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上来。”这一次的轩辕浩炎似乎有了些许的变化,原本一旦咬伤就绝不松口,这一次原以为也会到几乎窒息才会松口,可是浩炎很快就离开了她的唇,尔萱摸了摸下唇很是奇怪,只是有点咬痕却并没有咬破。
慕容尔萱听话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腰上,而轩辕浩炎则是从背后环绕,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二人之间没有任何的距离难免有些不必要的触碰,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慕容尔萱从未体验过的,而且也十分的不舒服。
“给你一个机会,这次换你主动。”男人一向喜欢作为主导方,尤其是轩辕浩炎如此强势的男人,在床上像头凶恶的饿狼,一旦抓住猎物就绝不松口,可这一次却奇思妙想,换了一个方向,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尔萱看着他的双眼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那里还不断地骚扰着她,无非是勾起她女性的荷尔蒙,的确此刻的尔萱身体异常的燥热,可即使如此一个女人还是无法在这种事情上作为主动的一方。
“对不起,我很想,但是我不行。”慕容尔萱知道违背他命令的后果,但是有些事有可为有些事不可为,即使她心里想可是生理上却没有那个能力。
以为轩辕浩炎听到这句话后会勃然大怒,可他却表现的异常大方,理解她的为难之处,抚摸着她的肩膀,含笑说道:“我理解,你先冲个澡,放松一下心情,我等你。”
“谢谢!”浩炎松开手臂放过慕容尔萱,这一声谢谢说的很想令人发笑,可是尔萱如今的状况之下,浩炎偶尔的大发慈悲她应该千恩万谢,最起码她有了些许的缓冲时间。
进入浴室打开水龙头,看着源源不断的清水流入浴缸之内,仿佛尔萱流逝的情感不复存在,拿起水龙头从头浇下,水温故意调低,为的就是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些,希望水流的冲击可以让她暂时忘记烦恼。
舒适的躺在浴缸之内,符合人体工学的弧度令人产生了几分睡意,两侧不断冲击的按摩泵洗去了她刚刚的忧虑,闭上眼睛正准备小憩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忽然打开,她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可是对于来人也是意料之中,在这栋房子,除了他以外谁还会如此堂而皇之的进入。
“喝点红酒,你会更加放松的。”轩辕浩炎慵懒地倚在门口,手上拿着一杯红酒,摇曳的酒杯挂着醇醇的酒香,看着尔萱沐浴的情形很是自在。
慕容尔萱下意识地将身体移低了一些,这具身体不知道被这个男人看了多少万次,可是每一次都十分的怪异,尤其是此刻她还在洗澡,不是他说的给她一点时间,让她放松放松,此刻又突然进来,难道是等不及了吗?
“你不接过去吗?这杯红酒可是很贵的。”轩辕浩炎蹲在浴缸旁,双臂撑着举起酒杯,可是尔萱却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只是一味闪躲的眼神。
尔萱接过红酒一饮而尽,没有过多的想法,只是想着他能够尽快离开这里,她想一个人泡泡澡,偷得浮生半日闲,软禁的日子可谓是避无可避,能够多休息就休息一下:“你不是说让我放松一下吗?方便的话,你可以出去吗?”
“如果我说不方便呢?”轩辕浩炎的神情有些怪异,接过那一饮而尽的酒杯,在浴缸内玩起来,酒杯内剩余的几滴红酒,为浴缸内的水增色了不少:“我在等待,酒里的药力什么时候发作?”
他蹲在慕容尔萱的身旁,发出的声音自然一字不露的传到她的耳朵里,惊讶的同时身体产生了一种莫名的灼热感,原想着喝完酒把他赶走,因此没有任何的想法,岂料他在酒里下了药,而且还是春药:“你——”
浩炎看着她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肌肤也变的粉嫩剔透起来,故意地伏起身子,在她耳垂旁暧昧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很想但是不行吗?我来帮你把不行换做行,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应该谢谢我?”
耳垂是女人最为敏感的地带,原本已经欲火焚烧了,加上这点调味料慕容尔萱可谓是彻底滚了锅,迷离的眼睛仿佛眼前所有的一切都看不清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狂野的一面!”为了让慕容尔萱成为主动的一方,轩辕浩炎不惜在红酒里下了春药,为的就是引起这样的效果,身上每一寸肌肤在短短一分钟内都被她抚摸过,二人的荷尔蒙可谓是到达了极致。
一个翻滚,轩辕浩炎跳入了浴缸之内,浴缸的尺寸很大足够容纳两个人的位置,浩炎当初选购这个浴缸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想法呢?
两旁不断射出来的按摩泵更加增添了许多情绪,面对凶恶如虎的慕容尔萱,浩炎根本不需要什么动作,尔萱上下其手已经彻底将他吞掉了,看着她如此沉迷的样子,浩炎的自信心也在这一刻回归。
轩辕浩炎相信,终有一天不需要药物的催动,慕容尔萱会发自真心的爱抚他的身体,无论在身还是在心都将他全然的放在第一位!
一夜的折腾直到清晨曙光乍现,慕容尔萱早已疲惫不堪的睡着,一夜她明明好几次都支撑不住,无奈药力有些下的过猛,想停也停不了,最后的结果自然是筋疲力尽。
轩辕浩炎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此刻身上的水渍已经被他一点点的擦干,亲自为她换上一件睡衣,虽然舒适却也十分的性感,若非她已经不能承受,浩炎看着她的眼神仍然是欲罢不能,抚摸着她的秀发,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好好睡上一觉,我的宝贝!”
“少爷,夫人打了许多次电话。”轩辕浩炎走下楼来,若墨随即递上外套和手机,打开手机上面竟然有十五通未接来电和三十条短信,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连看短信内容的半点心思都没有。
顺着楼梯望向二楼,眼神之中有些依赖的不舍,明明那么的思念却偏偏用偏激的手段将她留下来,穿上外套准备离开:“她很累了,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给她送餐,记住不许她伤害自己,不许她逃跑,不许她与外界联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