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兽,你说的不错,我确实忍不住了。我想要你。”他抬起半明半寐的眼在她耳边沉声道。
白修儿脑膜里一团乱麻,被他搂在怀中的感觉好好,她也不忍心推却,她的手缓缓伸向他的背,延着那道长长的疤痕抚摸起来。
白修儿想着既然上天让他们彼此相遇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她穿越异世而来或许只为寻找一个他,既然上天都有心成全她与龙战天之间的爱情,她又何必被礼教所缚,搞得她想爽又不得爽,想推又不得推,反正这一辈子自己只能成为他的女人,早也是成,晚也是成,不如放宽心此时成了也罢,省得她为此悬心。
抛却“发乎情,止乎礼”的圣人哲理,紧紧贴住了他,此时的她甚至觉得能说出这样哲理的人肯定是个精神异常的人,她活了五百多年,难得遇上龙战天这样深得她心的桃花,如果还要在这春宵一刻值千金之时努力克制自己,就是找虐了,而且忒辜负了老天爷的一番成人之美的好心了。
她被自己的一番说词说的五荤八蔬,索性狠狠的反客为主,采取了女王姿态,不过这女王也忒失败了,没王到一分钟,她想抽身退步却被他一把拉在了身下。
“哥哥,你赶紧放开我,会很疼的……”她的双手不停的捶打着他,他一把握住她的手低低道:“乖,一会就不疼了。”
“真的?”她睁着无辜的眼盯着他,眼珠一转,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狂心脏上,转而攥紧了他的手,她选择暂且相信他的话。
“真的!”他没再动,却也没有半路收回的意思,只是静静的喘了一口气,他的身体着实烫的紧,直烫的她手微地一抖,他的双手得以解放,她不安的想要再次握住,却被他紧扣住了肩膀,她不敢再动。
“小兽……”他低哑的嗓音再度想起,她刚想应声,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声音一转化作痛苦呻吟。
白修儿慌了,着实从头慌到了脚,她想哭,而且泪水也很是应景的如期而至,顺利划到她的脸庞,再由她的脸庞揉到他的身上,疼到最后她喊了出来:“哥哥,原来你是骗我的,呜呜……原来你是个大骗子……”她越疼越紧张,想把他推开,却越动越疼,泪水越流越多,原来看到的都是假的,看到别人的都是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怎么到了她这里就变了味了,她是冲着享受来的,谁她娘的喜欢疼来着:“哥哥……呜呜……”
她这里哭的悲切,他的手抚身她的脸,动作终于有了短暂的停滞,他凑向她耳边闷哼一声道:“小兽,别怕,一会,一会就好了。”说完,他俯身给了她一个鼓励的吻,又继续着开肯荒原之路。
到了最后她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何种滋味,舒服谈不上,要说非常难受吧也谈不上,其实过程里还是有那么点子腾云的感觉的,只是那云腾的甚为不稳,随风起伏,搞的她昏昏沉沉,渐渐的彼此的喘息声都融到一处了,他握住她的手双双腾云了。
他们二人直缠缠绵绵了很久很久,把个初经人事的白修儿折腾的半道中就见了周公,龙战天心疼白修儿,也不敢太过,只将她搂在怀中,唇边漾出满足的笑。
望着洁白床单上的那一抹红,他心有不忍,可其实他是高兴的,他的小兽终于长大了,他盼之,想之,幻之,如今他才实实在在感觉她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他要娶她,只一辈子待她好,宠她爱她。
天刚蒙蒙亮,白修儿本来正睡的香甜,忽然感觉一阵冰凉刺骨,她恍惚间走入一片迷漳,烟雾飘渺,怪树林立,冷风呼哧哧乱吹,她的心一阵作抖,凭空里忽然响起一个声音,那声音听起来甚为轻空飘渺:“修儿,如今你情劫已满,你取了他的心头血饮尽便可一步成仙。”伴随着这鬼声鬼气的话,递来的一双惨白的手,手里握住一把削尖的利刃,在雾里闪过一道森冷寒光。
“不行!他是我的男人,我绝不可能伤他分毫,你是什么人,连脸都不敢露,难道你都不要脸的么?”白修儿后退一步,警惕的盯住来人,但盯来盯去以她毒辣非凡的眼神看来硬是连来人的脸都没找到。
那人不阴不阳的冷笑一声:“要想成为神仙,就要有不要脸的勇气,只要你勇于不要脸,干什么都能事伴功倍,何况此等凡人竟敢勾引你合和双修,你取他心头血没要他命已是便宜他了,快点,我时间不多!”
白修儿冷着脸一脸不悦,她双手叉腰厉声道:“这位不要脸的大神,不是他勾引了我,而是我看中他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貌昨晚趁月黑风高之夜一不小心把他给强了,如果成仙是要我吃干抹净,强完就走顺便还给人一刀,这种事我委实做不来,我要对他负责,负一辈子责,你就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况且老子成不成仙与你有什么相干,识相的话滚远点,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那人叹息一声,收回刀锋:“修儿,以后你会后悔的,难道你想用五百年修为换短短几十年人生,在你这个年纪上,有好多小妖都通过别出心裁的途径成仙了,要论不济的妖也有很多,当年你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为了个不值当的男人花了整整两千年时光,原来我以为你不会比你师父更不济,据此看来,你跟她保持着同一水平线,为男人看不透。”
白修儿很是疑惑,她从不了解师父的过去,只单纯的知道师父不喜欢男人,难道师父是受过男人伤的女人么?想着,她咬牙冷冷道:“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我师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