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一天都没有出门,躲在房间里不愿意见任何人,期间唐诗诗来找过她一次,送上来她最爱吃的水果盘,但是敲不开门,于是她又无奈的将东西给端了下去。
从白天,到黑夜,朱雀就这样一个人如同虾球般的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觉察到有危险像她靠近,她闭着眼睛,一只手在悄悄的往腿弯一滑,然后在那个危险物体朝着她扑过来的时候,她如同一只迅敏的豹子一般突然从床上起来,拔枪指住来人:"不许动!"
只是,等朱雀借着天窗上洒下来的朦胧月光,看清楚那张盛怒中的脸的时候,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僵硬。
"大少——"她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君皓东。
"果然是出息了!"君皓东怒极反笑,面色冰冷的看着朱雀,嘲弄的说道:"开枪啊!怎么不开枪?上午打了我一耳光觉得不过瘾,是吧?那就开枪啊?"
"大少,我..."朱雀愧疚的看了一眼君皓东脸上还没消散的红肿,低下头。
君皓东冷笑一声,双手用力的一扯,将自己身上的衬衫给扯落,然后一声不吭的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大少!你做什么?!"朱雀没想到君皓东竟然当着她的面脱衣服,而且一眨眼的功夫,脱得就剩下一条子弹内裤还没有打算停下的意思,忍不住闭上眼睛惊叫一声。
"做什么?你说呢?"君皓东讥诮的勾了勾嘴角,然后将朱雀一把扯进怀里,毫不怜惜的一边亲一边扯落她的衣服。
"君皓东,你放开我!不然我不客气了!"朱雀在君皓东怀里挣扎,将手枪抵在君皓东的肩膀上威胁道。
"那里怎么能打死人?朱雀,君家培养你这么多年,你连开枪杀人都找不准位置了吗?来,对准这里!"君皓东说着,将朱雀握枪的那只手拉高,让那冰凉的黑洞洞的枪口抵在自己的眉心处。
"你放开我!别逼我!"朱雀握枪的手,不可自抑的抖了起来,比她第一次握枪杀人抖的还厉害,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
君皓东根本不理会朱雀的惊恐,将人剥光后,压在床上,继续他白天没做完的事儿来。
"你不可以这样!混蛋!"朱雀没想到君皓东竟然这么无赖,气的眼泪涌了出来,身体上传来熟悉又陌生的久违感觉,让她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我要进去了,你可以选择杀了我!"君皓东看着朱雀眼中翻滚的情绪,冷漠的陈述。然后一冲到底。
"嗯!"朱雀难受的皱起眉毛,眼中的泪水簌簌落下,枪脱了手,她抡起拳头,泄愤般的捶打着君皓东的胸膛,捶地砰砰响。
"出去!出去!你这个混蛋!混蛋!呜呜..."朱雀一边打一边伤心的哭出声来。
君皓东没想到里面紧的跟他们的第一次一样,他的身子僵在那里不敢动,身上很快便冒出一层汗来,看着朱雀红肿的眼睛,他的脑袋突然就清醒了些,双手将朱雀的小手固定在她的头顶,然后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朱雀的眼睛。
"放松点!你夹得我很痛!"君皓东边亲吻朱雀边低低的说。
"君皓东你这个不要脸的禽兽!出去!出去!"朱雀又难受又委屈的哭了起来。
"我的脸都被你打成这样了!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被你给掌掴了,早就没脸了!"君皓东看着朱雀,声音里有些朱雀熟悉的幽怨。
朱雀听了君皓东的声音,神色一愣,终于察觉到君皓东今天晚上有什么不对劲,他又喝酒了,而且——朱雀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气,喝的还不少!
这算什么?酒后乱性吗?
朱雀心里此刻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顺应着自己内心的渴望这么顺水推舟的给两个人找一个重新开始的借口,还是该将君皓东狠狠的推开,将自己的尊严,捍卫到底。
只是,君皓东根本不给朱雀犹豫与选择的时间,已经像是个急躁的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一样,开动了起来。
他的表现,简直比两个人的第一次的时候还冲动还无知。
"君皓东,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朱雀强忍住身上的不适,努力压抑住想要将身上作乱的人给一掌拍飞的冲动,问道。
"我要你!"君皓东目光灼灼,"你只能是我的,我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不准你离开我!不准!"君皓东说着,神色有些扭曲。
他其实也很不好收,都憋出一身汗来了!
"嗯!混蛋!"朱雀一点准备都没有,那些疼痛让她不舒服的紧紧蹙着眉头,若不是闻到君皓东鼻息间浓烈的酒气,朱雀发誓自己真的会将他给拍飞!
真的!
"就算我再混蛋,你也只能是我的!"君皓东不在意的说,无赖的像是个孩子。
"你这是强奸!君皓东,你这是强奸!"朱雀的眼泪又落下来了,双手在君皓东的后背上捶打着,她做梦也没想到,七年之后她跟这个男人再做这种事,竟然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朱雀说什么,君皓东早已经充耳不闻,他现在的身体早已经不受大脑支配。
过后,两个人身上均是出了一身汗,这是激情过后每一个毛孔都舒爽了的畅快淋漓的感觉,两个人没有说话,就这样保持着刚刚的姿势,静静的看着彼此。
君皓东头脑早已经完全清醒,他看着小脸熏红,娇媚如狐的朱雀,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懊恼,随即又是深沉如海。
朱雀看着君皓东脸上那些残留着的情欲气息,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原本软成一滩水的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
只是,朱雀身体一紧绷,让两个人不由得都低低的吸了一口气,原来君皓东根本没有退出去。
朱雀推了君皓东一把,示意他出去,君皓东顺势将朱雀无力的胳膊给拉下,扣在床上。
两个人此刻都对刚刚那场失控的情欲缄口不言,用眼神上演着一场默剧,心里却都不约而同的升起一股懊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