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的超能力慕容尔萱已经选择了平定的接受,从学长的口中大致了解到关于轩辕浩炎的背景,陆军司令部受封的十大将军之一,轩辕帝国的龙头掌舵者,是下一任帝国总统呼吁最高的人选,而在他身上发生的股市则是一个又一个的传奇。
怪不得慕容沛会那么的忌惮,会那么的畏惧他知道慕容尔岚失踪的事实真相,原来他知道真相后会是如斯的恐怖,恐怖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郁郁不愤的问道:“为什么?我姐姐逃婚那是她的问题,为什么要把牵扯进来,我是无辜的!”
“无辜?”轩辕浩炎并不如外界所传脸上从来没有半点的表情,他喜欢笑可那份笑却代表着残忍的噬寐;他也不如外界所传是个温婉尔雅的王子,他的残忍嗜血超越了所有可能想象的凶徒,果然媒体都是不能信任的。
“你知道无辜的定义是什么吗?无辜的定义是指没有罪的人,可是你们慕容家的每一个都罪孽深重,慕容尔岚逃婚我只会针对她一个,可是你们全家联合起来一起欺骗我,那么是可忍孰不可忍,你们应当为你们的欺骗付出代价。”
“为什么是我,我在慕容家卑微的连个女佣都不如?”慕容尔萱愈发的难以平静,任何人遇到这样的无妄之灾恐怕都难以保持镇定,更何况她与慕容尔岚势成水火,为何要为她犯下的错误承担后果,这,不公平!
轩辕浩炎思考了许久,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不过他不会后悔自己选择的目标,若是换做慕容沛只怕一下就晕了过去,那么又有什么好玩的:“三个字,我喜欢!”
慕容尔萱彻底无语,恐怕唯有轩辕浩炎才能回答出这么妙的答案,她尽力为自己赢得最后的救赎:“炎少,放过我,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我下个月就从医科大学毕业了,我想要成为一名最出色的外科大夫,挽救一个又一个濒临死亡的生命,求您放过我,放过那些等待被我挽救的生命!”
面对她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轩辕浩炎的回答再一次的展现了微妙:“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而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最起码此时此刻我还没有玩够,没有玩腻的玩具又怎会轻易的扔掉呢?”
“我说错了,你不是魔鬼,你比魔鬼还要残忍!”慕容尔萱的心彻底死了,她坦然接受了眼前的一切,可是她不服气。
轩辕浩炎无奈地摇摇头,身体不由自主的下沉,伏在她的身上,右手触摸到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一个开关,在她耳畔低声细语道:“看来我有必要教你如何乖乖的闭起嘴巴,知道什么叫做接吻吗?”
未等她回答,对面空白的墙壁上忽然落下一个屏风,屏风的上面映现出一个画面,轩辕浩炎侧开身子,给予她观看的视线,荧幕上放映的正是一段高潮的画面,里面不断传出:“嗯……啊……哦……唔……”的声音。
慕容尔萱脸红羞涩地捂住眼睛,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A片,这是一个邪魅的家伙,难道他夜不能寐的时候都会放映这些,他的男性荷尔蒙有那么强烈的需要吗?
浩炎一只手臂环绕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强行将她的双手拉下来,紧紧地锁住,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睛,目睹高潮的起承转合:“乖乖地学着,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不像你躺在那儿像条死鱼。”
尔萱试图闭上眼睛,忽然浩炎在她的眼角打了一针,随即无论她怎么使劲都无法闭上眼睛,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肉毒杆菌,一般人用来减少皱纹变年轻,可是他却拿来做这个作用!
确信她无力挣扎的时候,慕容尔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眼睛里看着翻云覆雨的画面。
“唔!”一股腥臭的味道弥漫开来,虽然挣扎可是仍有不少白色液体进入了嘴巴内,就没有什么食物,这下子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
“怎么,不好吃吗?何必嫌弃自己呢,其实还算不错,处女的味道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慕容尔萱呕吐的牙齿都在打颤,体力虚脱到了一定的境地,看着那张完美极致的脸竟然一阵阵干呕,因为实在没有东西可以吐了,耳边还不断响起那连绵起伏的声音,立刻有种四面楚歌的错觉:“变态!”
“哟,换了新词了!”第一次轩辕浩炎感觉到自己遇到了坎坷,如此的折磨竟然还是无法摆平这张鸭子嘴,看来有必要加深一下某程度的恩宠。
将手上的残余物全部含在嘴巴内,而后猛然地袭上她的嘴巴,用力的撕咬撬开她的牙齿,将全部灌入她的体内,直到她一滴不剩地吞噎下去,一边强硬的动作,一边欣赏着她生不如死的表情。
她根本没有力气反抗,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深深地痕迹,凭借着女人家的优势用力的划过去,可是那似乎就像是挠痒痒,对轩辕浩炎来说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
许久许久浩炎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巴,慕容尔萱无力地瘫倒在床边,本就破裂的嘴角又一次受了伤,一股咸咸的泪水默默地从眼角流淌出来,没有声嘶力竭,因为根本没有那个嘶喊的力气,默默地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这才对吗?女人就是天底下最懦弱的动物,眼泪才是你们寻求保护的武器,何必一张死鸭子嘴硬,我需要我身边的女人乖巧,而不是反抗,懂吗?”轩辕浩炎身边的人对他从来都是唯唯诺诺,初次碰到一个敢于同他反抗的女人,虽然不悦可更多的是激动,因为游戏若是太简单又有什么意思?
看着她这么快就容易妥协,倒是令他的兴致减了大半,慕容尔萱一张嘴就会闻到那个味道,胃部就会再一次的翻腾:“求求你,杀了我!”
轩辕浩炎才不会在乎这朵花骨朵是否下一秒就要凋谢,看着她求饶的样子更加的不悦,真是一个矛盾的人,一边让对方乖乖听自己的话,另一边却希望无论他怎样的折磨都无法改变这个女人,或许是他的手法太过狠毒,而对方不过是个大学还未毕业的女人,又如何承受的住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