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懒得解释!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小野猫还是挺怕自己板起脸来的样子的,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但愿一会的时候,小野猫也能这么老实!
"老公,我们回家吧,这里荒郊野外的,怪慎人的!"唐诗诗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凌睿冷哼一声不说话,继续冷着一张脸。
唐诗诗觉得车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这样的凌睿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莫名的有些怕怕的。
她要不要打电话求救?可是打给谁好呢?爷爷跟爸妈?他们年纪大了,倒是能说得上话,可是那也仅限于凌睿在家里的时候,现在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远水解不了近渴!
打给君暖心?不成,这个丫头是凌睿的死忠粉,打给她的话,她估计也就一句话:三嫂,三哥就是将自己自裁了,也不会伤害你的,别胡思乱,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了!
打给君慕北?那个家伙不看她笑话,火上浇油她就阿弥陀佛了!
脑袋里将家里的人给过虑了一遍,唐诗诗悲催的发现,她还是自救来的实际一点!
"老公,我肚子疼!"唐诗诗说着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上有了扭曲之色。
凌睿吓得一脚踩了刹车,然后转身关切的看着唐诗诗问:"怎么了?"边说边将大手伸向唐诗诗的肚子。
"没什么,可能是中午吃的东西太乱了。"唐诗诗心虚的说,不敢去看凌睿的眼睛,生怕他发现自己说谎。
"我看看!"凌睿不由分说的将手伸进了唐诗诗的衣服里面,温热的大手覆在唐诗诗的肚子上,带着一阵热浪,无比的熨帖。
"老公,我们回家吧,我想回家躺着。"唐诗诗见凌睿上当,连忙要求到。
"车里也可以躺着。"凌睿说着,按下了按钮,副驾驶的座椅缓缓伸平了,唐诗诗低低的惊呼一声,就变成了平躺的姿势。
"老公..."唐诗诗柔媚的叫着,还想说些什么,劝说凌睿回家的,一抬头却撞上凌睿深邃晶亮的眸子,心里暗叫糟糕!
穿帮了!
"叫的再销魂一点!"凌睿痞笑一声,翻身压在唐诗诗身上,在唐诗诗的鼻子上咬了一口!
小野猫!真当爷是这么好糊弄的!
其实凌睿在唐诗诗说要回家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唐诗诗是骗他的了,跟唐诗诗相处了这么久,怎么会连唐诗诗真疼假疼都分不出来?不过这笔账,他一会要加倍讨回来!
"唔!"唐诗诗痛呼一声,伸手想要去将凌睿给推开,虽然凌睿并没有将所有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但是他微沉的身子,还是压的她有些难受,而且,这是在外面呢,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太暧昧了!
凌睿却趁势将唐诗诗的收手扣在了她的头顶上方,呼吸粗重的喷洒在唐诗诗的脸上,认真说道:"老婆,我们玩一下吧?"
"不——唔!"唐诗诗的拒绝刚刚说出口,就被凌睿霸道的堵了回去。他今天已经忍到了极限,等不了四天了,说什么也要将小野猫给正法了!
唐诗诗只觉得身子一片滚热,好好的衣服被凌睿的大手给蹂躏的不像样子,她趁着换气的功夫,在凌睿的下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羞愤的说:"你故意的!"
亏她刚刚还一路忐忑不安,原来被这个男人给骗了,他的最终目的就是将自己带到这荒郊野外来为所欲为!满足自己的**!
"我是真的很生气!但是现在这里更火大!"
"不信你试试!"
一想起唐诗诗竟然有沈赫那样一个荒诞不经的朋友,还有比男人还豪放的王月珊,凌睿就觉得头疼!
唐诗诗没好气的说:"我一定会跟妈妈告状,然后告诉爷爷你欺负我!"
"你就是告诉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爷今天非办了你不可的事实!"凌睿霸道的说。
"痛痛痛!"唐诗诗泪!这个家伙今天化身撒旦了!整个就是一恶魔!下手毫不留情!
凌睿收了手,就在唐诗诗松了口气的时候,却又换上嘴,不管不顾的啃咬起来!
"老流氓,不要!"唐诗诗识时务的讨饶!
"不要也得要!"凌睿的口气完全不容拒绝,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商量的余地。
"我用手!用手还不行嘛!"唐诗诗感觉到凌睿已经开始拉扯自己的裙子,连忙放低说道。
"不行!每次都用手,我不畅快!"凌睿想也不想的拒绝,此刻他的身子像是着了火,每个细胞都高度兴奋。
"那就再等等,四天很快就过去了!"唐诗诗继续讨价还价。
"等不了!"凌睿边说边堵住唐诗诗的小嘴,这个地方,还是让它忙活起来比较可爱。
"老公,不要!会被人看到的!"唐诗诗神色紧张的向外看了一眼,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万一有人来,就丢死人了!
"不会有人来!专心点!"凌睿不满的说。
"我们回家好不好?回家!"唐诗诗泪奔,她不想玩这么刺激的!
"就在这!"凌睿一如既往的强势!他想这样,好久了!
"不要!"唐诗诗又羞又气,眼泪流了出来!这样的凌睿简直是油盐不进,什么道理都讲不通,跟走火入魔了似的,让她很不适应!
"怎么了?"凌睿看到唐诗诗的眼泪,愣住了,眼中的狂热跟邪气退却了一些,他的目光停驻在唐诗诗含着泪的眼睛上,火热的身子漫过一丝凉意。难道小野猫不觉得这样十分有情趣,很刺激吗?
"你欺负我!"唐诗诗抽抽噎噎的指责道。眼泪落得更凶!
"我这是爱你!哪里欺负你了!"凌睿不肯认账,其实看到唐诗诗眼泪的那一刻,他也察觉到自己今天情绪有些失控,但是他忍不住!
"才不是爱我,爱我就会尊重我,而你只顾着自己发泄!"唐诗诗凄凄艾艾的说道。
"我哪里发泄了?憋的要死!"凌睿听唐诗诗这样说,立刻为自己申辩,然后蹭了蹭唐诗诗的身子,让她清晰的知道,自己所言非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