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年头流行开空头支票,对于聪明绝顶的沈心妍来说,她从不认为白修儿值得上四百万。
本来她打算利用现代化录音武器将白修儿贪财的一面录下来,结果事情远出她意料,竟莫名其妙冒出一孙子,还好,她比较善于投机,四百万是假的,不至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看着沈心妍满是怆然的表情,白修儿还想要不要抛弃前嫌安慰她,毕竟就算沈心妍再不满意自己,再辱骂自己,她也是龙哥哥他妈,自古以来最难断的便是血缘关系,何况人还是重量级的母子关系,再加上今天她还得了笔意外之财,尽管这财来的让她不甚爽,但相比而言,沈心妍还是亏了,可是当她看到沈心妍那冷的过冰山,阴的过下水道的脸,她思考再三,选择闭紧了嘴巴。
走出咖啡馆,白修儿只觉得眼里一片清明,裹着大披肩,背着四百万的她喜忧参半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蓦地她感觉到有几道凌厉的视线向她扫来,她条件反射性的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又转过身来往后看了看,除了街上的行人和路边的摊主,着实没发现有什么可疑人士。
摇了摇头,她安慰自己估计今天心里遭受了冰火两重天的待遇,一时间不太适应,引发了不良后遗症了。
白修儿想通了这一点,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可一向精确度很准的第六感告诉她不对头,到底不对头在那里,自己又搞不太看,能搞的清的就是对了头了,不对头本来就是似是而非的感觉。
而一起绑架事件就发生在白修儿低头准备购买一本杂志(男人帮)的时候,当时白修儿一手拿着杂志一手从包里掏钱付款,就在报亭老板笑眯眯的伸手接钱的之时,人没了,人没了也就算了,连带那本杂志也没了。
经过十秒的发呆,老板意识到钱没赚到还赔了一本杂志,他绕过柜台就想去追,却看到了两个蒙面黑大汉正抬着一个妙龄少女往车子里扔,作为事发现场第一目击者的他历经三秒的内心挣扎,选择了明哲保身,丢一本杂志比丢命要划算多了。
正当他垂头丧气,捂着砰砰跳的心肝返准备返回报亭时,汽车呼啸而过,这汽车还不是一般的车,是辆黑色顶级宝马,老板不由的堪叹,这世道真是太不好了,如今就连绑匪都开得起顶级宝马了,他这老老实实走正规道路挣钱的人却连辆桑塔纳都买不起。
他带着无限羡慕嫉妒恨的心情又回头瞟了一眼,咦?他那本杂志正躺在地上睡大觉,原来白修儿在被人扔进车内的时候杂志掉了下来,顺带连手中的钱也一起掉了。
老板赶紧回头,这下他不仅失而复得,还顺带得了意外小财,不多不少一百人民币正。只是那失而复得的杂志被车轮给盖上了大黑章,好在有钱不是,他今天没做亏本生意,但物极必反,破财才能消灾,他财没破的成,心情反而更忐忑了,他又开始犹豫要不要报警了。
在他犹豫的当口,白修儿早被人一掌击昏绑到了十里开外的一座阴暗暗,昏沉沉的小楼房内。
这是一个遗世而独立的两层高小楼,其位置相对比较隐秘,白修儿被关在一间全封闭的房间,低垂而厚重的遮光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线,一盏黄色的电灯泡吊在半空发出微弱的黄色光晕。
白修儿悠悠醒来,脑子还有些找不着北,颈后一阵疼痛袭来,她想伸手按摩一下被击打过的颈部,全发现手被绑了,再动了动身子,哪里还动的起来,原来自个被绑成了粽子。
“小妞……你长得真美。”一个黑衣男人歪歪斜斜的向着她走来,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唱着“一只蚊子哼哼哼,一个苍蝇嗡嗡嗡,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
白修儿吸了吸鼻子,一股呛鼻的酒精味直冲而来:“呜呜……”白修儿想喊,无奈嘴巴上被胶布粘的死死的。
眼看的男人的手就要伸向她的胸口,白修儿简直要哭了,她本想使个隐身法或者使个定身法将这男人定住,可师父警告过她,如果施法后果很严重,因为她肚里有货,那货的学名叫封妖灵珠,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用法。
就在男人的手挑上她的衣襟时又过来一个人,那人厉喝一声:“住手!”
男人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沉着嗓子道:“老子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妞,不如咱们今天先爽一爽如何?”
另外那个男的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衣服,很是理智的说:“难道你不知道这妞是爷看上的女人,难道你敢跟爷抢女人?”
男人迟疑道:“这……”说着,他搓了搓手,借着酒劲抽着嘴角不满道:“反正爷又不在,不如咱们先玩玩,这事还不是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除非你活得不耐烦了!”说着,那名男子一把扯下粘在白修儿嘴巴上的胶布,捏住白修儿的嘴往里一扔,白修儿只感觉喉间入了一个异物,只是她还有搞清这异物是扁是方,是甜是咸,随着男人的大手掌重重的抬了一下她下巴,那异物已经水到渠成到达她的胃了。
“咳……”白修儿猛咳一阵:“你们……你们是什么人?给我吃了什么?”
那男紧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看了看白修儿,脸上露出个阴沉沉的笑:“到时你就知道是什么了?”说完,他冷冷喝斥醉酒男:“还忤在这做什么,爷马上就来了,不想死的活还没赶紧走人。”
那醉酒男满是不愿的嘟囔着离开了:“爷不是说不亲自动手的嘛!怎么又改主意了?”离开之际还不忘一步三回头对白修儿看了又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