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这个样子,他不会为难我的!放心吧,去吃午饭,玩得开心一点!"
蓝素不想看到她们这样忧虑的样子,笑着推了推她们,就转身往荣靖毅办公室后的休息间走去。
这里本来就是个套间,里面隔出的小套房是供荣靖毅工作之余休息用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开始有一小段日子荣靖毅没想好怎么安顿她的时候,就干脆让她住在这里。
她白天努力勤奋地学习全然陌生的工作内容,晚上还要在这里喂饱他的欲/望。
"她们走了都还恋恋不舍,看来你们女人间的感情还真是好呢!"荣靖毅在休息间里边脱衣服边没好气地说着。
蓝素拉开一旁的衣橱,挑了一套浅蓝色的衬衫和深色西裤走过来,帮忙去解他弄脏的皮带和裤子,却被他反身压在了床上。
"怎么不说话?在生气?"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红艳的唇。
"没有,我没有生气。"蓝素被他压着,呼吸都有些不畅,两手不知该不该像以往那样抱住他,只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小骗子!看我怎么罚你!"他刚刚就被她的小手在腿间摸摸蹭蹭的弄得火起,这会儿又被她剥光了衣服,低头给了她长绵的一个吻,便忍不住拉高了她的裙子,扯掉她的小裤挺/腰进/入她。
"疼..."蓝素虽然已经对他的触碰熟悉又敏感,但还没完全准备好就被这样侵入,实在是很疼。
荣靖毅停住动作,身体悬在她上方,命令道:"抱着我,叫我!"
蓝素依言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却抿着唇不知该叫什么。
刚刚才被他狠狠数落了一顿不是吗?
荣靖毅好看地撇唇,用力往她身体里进去了一些,摩擦着软肉撑开了更深的花径,她忍不住轻吟,却还是绷着不叫他,被磨得没办法了,才低低地喊了一声,"毅少!"
公司里管老董事长也就是荣靖霄的父亲叫荣总,大概叫得习惯了,荣靖毅接任后除了正式场合以及其他商业伙伴,大家还是叫他毅少比较多。
她这么喊,也算是折中吧!
荣靖毅嗤笑一声,身体往后一退就让那茁壮的部分退到了她的入口出,听到她低低地喘了一声,才暗哑地说道:"还说没生气?都叫得这么生分了!要像昨晚上叫得那么好听才行!"
"是你说..."
"公是公,私是私,这房间是属于咱们的,在这随你怎么叫都行!在别人面前就要留神点儿,尤其是靖琪和我妈,别给他们错觉搞得我好像要结婚了似了!"
"我明白,我没想过的!"蓝素半扬起身子,被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地跨坐着,夹着他的腰侧,长发滑到胸前,恰好遮住胸前丰盈顶端的两点。
荣家是什么样的家世,她是什么出身?又怎么可能想着嫁进那样的豪门?
荣靖毅被她吸得快要发疯,看到这犹抱琵琶哦半遮面的娇媚模样,再也忍不住地扶住她的腰,让她缓缓起伏着在她身体里动起来。
"那就好!我让你记着身份也是不想到最后大家都难做!那种话我也不想一提再提,就是这几天被盐评的项目弄得实在烦了,你知道许唐..."
"不要说,我都知道!"蓝素的手轻搭在他的唇上,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不要挂心我,专心应付许唐就好,我怕整个龙唐会对荣氏不利!"
"你真的懂事了很多,还记得你刚开始时候的样子,啧啧~"他轻笑起来,拨开她的长发,埋首在她胸前,轻轻啃咬着,"那次也是罚你,是不是很恨我?"
"不恨!"她的素手拂在他略微汗湿的背上,指甲全都修剪出圆润好看的弧度,只涂了一层淡粉色的甲油,手心托住他后脑的时候,葱白一样的指尖在他的黑发间穿梭,说不出的诱/惑。
他们第一次在酒店里上/床的时候,她十指是涂满猩红色的长指甲,挣扎间斑驳断裂,和她蓬乱的头发一样显得狼狈不堪,怎么看都是个廉价的女人。
她猜他一定没想到她还是第一次,才会那么粗暴地闯进身体里来,疼得她快被撕成两半。可是他那片刻的怔忪和随之而来的温柔,却让她感到意外。
见识过那么多富豪、官痞、纨绔公子,谁会怜惜她们这种女人的身体?没有玩死她就是好运了!
恨?她不恨的,就是不甘心被这样欺负了,不知天高地厚地跑去找他讨说法。
他没有甩支票给钱,反倒是亲自到未央宫去包了她一周的酒水,还吩咐经理不要为难她。
这样的他,让她怎么恨?
出身是没办法选择的,她在风月之地待了那么些日子,是事实,只要在那种地方混迹过,便是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污点了。
她不恨他,只是有些无奈和伤心。
他在她胸前的两团白软间轻喘着,察觉了她走神,扶在腰上的一只手腾出空来,指尖顺着她的脊线一点一点滑入翘臀间的深沟,她背上薄薄的汗水沾染在他指尖,让他一路畅行无阻,直到在那粉嫩的凹陷处一摁,她才猛醒般惊跳起来,却被他另一只手摁住腰肢动弹不得。
她身下被这一吓突地绞紧,荣靖毅抱紧了她,咬牙道:"放松点,我不想这么早出来!"
蓝素知道自己想太多走神只会惹得他不高兴,直起身来,把头发别到耳后,俯身吻他的脸,手捧着他的下颚,从额头吻起,然后是眉骨、鼻尖、唇角,伸出小舌在他唇瓣上细细舔吻了一圈后顺着下颚吻到鬓边,最后落在耳侧。
湿润的小嘴微张就把耳垂含了进去,轻咬着吮舔,听到荣靖毅低沉的呻吟声,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又伸了舌头到他耳廓里去,却被他一把推开。
"还敢说你不是故意诱/惑我,嗯?"他抱着她站起来,却仍不肯从她身体里出来,他步子不大,可每一步都是更深的冲撞,托着她的臀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全身的骨骼都像被抽走,只得像柔软的藤蔓缠绕在他的身上。
荣靖毅终于停步,把她放在洗手台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身体撤出了一些,将她又白又长的两条美腿蜷起来搁在台面边缘,身体往后仰只能靠手臂撑住,这样她的身体便完全打开,身下的花瓣成了完全绽放的玫瑰,一张一合,致命地吸引。
"低头看着,看我怎么要你!"荣靖毅伸出最长的中指,不费吹灰之力就滑了进去,玫瑰花瓣一层层裹住他,吞吐着玉露,让他滑动得更快。
"不要...毅哥,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终于好好叫我一声了,不过晚了点!我还是喜欢在这儿,每次在这儿你的都来得特别快!也特别湿,你看看,已经这么多水了,都快滴下来了!女人还真是水做的骨肉呢!"
"嗯..."蓝素已经说不出话来,荣靖毅是一直很喜欢跟她在这个台子上做,高度刚好契合,可以让他尽兴地入得很深,而她就像被钉住一样只能大大地敞开身体容纳他,没有一丁点儿多余的气力来推开他。
"今晚陪我一起去北京!"荣靖毅伏在她耳边轻喃,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不,我今晚要上课...啊...别,别碰那里..."
最柔软的内里偏有那么粗糙的一小块,却仿佛是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挤按着,蓝素只觉得一阵电流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又有密密的汗珠冒了出来,她的头发都黏在肩头和脸侧,可她只能大口喘息着,什么都没法做。
她本是羞涩地想要并拢双腿,可是被他这样强势地在掌间把玩着,却只能挺起柔软的腰肢把幽深的一点更近地送到他跟前。
"你就是喜欢口是心非!其实你也想跟着我去的,对吧?就像现在明明喜欢的要命...嗯,舒服吧...上课可以换时间,你很用功我知道的!老师们都夸你,学得很快,所以偶尔缺课也不要紧,我这儿才是正事儿!"
蓝素胡乱地摇头,只觉得他实在太坏了,在这种时候威逼她。其实他说的是没错,不管上多少门课,进修多少知识,最后都是为了帮他,是为了在他身边做个有用的女人。
她最初是只有身体能给他,但不能永远只用身体满足他,可他能明白她的苦心吗?
"北京...你可以让Amy姐陪你去,她才是你真正的秘书...啊,太深了,慢一点毅哥..."
他突然闯了进来,巨大一下子就将她填满,前端进入她最深的位置,让她轻颤起来。
"Amy...你也说了,她是真正的秘书,不能陪我做这种事!我一个人睡不着,想你了怎么办?你让我去找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他是自诩风流惯了,万花丛中过,半叶不沾身,并不是什么女人都肯碰。以前要找也是干净的刚出道的小明星或者说白了钱货两清的公关白领,妓他是不碰的,遇上蓝素,算是格调最低的一种了。
所以他心里其实也是有些疙瘩和不甘,怎么好像就黏在她身边离不开了?
听到他说会想她,算不上情话的一句话,却还是让蓝素心头有一丝丝淡淡的甜。她昂起头来,杏眼里波光潋滟,"好...我陪你去...要去多久?回来的机票还没订!"
"不急,这次要跟北京的孟家人见面,如果能合作就最好!现在不仅是许唐...唔,放松一点...周黎那女人今天说的事情也很棘手,虽然很诱人,但得有强大的合作伙伴才能成事!"荣靖毅不喜欢每次提到许唐的时候都让蓝素有这么大反应,紧张得都快绞断他了,她好歹是他的女人,至于为了一个混混发迹的杂碎这样吗?
许唐是狠,荣氏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也未必就输给他了,怕什么!
他动作幅度很大,深深浅浅地动着,发现她高亢和自己特别兴奋的时候就稍稍缓口气,揉捏着她高耸的雪软吻她的唇和耳朵,就又能撑上好一阵子。
直到她哀声求他,婉转地吟着让他酥到骨头里去,才抱紧她把灼/热洒在她身体里。
"歇一会儿,下午不出去上班也没关系!帮我收拾几件衣服,五点就得出发去机场!"尽兴之后,荣靖毅把她抱上床用薄毯盖住,躺在她身侧拢了拢她的头发。
"那个周黎...是荣靖霄以前的女朋友?她来荣氏找你有什么事?"蓝素心念一转,多问了一句,不为别的,她怕小瑜吃亏。
荣靖毅只当她是吃醋,轻啃着她白润的肩头道,"怎么,怕她来勾/引我?放心吧,当年他们还在交往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这种伪善又有心计的女人不是我的那杯茶!她现在为了遗产跟继子争得水火不容,找我也是希望借助荣氏的力量帮她夺回自己那一份,当然也不会让我们白做!"
"难道...她要用对方的软肋作为情报跟你换?"
"聪明!我还没答应她,要看这次北京之行的成果了!这事儿涉及商业决策,连靖霄哥都知道得有限,金小瑜那边你也得给我守口如瓶!要是让我知道你泄露了风声..."
荣靖毅邪魅残忍地勾了勾唇,他们都明白蓝素怕什么,不说出口,相信她也懂。
蓝素点点头,心里对金小瑜的担忧却更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