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蓝岚冷笑一声,走到白羽烯身边,拉起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蛊惑地说,"小妹妹,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努力争取到自己的爱的,根本就不用对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什么愧疚和顾忌,她都抢走了人家不少男人,你抢走她一个算得了什么?"
林一烽眼睛直冒火,真想直接在蓝岚那张脸上狠狠地扇上一巴掌。但是,他是个不打女人的男人,而且对方怀有身孕,现在又处于危险期,他更加不能动手。
"好了,一烽,你也不用用你那如刀子般的眼神来杀我了。我只是很可怜你竟然被秦无霜那样的女人玩弄而已,你和这个小妹妹在一起多好?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呢,何必犯贱去凑人家的数?"蓝岚说。
"我愿意,关你什么事?哪怕她想要全世界的男人,我都愿意!"林一烽冷冷的说,"全世界我就只爱秦无霜一个!愿意犯贱被她玩弄!"
蓝岚被他这话顶得说不出话来,气呼呼的走了,一边走一边骂:"都想不明白这些男人,为什么一个两个都犯贱!"
白羽烯此时的心情极端的复杂,眼神夹带着几分同情望着林一烽,开始质疑自己的放手去成全他和秦无霜是否正确。
"学长,无霜学姐真的是这样的人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羽烯——"林一烽执着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说,"你不要听那个疯女人的话,无霜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是爱她爱得入心入肺,永不转移的。没错,她现在的确是有不少男人,变得有点令我都难以认出来了,但是,我还是只爱她的。"
"学长,你真的好痴情,我好羡慕,为什么你就不肯分一点点爱给我?"白羽烯泛着泪光不甘的说,"她都可以分爱给其他男人,你也可以分点爱给我呀,我不贪心,只要你能爱我一点点就够了,好吗?"
"对不起,我做不到!"林一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说,"而且,对于你来说,只有一点点的爱实在是不公平的,你应该拥有完整的爱情。"
"我不要什么完整的爱情,我就要你的一点爱。"白羽烯偏执的说,"如果你连吻一下我都不肯,那我不要去美国治疗了,就让自己一辈子是废人算了。"
"羽烯——"看见她又重萌故态,林一烽心情烦乱地叫住她说,"如果你依然这样,我不但不爱你,也不会理你了。"
"你真的不理我?"白羽烯眼神绝望地望着他,"哪怕我现在就死去,你都不要理我?"
"我..."林一烽真的很害怕看见她那绝望而又哀伤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又严重的伤害了她。
"呵呵,我就知道,在你心目中,我什么都不是,轻如尘埃,也许我死了更好,这样,你就可以更快的摆脱我!"白羽烯无比悲凉的说,看见旁边有一把刚才妈咪留下的水果刀,霍地拿起,欲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林一烽大惊,慌忙的把刀夺了过来,心痛地说,"羽烯,你怎能这样?"
"呵呵,学长,既然你都一点也不在乎我,让我死了算了!"白羽烯流着眼泪笑着说。
"唉,我怎能不在乎你?"林一烽把她的头拥入自己的怀里,心绪如潮。
在病房不远处站立着的蓝岚,听见里面的吵闹声,脸上出现了一抹得逞的阴森的笑意。
警长室门口,秦无霜整了整衣裳,收拾一下刚从蓝岚那里带来的不爽心情,带着淡淡的笑容推开了门。
"白警长,我来了。"她很乖巧地向正低头写东西的白藤打招呼。
白藤抬头,笑着对她说:"来了?先坐下,今天怎么那么迟了?"
秦无霜在她前面的椅子坐了下来,愧疚的说:"出了一点交通事故,所以才来迟的。"
"有没有事?"白藤关切地问。
"没有事。只是把一辆面包车撞飞了而已,赔了点钱。"秦无霜轻描淡写的说。
白藤大惊:"把人家的车都撞飞了,还没有事?"
说完,她起身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连个包都没有,还真是没事,于是又坐了下来问:"你坐的是什么车?"
"朋友的悍马!"秦无霜被她这微小的动作感动了,感觉她就像自己的姐姐般,对自己又严厉又温柔,所以在见她的时候,自己都不自觉地变得中规中矩,没有第一次见面那样子放肆和张狂。
"你行呀,竟然开着彪悍的悍马!"白藤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责备的说。
"没办法,急着赶来见你呢。不过,坐悍马的感觉还真好,白警长你要不要试试?我们下班后到虎豹山去赛车兜风?如何?"秦无霜有点谄媚讨好的说。
"我倒是很想试,只是算了。无霜——"白藤不叫她秦警员,而是叫她无霜,感觉亲切好多,让秦无霜的心柔软了一下,不自觉地柔声的应:"嗯?"
"你上周没有什么进展?"白藤问。
秦无霜摇摇头说:"不知道中了什么邪,我竟然昏睡了一周了,今天才醒过来的。"
"昏睡一周?"白藤大惊失色,但是看见秦无霜的脸上并不很差,红润光泽,而且,那半边被毁的脸的疤痕可见逐渐的在恢复。
不过,她相信她!如果真的要撒谎,也不必要用这么荒唐的借口,除非是事实,而且,她能从秦无霜的眼神里看出她是说真话的。
"是的。很难以置信吧?但事实就如此,所以很抱歉,对于任务,我是一点进展都没有。"秦无霜看见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责备之意,有点愧疚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