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输在秦无霜的手里,让她得意!
"羽落,我很感谢你把她送到我身边,我也不管你之前对她怀着何种居心,但是,从今以后,希望你不要再企图想伤害她,否则,下一个会染上艾滋病毒的人会是你。"杨文乐望着她那张因为嫉恨而导致扭曲的清秀面容说,"以前我认为你是一个优雅善良而大度的大家小姐,真的很喜欢你,但是,现在你也真的让我失望,我们已经没办法成为好朋友了。"
他的话好像一把重锤重重的击在她的心上,让她抓狂得几乎要窒息,她望着他那张俊帅的脸说:"固然,我不是什么优雅善良的人,但是她,比我更加的不堪,是一个标准的荡一妇一淫一娃,身边的男人不计其数,而且都上床,这样的女人你也要?并且要为了她而和我决裂?"
"呵呵,无所谓,我曾经也有女人无数,那正好扯平了。"杨文乐淡然地笑了笑说。
羽落再次气结。上次邢飞这样说不在乎她有多少男人,现在杨文乐也这样说,都不知道她的魔力到底在哪里了?
难道是因为她那张美丽的脸?
对了,自己此番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毁掉她那张脸的。但是,杨文乐在这里,她知道,他是不可能让她下手。此时不下手,以后又很难有机会了,怎么办?
她沉眸思考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好吧,那祝你幸福。"
说完,她装作刚走几步,却又突然回头说:"文乐,不好意思,我有点内急,想上个厕所先。"
杨文乐望了她一眼,点点头,冷然的说:"你可不能吵醒了她,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和你之间曾经有个肮脏的交易。"
"放心吧,我也不想。"羽落说完,进入了卫生间,然后关上了门。
浴室的门和卫生间的相通,她走到浴缸前,看着依然沉睡着的秦无霜,盯着她那张美丽得让她也妒忌的脸,冷笑着说:"我会变成这样,那也是因为你,你可怪不得我。"
说完,她从手提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上面装着硫酸。
只要在她的脸上倒上那么的半瓶,估计以后就再也没有男人敢靠近她了吧,哈哈!
她扭开瓶盖,手微微颤抖着,把瓶伸向秦无霜的脸,倾斜一倒——
滋!
一股青烟从秦无霜的脸颊上冒起,脸上的激烈疼痛使她"啊"的一声叫了起来,猛地张开了眼睛。
羽落迅速的从卫生间那个她早就打开的窗子掠了出去,顺着水管爬进了另外一个房间了。
听见她的叫声,杨文乐的心一沉,感觉不妙,慌忙的撞门而入,只见她半边的脸的肌肤犹如被火烧炙过一般,开始溃烂了。
秦无霜刚想用手去摸脸颊,看看发生了什么事,被杨文乐大声制止住:"不要摸!"
秦无霜的手停住不动,茫然地问他:"我的脸怎么了?怎么感觉那么的痛?"
"你被泼硫酸了,我们赶快去医院!"说完,杨文乐取下了一件大睡袍,想把她包裹住,被她用力的推开。
她迅速的从浴缸里站出来,站到镜子面前,一照,不由无比的惊骇惨叫起来。
镜子里的她整个左脸都被废了,溃烂得不成样子!
"我毁容了,我毁容了!"她软瘫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思绪强烈的激荡起来。
"不用担心,现在整容技术高超,会没事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要赶到医院去,以免伤势恶化。"杨文乐抱着绝望的她说。
"真的还能恢复吗?"秦无霜此时就好像一个无助的小孩子般,紧紧地揪着杨文乐问。
杨文乐心痛地点点头,用睡袍把她裹上,迅速送她到医院里去急救...
"羽落,你这坏女人,我一定会让你有报应的!"望着急救室的指示灯,杨文乐那狭长的凤眼里闪现出一抹痛恨的光。
羽落看见自己成功地毁了秦无霜的容,从卫生间顺着水管跳落,进入了另外一件总统套房里。
这间套房里竟然有五个黑人男人,正在对着一个女人在施暴,看见又突然来多了一个绝色美女,不由大喜,围住了羽落,一个高大长相像黑猩猩的黑人晃着头,裂开厚厚的嘴唇,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一脸色情,操这生硬的汉语说:"美女,是不是来让我们几个兄弟乐一乐的?"
羽落一见,不由大惊,慌忙的想后退想逃走,但是退路已经被另外两个黑人堵住。
对于男人,她一直都有洁癖,从来不想靠近多一步,以前哪怕她多爱韩乐,都只是允许他亲亲自己的额头。
她迅速地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枪,指着他们说:"你们闪开,否则我开枪了!"
但是,话音还没落,手就被后面一个长得犹如铁塔般的黑人如铁钳般钳住,手枪被夺走。
"哈,看来,这个华夏妞还是挺强悍挺有意思的,更加的符合我们的口味了!"那个夺枪的黑人饶有兴趣地把握着她的手枪,用枪口挑起了她的下巴:"长得真美,今晚我们兄弟几个可要乐坏了,哈哈。"
羽落大惊,知道这五个黑人并非是简单的人,自己落入他们手里,简直就等于是小白兔落入大灰狼窝里般,是没有生天的。
"如果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们很多的钱。"她情急之下,慌忙的说。
"钱?哈哈,我们最不缺的就是钱!"五个黑人猥琐地大笑说,"我们缺的就是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