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霸和忧蓝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只木镯子上,齐叫了一声:"侍女?"
"什么侍女?我可是这里的公主——迷月!"迷月不满地翻着白眼说,黑白分明,无比透彻目光睥睨着天霸和忧蓝,"你们这两个男人是谁?怎么看起来有种熟悉的感觉?"
"当然熟悉,因为我们是同一类型的人!"天霸笑着说。
"谁和你们同一类型了?我可是不一样的人,将要大放异彩的人!"迷天嘀咕着说,目光落在两人手上的戒环上,忽然惊讶的叫道,"好奇怪,你们戒环上的图案和我这个破镯子的图案看起来是一样的,难道它们是一国的?"
说完,迷月好奇地拉起忧蓝和天霸的手指,仔细地看起来。
也就在这时,三束光散发出来,连成了一个黑环,在不断地环绕三人流动着...
"好神奇哦,怎么会这样?"迷月惊喜地叫了起来,看着自己木镯子上的光,双眼写满了好奇。
"因为我们是一国的呀。"天霸虽然微微惊讶,但是,知道这是正常现象,所以淡笑着说。
忧蓝抬头看向高高的祭台,发现祭台上的云朵变成了黑色的漩涡,犹如龙卷风在不断地涌动着,极其的诡异和暗黑...
"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爸爸在上面作什么法?"迷月也发现了这现象,好奇地说。
正说着,他们又惊讶地看见,在一个犹如蚕茧一般的红光之中,裹着两个赤身紧紧结合着人,正在冉冉的上升,他们每上升一寸,上面的黑云就驱散一点...
"果然如此!"天霸大喜,望着那团红光说道。
"那...不是我爸爸和姐姐吗?"迷月惊讶地叫了起来,"他们怎么会这样?玩魔术?"
"不是玩魔术!"忧蓝的手按住想要冲上祭台的迷月说,"他们现在正在练功,如果你上去,会导致他们走火入魔的。"
"练功?"迷月半信半疑地仰着小脸望上去。
他们三人手上的法器上那三柱黑色的光不在环绕了,而是直直地射向那团红光,然后托手一般,把那红蚕茧紧紧的托住,支持着他们继续上升。
"涅槃!"忧蓝激动地说,"如果他们这次涅槃成功就好了。"
"是的,只是怕——"天霸还没说完,那裹着两人的红光又缓缓的降落了,落在他们目光看不见的玉石祭台上。
"唉,还是失败了。"忧蓝惋惜地叹了一口气说。
"她还没采集完黑骑士的暗黑力量,现在能在法师的帮忙下,达到这个境界已经不错了。"天霸并没有沮丧之色,淡笑着说。
"什么黑骑士?什么法师?为什么你们说话那么奇怪?我可是一句都听不懂。"迷月赌着小嘴说,"真不好玩,我们手上的光又不见了。"
"迟点你是会懂的。"天霸笑着说。
"我想现在就懂。你们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奇心极强的迷月不依不饶的说。
"时机未到!"天霸说。
"狗屁!"迷月翻着白眼,然后摇着忧蓝的手臂说,"他不肯说,你说呗。"
"天机不可泄露!"忧蓝更加的神秘兮兮地说。
"崩溃,你们这两个江湖骗子!"迷月气歪了,用脚狠狠地跺了忧蓝一脚,然后登上了观星台。
天霸和忧蓝也跟着上观星台。
迷天已经穿好衣服,并且给依然昏睡中的秦无霜披上他那件看起来有点仙风道骨的长袍。
天霸和忧蓝抢上前察看秦无霜的脸色,发觉已经恢复了正常,那紧张的心定了下来。
"现在,你们得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为什么我能解开她那恐怖的魔性?"迷天望着天霸两人,声音虽然缓和,但是有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是呀,我也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的诡异。"迷月在一旁帮腔说,"他们两人刚才就一直在说奇怪的话,我感觉很有猫腻。"
"真相我们迟早都是会告诉你们的,只是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太早说出来,反而会毁了一切。"天霸微微避开迷天的目光说。
"好吧。"迷天自小受到的教育使他并不是那种喜欢勉强人的偏执人,看见天霸他们吞吞吐吐着不肯说,也就作罢了。
"真没意思。"迷月跺跺脚,走到秦无霜的身边,想叫醒她,被天霸制止了,"她现在筋疲力尽,很需要睡眠来补充能量,不要打扰她。"
"但是叔叔,这里很大风很凉,难道你就不怕她生病吗?"迷月皱了皱好看的眉头问。
迷天弯身把秦无霜抱起,淡淡的说:"我抱她回房。"
"她比较害怕醒来的那种孤独感觉,睡觉的时候需要有人陪的。"天霸望着犹如布娃娃般依然沉睡在迷天怀里的秦无霜,说。
"好。"迷天说完,抱着秦无霜一步步地登下了观星台,进入了他那间以玻璃做顶的房里,把秦无霜放在他那张百合床上,然后侧卧在她身边,望着她那紧闭着的双眼出了神。
尽管他并不想追问天霸的原因,但是心里却无法抑制着想追根究底的好奇。
他那修长的手指在她额心上那滴鲜红的朱砂上划了划,然后定在那里,闭上眼睛。
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大片大片的血红,到处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只有她一个人在无比惊惶地奔跑着,哭叫着...
他的心一颤,慌忙的放开手指,脑海里恢复了正常。
他刚才所做的是一种盗梦法术,他还以为,在她的梦里,会是绚丽多彩,犹如一座花园,但是,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片惨景,难怪天霸会说她害怕一个人睡,害怕一个人醒来,他怜惜地伸出手臂,把她环在自己的怀里,希望能给她温暖,让她在梦里不再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