢谢送我回来”便进了家门。而端木卿则在楼下看了好久好久,才沮丧的转身离开。
“端木兄,如何?”掐好时间的丁缘兮打了电话过来。
“她说我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电话那头多么沮丧的声音啊!
“这不废话,你那原始野人的形象只属于欲女喜欢的类型。笨蛋,既然她不喜欢以前的你,何不现在用木瑞这个身份追她,到时候让她真正爱上你的时候你再告诉她,还有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她,你是因为真的爱她才会用这种笨方法,知道了吗?女人是个爱胡思乱想的动物,你不第一时间告诉她,她会以为你是因为她害怕你,你才会选择用其他人的身份去接近她报复她的!”拜托,没见过猪跑也吃过猪肉啊,看了这么多小说,那种已经恶烂到不行的剧情她已经滚瓜烂熟了!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电话那头还是哀怨的挂了电话。
“哈哈……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丁缘兮正兴奋的说着,突然……
怎么会这样……她脸上一下子没了笑容,脸上替代的尽是恐慌……
丁家向来安静的晚上因为某些人的到来特别的热闹,本以为家里孤孤单单的,冷冷清清的,没想到女儿、女婿的回来住,让他们觉得特别的开心,因此到了晚上,酒店就交给职业经理,他们两老早早回家。
“当初一听说你们俩要在家住一个月,我和你妈还以为幻听呢!”掌厨的丁爸爸开心的拿着锅铲说到。围着围裙的他挺着个大肚腩,笑眯眯的像个弥勒佛。
“缘缘那丫头才不会想到我们二老呢,八成是离单位太远了,早上起不来才会想回家住一段日子呢!”知女莫若母,丁妈妈很快的说出了事实,她正在摆弄着桌子上的菜,这些菜都是缘缘爱吃的,还有斯圣也喜欢吃的。
“妈,才没有呢,小兮很认真的,每天都很早起来上班,下班还得加班,我心疼,而且又想想爸妈就小兮一个女儿,嫁出去了家里就冷清了,我也不想因为你们把小兮嫁给我而少了个女儿,我想让你们觉得你们虽然嫁了女儿,但并非少了女儿,而是多了个儿子。”严斯圣笑着说到,他可是立志到个百分百女婿,所以也在一旁帮忙着。
“看看,还是斯圣的嘴巴甜,就会哄人,哪像缘缘啊,天天板着个脸,好像我们欠她一样。”丁妈妈又不免数落丁缘兮。
“斯圣啊,你们住到这里,亲家有说什么吗?”丁爸爸可不想跟亲家之间产生什么矛盾来。
“没有啊,我跟爸妈说了,他们也同意啊,毕竟我和小兮都是独生子女,他们也很赞同,而且又不是常住这里。那样多打扰啊!”
“什么打扰不打扰啊,这话说得多见外啊!”丁爸爸笑着说,“看看,小兮今天说不加班了的,应该会回来了的!”
“老公,你不知道今天是平安夜啊,平安夜晚上的车子有多少啊,肯定是路阻,而且你看,外面下起了雪子,我想很快就会下雪了。”丁妈妈看了看窗外。浓浓的雾气萦绕在窗户上面,冰冷的玻璃让人多了一层朦胧感。窗外湿漉漉地面不积雪,只是多了些泥泞,来往的行人都撑着伞,紧紧的依偎在自己怀里,马路上看不到车辆,能看到唯有一点点烦乱无规章的红点,红得那么惊心,红得那么刺眼。“我们这里难得下一次雪,我记得我那时候还年轻的时候下过一次吧,哎,现在的气候真是越来越热了,也越来越诡异了。”丁妈妈哀叹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