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青春小说 > 爱到底:最后的我们 > 第42章全文阅读

看着包着纱布不能动弹得张晓,那张冲着我撒娇的笑脸明明都还在眼前,可现在为什么变成了这样,要我们怎么接受她就这样不对我说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像真的与这个世界隔离了。

想着那时我要激动的冲进手术室里,撕心裂肺的等待着,好想一切都是一场梦,我那么想握着她的手,告诉她,不要怕,而不是被冰冷的手术室阻挡在外,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那么的无助和不安,我才知道,我真的很在乎这个朋友,在乎张晓。

我从来都没想过,她会用这样的方式考验我,居然紧闭着双眼好不回应我的呼唤,张晓,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让我们好好的当好朋友,不要就那么沉默着不说话,知道我有多心痛吗?不要害我那么难过,你怎么舍得看着你流泪的我。

当医生告诉我是头部受伤,她有可能会一直醒不过来时,我骂走了他,他根本就在胡说,怎么可能会醒不过来,她只是太累了,睡着了而已,就算睡得比较久,但是一定会醒过来的。

打了电话给张未,他正在赶来的路上,我要怎么告诉她,又要他怎么接受张晓受伤的事实。

我激动的把倪儿拉出了医院,走到了吵闹的大街,因为那样我才会暂时淹没我的悲伤,我不要那么安静的面对张晓,不要。

“啊,啊,”我捂着自己的耳朵歇斯里地的大喊,怎么会这样,要我怎么接受得了。

“木木,你不要这样,木木。”倪儿拉住了失去了理智的我。

我挣脱开来,那么极端生气的看着她:“你告诉我,怎么会这样的,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她吗?她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怎么可以都不睁开眼睛看我一眼。”

“木木,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她,你冷静一点,没有人想这样的,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摔下楼的,她只是离开一会,可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我明明知道我对倪儿发火很莫名其妙,可我就是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情绪了,那么的自责,自己不应该爽约,该陪她一起去的,或许就不该带她来上海,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到是我的错,都怪我,是我把她害成了这样,我凭什么对别人发脾气。

“对不起,倪儿,我不是针对你来的,我只是讨厌自己。”

她紧紧的抱着我:“没事的,我懂,不要责怪自己,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

“倪儿,我真的怕她会一直躺在那里,她那么可爱,怎么会成这样,怎么会出事,怎么会。”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我非常镇定的看着倪儿:“平时她一直很灵敏,说她摔下了楼真的让我很诧异,她当时到底干什么去了。”

倪儿看起来有些为难,似乎有什么话没有说。

我认真的看着她,那么慎重:“有什么话你一定要告诉我,我要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

倪儿知道我的性格,我说过要知道的,就一定非知道不可,她让我答应她一定要冷静,我点了点头。

“当时,康勋的演奏已经开始了,张晓说她要离开一下,我要跟的,她说不用了,我只看到她是跟着棠瑭去的,我想她只是想抱怨几句而已,就没有去阻止,可张晓就出事了。”

我冷笑,冷到彻底,又是棠瑭,为什么我的什么里什么都会和她有牵扯。

“她们谈了些什么。”我逼问到。

“我不知道,她们出去不知道去了哪里,也不到谈过些什么。”

本能的身体抽搐,那么害怕,棠瑭,千万不要个这件事有关,不要啊。

我打算要回医院,倪儿寸步不离,生怕我会干出什么傻事,我叫她别担心,这次我会比谁的冷静。

康勋从一开始就一直呆在医院,我知道他对张晓这个妹妹的感情一定也很深,虽然张晓以前很霸道,惹事非,可她还是有那么可爱的一面,怎么舍得她那么难受的躺在这里受苦,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向她哥哥交代,他最疼这个妹妹了,要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打击一定会比谁都来的大。

我拍了一下坐在床头一直守着张晓的康勋的肩膀,指了指外面,要他出来一下,我让倪儿先照顾一下张晓。

我们站在走廊,想不到别后相逢的单独见面会是这样一番局面。

周围好冷,如同我们此刻的心,低着头,不看对方的脸。

“棠瑭呢,怎么不来医院看一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在你演出的地方受的伤,来探望一下也应该吧。”

“木木,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当张晓出事之前,为什么找棠瑭,她们到底说过些什么,为什么她会出事。”

他轻蔑的笑了一下:“木木,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爱猜测的女人,你是在告诉我,张晓的事和棠瑭有关,就因为张晓因为想为你抱不平找过棠瑭,所以你就断定棠瑭会是伤害她的凶手。”

他说话的语气真的好冷,如同一把生锈的匕首直插我的心脏,留下的的是带着锈迹的血迹,那么不堪的留在了身上可以清晰看到的地方。

原来在他心里,我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不值得信赖,会把脏水泼向别人的人,而且是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

保持着理智,现在我什么都想管,我只要还原真相,我不能让她就那么孤单的躺着。

“我只想知道发生过什么,你不用急于想替她撇清,我也没有想把过错推给谁的意思,你犯不着把你对我的情绪强加这这件事上,还是你认为是我要张晓去找棠瑭的,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是多不想在牵扯你们。”

“所以女人真的一旦想结束真的够残忍,单木木,一切都是你把这些搞得那么复杂,当初你就不该把她推给我,成全你那自以为是的友情,现在你告诉我,你得到了什么,你看到有一个人为你的决定而过的快乐吗?”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一种说不出的恨,他开始变的恨我,还是从我离开就开始恨。

爱与恨,一线之隔,一步小心,就跨越到我们回不去的界限。

“我只是想谈张晓。”

他逼近我,双手把我固定在无法动弹的墙上,冰冷的对上了我的眼睛,那眼里不在是温柔的目光,而是那么深遂没有情绪的空洞,苍白的没有焦距:“单木木,你知道吗?你这无情的丫头,颠倒了我的世界,让我变的来不能自由的呼吸,你的放手带给我的却是一种束缚,让我永远无尽的掉入深渊。你怎么可以那么霸道的离开了我的视线,却霸道的占据着我所有的思维,我的生活,你要我怎么摆脱,啊,你教教我,教我要怎么可以走出与你有关联的世界,而不是不停的在我的生命力进进出出,那么残忍的让我无法摆脱你。要不就乖乖的留在我的身边好好爱我,要不就请你不要在出现,不要和我有关的世界有联系,因为那就像毒药,我会不自觉的上瘾,收寻到有关你的记忆。”

我看着第一次要求我不要在折磨他的康勋,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带给他多大的伤害。原来,我伤他来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时间没能愈合他的伤口,而是变得更讨厌这一切而已。还原不了他的快乐,却还残忍的留给他伤害的记忆,我好恨这样的自己,我凭什么走进他的世界,凭什么要他受伤害。

“待在你身边时不可能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再会让你想起我的世界里出现,可在给我一点时间,等张晓的事情有了结果,我就会离开,不再出现。”

我走了,我知道问他也问不出什么了,他根本就陷入了对我的记忆,那么的不客观错误的走进了过去的记忆,只是这一次,我不会在陪他了。

棠瑭的电话一直都没有人接,最后变成了关机。

不管我有多不愿意承认,可我真的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前的棠瑭是不会,可在爱上他后,极端的她,我不敢保证。

虽然我渴望知道真相,可又在怕真相会会让我无法接受。

这件案子有了警方进入,初步认定为是一场意味,但不排除认为行为,因为出事那地方是一个随时可以看见的拐角,是不太可能出现意外的,除非有人把她推下去,这些都是猜测,还没正式认定,由于现场没有任何线索,一切进行工作也无法进行。

张未很坚持的认为,她妹妹不可能那么不小心摔下楼的,一定是有人故意推她下去的,我知道他矛头直指棠瑭,可我要他放心,一定会水露石出的,在没有答案之前,我请求他不要伤害棠瑭,因为我实在不相信棠瑭会做出这样的事。

棠瑭列行的做了笔录记录,上面写着张晓和她谈完以后,她就离开了,和张晓的事情无关。

那天,我在起警局门口等着她,这是我最后以好朋友的身份找她。

她看着我的眼神,那么冷静却始终不肯直视我的眼睛,我看不出她的害怕,很好,证明她面对这件事不心虚,让我可以比较安心。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你认为是我把张晓害成这样的对吗?”她陌生又空洞的眼神还是会让我心疼,棠瑭,对不起,不是要怀疑你,比谁都希望和你无关,可是现在的你真的让我看不清,要我证明说服自己像以前那样毫无理由的相信你,特别是在知道你是在可能担心张晓会把你当初找夏微微拆散我和他的事情时,我真的不知道你会不会为了维护你自己的幸福而伤害别人,连我都不顾,你叫我拿上面相信。

想想在张未说当初夏微微的事和你有关却没有告诉我,是不想我为失去了而痛苦时,我已经顾不得难过了,我只要知道你和张晓的事无关而已,如果是你,我会很恨,很恨,也决不原谅。

你要让我怎么接受你把一个因为关心我而有可能被你推下了楼,现在只能上面都不知道的躺在那里。

我的思想经过强烈的撞击,我还是尽量说服自己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要相信棠瑭不是那么残忍的人。

“我希望和你无关,真的,我真的希望不要是你。”

“如果是呢。”她的轻描淡写的话,却足以让我翻腾倒海,没有如果,如果是,一切就就都完了,我可以容忍她不顾对我的背叛要拆散我和他,可我绝对不能原谅她把因为我的事被她推下楼,所以没有如果,一能有如果,如果是真的,我们都完了。

“如果是,我会帮她讨回着一切,所以不要轻易的再跟我谈这个如果,这个如果,足以毁掉我们,葬送掉你的一切,记住我这是最后一次以朋友的身份找你,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

“我知道,在我决定伤害你的那刻成全自己的自私开始,我就知道了。”

麻木的表情,麻木的身体,原来一直以为重要的,只有我一个人在乎而已,在乎到早已叛变都不知道,原来看着我的眼泪她真的可以视若无睹的伤害。

“棠瑭。”就想最后再叫一次,告别我那不知道算什么的过去,不知道该不该在乎的人。

“单木木,你这笨蛋,当初你就不该为我放弃这一切。”我不在看她,我怕我会舍不得。

是的,在她眼里,我是很傻,傻到成全她对我的伤害,可她不知道,我不是对谁都傻,不是对谁都可以在伤害后宽容的原谅,会舍不得看着她哭泣而宁愿自己每天哭到夜里睡不着。

因为那个她是棠瑭,所以,单木木甘愿当一个笨蛋,只为要她不受伤。

可现在,傻不下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