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门七少?”龙战天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道:“没听过,不过如果你认识这个叫唐门七少的诗人,你可以奉劝她趁早改行!她不具备诗人素质,不要走错行。”
白修儿一听大为生气,她冷哼一声道:“她在我们那可是很有名的诗人,她除了写诗,其他东西都不会,也不屑会,哼!”
龙战天笑道:“那只能说明你们那文化水平普通不高,如果她什么都不会,有一样工作倒挺适合她。”
“什么?”白修儿没好气的问道。
她抬着头盯着他,心里想着如果说出来的答案不让自个满意,她势必要咬死他,哼!竟敢看不上她写的诗,好歹自己在妖界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文艺女青年。
当年师父曾说过成仙便是妖的最高境界,如果能做个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妖,在成仙之后必然能获得更好的前途,所以师父在白修儿修炼之余还不辞辛劳的教她琴棋书画文学等各项技能。
师父带着一颗望徒成凤的心情教的是不遗余力,只是如果有牌打或者有好东西吃,她望徒成凤的心会立减不少,这直接导致白修儿样样都懂一些,却样样都学的不精,因为好吃的东西时常有,而师父的闺中密友时不时的还会叫师父打牌,一打就是几天几夜。
师父时常慨叹自己花了如此大的精力教导出来的徒弟竟不能样样精通,为此她十分伤情,打算放弃将白修儿培养成全面发展的大家,转而专攻一门成为某一方面的专家,为了发掘白修儿在某一方面的潜力,师父着实费了一番脑筋,后来想到不如来个车轮战术,以备观察自个徒弟在哪方面有天赋。
这一个月学琴,师父发觉白修儿音乐素养不够,然后改学棋,又发觉白修儿棋品不佳,如此反复,到最后师父丧失了信心。
白修儿被逼学的痛苦,她曾叹息过:“娘的!学了一大圈,我十分怀疑学习这些东西的意义在哪儿,我的人生经不起浪费。”
本来是一句牢骚话,却不小心被刚起床的师父听到了,师父突然跑出来一把握住她的手,眼里竟带着几许泪花:“原来师父走错了方向,你懂得怀疑人生,说明你天生就是个哲学家,简直是无师自通啊!”
“……”白修儿一脸黑线,她其实想说:“师父我画功也不错,特别擅长描绘美男丹青,而且我文学功底也不错,已自创了文学诗词一百首。”
话还未说,师父的密友来了,师父如打了鸡血一般连牙都没来得及刷就走了。
如今想起,不知道她的师父是在临窗洒泪思念自己,还是沉浸在吊牌里挥霍人生,白修儿点了点头,认为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因为师父一向是个乐观人,她的乐观表现在就算发生天大的事,只要有牌打万事皆抛。
思绪越飘越远,长长的睫毛下蒙上一层浓重的阴影,大大的眼睛扑闪着,还润着几粒珍珠泪,龙战天低头打量着她,脸上缓缓攒出一个笑,伸手捏了一把白修儿的脸道:“想什么呢?”
白修儿咳了一声,眼神瞟了龙战天一眼:“对了!咱们刚谈到哪里了?”说着,小胖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想起来了,你就适合唐门七少的工作是什么?”
龙战天正色道:“公务员!”
“公务员?”白修儿眨了眨长长圆圆的大眼:“公务员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适合唐门七少?”
龙战天闲闲的看了白修儿一眼,淡淡道:“哲学家,人生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知道答案,自己去找。”
白修儿冷哼一声,不过毕竟她代表的不是个人,还代表着师父,为了给师父挣光,她又念了一首自已独创的散文诗,以表明她确实是个才女,龙战天有眼无珠看轻了她。
几百年了,她第一次有了表达自己是个才女的机会,她绝不能搞砸了,龙战天听完她的散文诗笑了笑道:“又是那个唐门七少写的。”
“嗯!”白修儿点了点头:“怎么样?瞎眼了吧!”
“写得太松散!”龙战天淡淡道。
“本来就是散文诗,笨蛋!”白修儿争辩道。
“写得很杂乱。”龙战天道。
“这首诗不仅具有散文的特点,还兼具了杂文的特点。”白修儿又道。
“而且还很幼稚!”龙战天嘲讽一声道。
“你懂不懂啊,这首诗具有多面性,既散又杂还带着童话的趣味。”白修儿伸手不满的戳了一下龙战天的胸膛。
龙战天摇了摇头,叹道:“说实在的,这诗没一点新意。”
白修儿怒道:“放屁!这是古文,又不是新文,自然不带新意。”说完,她抬手就想推开龙战天:“你走!我不要你抱,你一点都不懂诗的意境,一点都不明白唐门七少诗里所包含的沧桑感。哼!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讨厌!”
龙战天低着头,笑着道:“不跟着你可以,把你欠我的钱还给我。”
白修儿一脸迷糊,满眼无辜:“什么?我欠你钱?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然我抽死你。”
龙战天似笑非笑的从裤子口袋来掏出手机,打开视频,开始播放证据,其实他当时拍下来的初衷十分单纯,就是小兽偷酒喝的样子太过可爱,他全当留下来做个纪念。
白修儿气的不行:“娘的!你这个阴险的男人,竟然侵犯我的隐私,偷拍我。”说着,她内心打起了小九九,她的记忆力颇好,对于那天在俱乐部偷酒的事实在难以忘怀,而且她还清楚的记得那一杯好像是五千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