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和国丈大人一块走的!还带了橙波!”护卫意有所指的道。
“橙波吗?”刘夫人眼中神色一闪,想了想,脸上一片轻笑地点头道:“回府!”
“你说什么?”齐佳一把拉过龙子的衣领,大喝道:“你说曹姐姐今晚回不来了?明天一早就要入宫?”
“是!”龙子稍一运功,震开齐佳的手。转身朝一边的龙午龙已道:“你们收拾一下,现在就去秦王府,郡主明天才入宫,如果有事情,你们现在就去问一下她吧!”
“宫里又不是不能传消息!”齐佳摸着自己麻了的手,嘀咕着道。
龙午一脸的沉静,转身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凤一凤二道:“我们现在就去秦王府!”
曹淑容听着秦王太妃并不安稳的呼吸声,慢慢的从她怀里出来,朝子媛点了点头,拿出坐椅下的毯子给她盖上。
“郡主!快到了!”子媛见曹淑容轻手轻脚,好意的提醒道。
“嗯!”曹淑容点了点头,看着秦王太妃一脸的疲倦,有着一丝丝的难过。
不一会,车就停了下来。
“祖母到府门口了!”萧琼最先赶过来,大声朝马车内喊道。
严华听得萧琼特意说给他听的话,却并不下马,策着马立于秦王府门口,看着萧琼一脸的嬉皮笑脸,不知为何心中一阵烦躁!
“嗯!”秦王太妃缓缓的睁开眼,看着一边的曹淑容。神色一睑,朝外面的萧琼道:“你从帐房取一千两银票给严少将,谢谢他今晚护送!”
“祖母!”萧琼笑声里颇有无奈地道:“这一千两可是大数目,孙儿怕支不出来啊!”
“让你父王去支吧!”秦王太妃听着萧琼的话,好像并没有感觉不对,轻应了一声道。
曹淑容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一千两银票请来严华当护卫,还嫌贵!
这事只怕也只有萧琼才做得出来了--
严华一直端坐在马上,这时脸上却是一脸的怒气。
一千两银票,打发他?
曹淑容在盛京开的一个熟食铺子,一个月还进几万两呢!
“严少将!”萧琼似乎并不想去后面的马车打扰秦王和秦王妃,漫步上前朝严华拱了拱手道:“您看,天这么晚了!要不你今晚先回宫,这银票明天本世子再给你送去?”
严华只感觉眼皮直跳,怪不得朝堂之上传言:不要和琼世子说话,只会把自己气死!
看着萧琼一脸认真的表情,严华深吸一口气道:“本将奉皇后娘娘旨意,保护清雅郡主,郡主去哪!本少将就去哪!”
“放肆!”子媛掀开车帘,大声的朝严华喝道:“郡主身份尊贵,岂容尔等胡说!”
严华一时不查,待看到萧琼脸上的贱笑时,忙下马跪在马车边道:“郡主恕罪!本将无意冒犯!”
曹淑容看了看脸色沉静的子媛,只是一句话,就将严华逼下了马,太妃身边的人果然都不是随意相与的。
“严少将请起!”曹淑容知道张皇后意已绝,她入宫之前,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离开严华的视线了的。
严华一拱手,快速的从地上起来道:“本将会一直保护郡主,直到郡主入宫,以免让郡主再次受惊!”
“皇后有心了!”秦王太妃缓缓的开口,听不了喜怒。
严华眼角轻跳,可拱着的手却紧了紧。
“姨奶奶!入府吧!”曹淑容抬头看着秦王太妃,淡淡地道。
“入府!”子媛见太妃点了头,这才朝车夫朗声道。
严华眼看着马车从大门进去,转身上马道:“尔等入秦王府保护清雅郡主,定不得扰了秦王府的清静!”
“是!”严家十八将齐声应喝。
严华看了站在一边的萧琼一眼,策马跟着进去了。
“王爷!”秦王妃听着外面的动静,轻轻的唤了一声。
秦王睁开眼,看了看已经在秦王妃怀里睡着了的萧琳,笑道:“无妨!淑容自有打算!”
“太妃,郡主,请!”到了秦王府,严华立即翻身下马,朝马车伸出手。
曹淑容眼角轻笑,朝子媛点了点头,率先出了马车。
“子媛!郡主累了,你好好送郡主回房歇着吧!”秦王太妃跟着下了车,朝一边的子媛吩咐道。
子媛点了点头,朝曹淑容伸手道:“郡主请!”
“淑容先回去了!姨奶奶好好休息!!”曹淑容朝秦王太妃伸了礼,这才跟着子媛慢慢的向前走去。
“末将告退!”严华朝秦王太妃一拱手,大步的跟了上去。
“太妃!”车夫见严家将全都走了后,才朝秦王太妃道:“这样让严家将入府,会不会?”
秦王太妃冷笑道摇头道:“严家几百年都只会学别人,秦王府让他们看个够又如何!”
“是!”车夫跟着笑了笑,赶着车走了。
凤卫及龙午龙已骑着快马,心急如火的赶往秦王府去。
如果曹淑容明天一早入宫,凤一凤二已经露过面了,不能同时跟着她入宫,可这宫外后面的事还要请示曹淑容。
“驾!”凤一心里一急,用力的抽打着身下的马匹。
“嘶!”
凤一当先的马长嘶一声,凤一身子一斜从马背上掉了下来,凤一急忙运气稳住了身形。
后面几人没能及时控好缰绳,直直的撞了上去。
几人顿时全部倒地,速度的起身,拉住马匹。
凤一就地打滚,从地上翻身而起,随即拔出了顺身的长剑。
只见倒在地上的马脖子上,一根羽箭,已经深入马身。
跟着数十根长箭飞奔而来――
“小心!”凤一低低的喝了一声,拨开迎面而来的剑,低身伏在还未倒下的马的后面。
“大姐!”凤二看了看凤一,确定凤一没事后,朝身后的凤五凤六招了招手,轻身一跃,到了一边的屋顶上。
龙午朝龙已摆了摆手,松开马匹,手握着短剑,迎了上去,快速地将飞来的快箭拨下。
“小心!”龙午看着凤一胸前星星点的血迹,尽管是马血,可也心中一痛,轻声道:“对方人不少,而且布置已久,怕是就等我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