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我现在就去安排”
南风站在办公室的落在窗前,这是这栋楼最高的地方,可以让他俯瞰路面来来回回的人群,曾经这是他的目标,现在他却只感到高处不胜寒!
“南总”
“废掉苏褚航的左手,就当是给苏褚宇婚礼的贺礼了”
“是,南总”
李修言能为了祁欣月毫不犹豫的甩出百分之十八的股份,他也应该为她做些什么!
迷醉的灯光夹杂着男男女女的调笑,包间大理石的桌子上摆了好几瓶喝空的洋酒瓶,一包间的人都醉的东倒西歪,原本一个个坐在办公室里端着精英架子的男男女女都只剩下了放浪形骸的模样!
楚惜知道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想办法脱身了,但头重脚轻的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挣扎了好几下想要站起来,却屡次宣告了失败!正要去找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的手机时,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她近乎蛮横的抱在了怀里,一张喷着满嘴酒气的大嘴就往她的脸上亲了下来!
楚惜惊慌的去推,却哪里还有力气,更何况男人已经喝醉了,楚惜的这种举动对于他来说,简直就像是在欲拒还迎!男人的一只手紧紧的箍着楚惜的腰,另一只手开始在楚惜的身上四处揉捏。
“林总,你喝醉了。。。我们下次再聊合同的事吧!”
被叫做林总的男人似是醉了,又似是没醉,听了楚惜的话,手里的动作没停,嘴凑在楚惜的耳边低低的说着
“醉了不是更好,这样更有情调。。。合同的事情你放心,只要你让我高兴了,我马上就签!”
楚惜的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呆愣,知道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算,心慌的连身体也抖动了起来,她今天如果真的让林总得手了,那南风那里便瞒不住了,就算她把合同签了下来,她一样会被弃如敝履,那她这几年的忍气吞声算什么!
“我是精诚南总的女人,林总还是考虑下的好!”
既然没有办法和谈,她只能搬出南风,希望他能知难而退!却没想到男人突然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的看着她
“如果你是南风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让你到这种场合下来陪男人!”
楚惜难堪的看着男人,一个见不得光的情妇,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事情能引起南风的舍不舍得!楚惜的表情似乎取悦了男人
“当了婊子却又想要立牌坊!你当我是那么好打发的!”
男人眼里聚集的怒气让楚惜的心沉到了海底,她完了!似是印证着她心里所想,男人伸进衣服里的手狠狠的拽下她的贴身衣物,一把将她推倒在了沙发上,就着她的姿式狠狠的挺了进去!
屈辱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到了沙发上,她的狼狈却更深的刺激着男人的动作,那一刻楚惜想着,如果她在那个时候死了就好了,那么多人的包间,有多少是醒着,又有多少人是在装醉!却没有一个人来阻止这场龌龊的发生!
时间不知道就这样过去了多久,等她醒来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整个包间里的男男女女也都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以一种羞辱的姿式躺在那里,身上放着一份签好字的合同书。
“哈哈。。。哈哈。。。”
楚惜拿着那份合同书笑的竭尽全力,笑的全身都在抖动,一份合同,却毁了她所有的希望,南风不会再看她一眼,精诚也不会再有她的容身之地!只怕是这个行业,她的艳名已经声名远播!
命运对她何其不公啊!她用尽全身所有的努力,只为了让自己站的更高,却没想到摔的那么沉重,那么彻底!为什么祁欣月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命运的眷顾,有公司,有儿子,有疼爱她的男人!而她,却要沦落至此!
“祁欣月,怎么办,我只能生活在地狱了,所以,我只能拉着你一起沉没了!”
喃喃的话语似是情人间的呢喃,衬着那张扭曲变形的脸却让人望而生畏!拖着身体回到那间公寓里,佣人正在打包着自己的物品准备离开,楚惜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佣人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时对她的恭敬,或许是一直都没有过,也是,一个靠着出卖肉体的女人,和一个靠自己劳动取得报酬的人,她是有那个底气来轻看她!
门在楚惜的身后关上,环顾着这个依然精致华丽的公寓,更显得她的格格不入,木然的走到浴室里用力的清洗着满是淤伤的身子,直到她被热气包裹着呼吸不出来,才开门走了出来。
不急,她还有时间,打开衣柜看着一件件昂贵的礼服,一只只精品的皮包,她还不至于真的穷途末路,南风对女人一向出手很大方!
祁欣月到底没忍住,跑去了凡心,霍凡看到她吓了一大跳,急急的从办公桌后面转了出来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在家里好好休息!”
“这里也是我的公司,喏,那里还有我的名字!”
祁欣月伸手指向挂在墙上营业执照里的股东一栏里,没好气的看着霍凡一副看到她跟看到什么怪物似的表情,她身体是不太好,但也不至于把她当成一个风一吹就会散的样子吧!
“是,是,公司也是你的,没说不是你的”
霍凡头疼的看着她,要是让李修言知道她跑到公司来工作,还不得想办法让公司歇业啊,这可是注进了他全部心血的公司,就这样歇业,他还不得呕死啊!
“南总公司的财务清算做完了?”
“嗯,尾款都付清了,要不要我拿收款单给您过目啊!”
“我不就问问吗,你至于这么怼我!”
祁欣月是真伤心了,她这是被人嫌弃了吗,她不过就是身体虚了点,还没严重到连公司的事也过问不了吧!
“这不是关心你吗,你现在的状态需要好好的休息,你放心,我会看好我们的公司,每个星期都会向你汇报公司的情况,所以,你就放宽心的呆在家里,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