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痛,阮丝妍想停下来,又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想所要更多。双重的磨蹭下,阮丝妍的哭声慢慢停下,黑泽滕让她怎么说,她就算不想开口,也被折磨得顺从他的一切意思。
阮丝妍如何又晕了过去,她自己都不知道。黑泽滕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外面早已经不是白天。房间里面留了一盏小灯,足够她把周围看得明白。动了动身子,那该在的东西还在,阮丝妍想要伸手去拿走,只是稍微一碰,就卡痛得让她不再有心思。
阮丝妍发现自己不像之前那么无力可用,慢慢撑起身子,目光一落就定格在床边榻上的食盒。身上依旧是睡裙,阮丝妍这回发现睡裙的绸带打成了漂亮的蝴蝶结,她稍微伸长了手,就摸到了食盒。
食盒是保温的,里面第一层是汤,第二层是饭菜。每一样都很精致,阮丝妍胃口大开。但她发现自己吃完了,却还是不够多。而食盒还有第三层,里面依旧是白天吃过的粥,只不过这一次是满满的一碗。
“这到底是什么粥啊,味道真的好怪。”肚子没饱,阮丝妍也不想再饿着肚子睡觉。就算难吃,也忍了。
肚子稍微填饱了,阮丝妍摸着暖和的被子,想到黑泽滕说过的不在,那她就趁着他不在的时候睡多点。这样他回来之后,他们把话说清楚,她就离开这里。几天没去警局上班,她这个月的全勤奖,泡汤了!都是黑泽滕的错,他有没有给她请假啊!
很想问清楚黑泽滕这件如此重要的事情,阮丝妍又磨蹭了起来,抓着不到半米距离的电话,能打。可她想了好一会儿,黑泽滕的电话是多少了?记不住号码的悲剧,悻悻然地放下电话,只能是见了面再问了。
阮丝妍对于自己和黑泽滕再次发生那么亲密的关系没有太多的想法,不过这一次还是和酒有关,她是不是从此以后都要远离酒这个东西。她绝对和酒有仇,不然先是黑泽滕发酒疯,跟着是她喝的酒被人下药,什么都被她碰上了。
阮丝妍躺在床上想的更多的是她的全勤奖,而那药棒在她介意的情况下也是一种黑泽滕变相的存在,她过了很久才在绵绵不断地睡意中闭上眼睛,连黑泽滕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再次睁开眼睛身边是黑泽滕的时候,阮丝妍没反应过来。
她明明就是在睡觉,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男人,还是黑泽滕!脑子没清醒的阮丝妍烦着傻劲,呆萌的样子让被她弄醒的黑泽滕有些口干舌燥。不用说什么,黑泽滕拉着阮丝妍就是起床的亲吻,直把阮丝妍吻得又差点晕过去才放开她。
“身体感觉难受吗?”回来后又给她换了药棒,四周肿得太厉害了。黑泽滕坐起来,扶着阮丝妍又是要摆正她的屁屁。
阮丝妍扭得很厉害,她推着黑泽滕的手,不让他再那样了。可她还是不够他力气大,她一紧张,然后在黑泽滕检查的时候,又勾引了黑泽滕一下。黑泽滕看着不那么严重的地方,才放心下来,也不想再伤着阮丝妍了,轻轻在她的屁屁上打了一下,“不要让我有感觉。”
“黑泽滕,你自己思想不正还怪我?你给我滚,谁让你碰我了!”阮丝妍摆脱了药棒,尽管有点空虚的感觉,却还是因为黑泽滕的一下来了脾气,“吃过啃过还想赖账,你姓赖的啊?我知道你姓黑的,不然怎么这么黑心!”
阮丝妍嘴皮子动得起劲,话声才落,黑泽滕又在她的屁屁上打了几下。她腿一勾,腰一扭,反身抓住黑泽滕的衣服,然后一巴掌就对着黑泽滕的脸扇了过去。就应该这样,感觉真棒啊!阮丝妍一下就到打出了手感,想起自己那晚上的委屈,怎么样也要再来几下。
阮丝妍想是想,黑泽滕因为那一巴掌眼光都变了。用力抓住阮丝妍的手腕,再在阮丝妍的腰上一带,提起阮丝妍扛在了肩膀上。走到浴室里,对着浴室那面大镜子,黑泽滕让直接把人放到了台子上,让阮丝妍上半身趴在台子上,撅起的屁屁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刚才做错了什么?”黑泽滕的手指碰着阮丝妍的背,从她的肩胛骨的中间开始往下,一路缓缓的,然后他的目光却是在镜子里和阮丝妍对上,“声音去哪里了,要我帮你回答吗?”
这和她认识的黑泽滕不一样!不,她见过这样的黑泽滕,那天晚上她见过这样的他,可是他现在没有喝酒啊,“黑泽滕,你神经啦,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拿开你的手,你!你滚,你给我滚!”
阮丝妍就算不看玻璃,也知道发生了什么。黑泽滕他这是在折磨她,他怎么可以这样。她扭动着身子,却被他一巴掌拍在了屁屁上。
“记住以后不能那么做,不然我也保不了你。”现在只是他们两个人,如果在外面被看到了,她只有受到伤害。黑泽滕探索了一番,把自己生生勾了起来,可他还是到了最后关头忍住了。
阮丝妍被黑泽滕抱进浴缸中,温暖的水花打在脸上,黑泽滕亲自为阮丝妍洗了头发。阮丝妍就像一位女王,黑泽滕屈尊降贵地伺候她,把她再度抱回床上的时候,床上的凌乱让阮丝妍低垂着眼睑,都发生了什么,让她晕过去吧。
阮丝妍躺在床上,一层薄薄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黑泽滕亲自帮她穿上的睡裙柔贴着她的肌肤,她简直不敢想回想刚才的那一幕,浴室里迤逦的风情,她觉得是女人就应该心动。像黑泽滕这么有男人魅力的,少之又少。他就那样用他的双手帮她,阮丝妍发现自己想不下去了,再想下去自己绝对会因为流血过多身亡,不过黑泽滕的身材真的不是盖的,很有资本,但愿以后也是如此。
阮丝妍在心里臭骂自己,连以后都想了,她这是有多迫不及待地贴上这个男人。黑泽滕做为情人,绝对是好情人,但作为老公,阮丝妍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两个人的身份太悬殊了,自古警匪不是一家人,黑泽滕除了姓黑,还是混黑的,这让她怎么能够过得舒适。
想那么多,也许只是她一个人一厢情愿。黑泽滕什么都没有表示过,阮丝妍又在心里嘲讽自己。她不过是和黑泽滕发生了肉体关系,除此之外,她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很局限的一方面,该知道的她有些了解,不知道的,她也没有那个能力深入明白。
他们注定不会是一对的,阮丝妍从失去自己的第一次那晚就没有想过这第一次到底有多重要,对她这个有着开放思想的女人而言,一层血肉膜。而且现在科技那么发达,要修补简直就是钱能办到的,如果真的要补偿,还不如给点钱她。估计她未来的老公也会在意一个已经不是少女的老婆吧,现在这种社会,男人娶妻的思想,还是很保守的。
阮丝妍的脑子里过了一遍想法,她回过神之后打量她住了几天的房间。从房间的装饰和黑泽滕的习惯对比,这是黑泽滕的卧室,绝对没有错。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暖气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浴缸里的水更是流动不息,阮丝妍再一次见识到了有钱人的奢侈。
不过黑泽滕不像很多有钱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有钱人,就里外都是那种暴发户的样子。房子恨不得都是金子做的,黑泽滕的卧室足以说明它的主人是一个内敛而且低调的贵族,随便一个小装饰品,没有那种金灿灿,却也应该很昂贵。
只要给她一件这里的装饰品,说不定她就赚翻了。墙上的画,阮丝妍认为在这种有钱人的家里,画无论大小,都是值钱的。要不要走的时候问黑泽滕要一幅画呢,阮丝妍精打细算着,没发现黑泽滕回到了房间里面。
黑泽滕手中再次捧着一个盘子,走到床边才被阮丝妍知道他回来了。看不出她在想什么,黑泽滕再次拉着阮丝妍趴在自己的面前,然后动作很缓慢,一点点把药棒推进去。阮丝妍尽可能地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心里却把黑泽滕骂了很多遍。
药棒没有完全没入里面,黑泽滕这回没有和之前两次那样,反而捏着药棒的一端旋转起来。阮丝妍双手抓着床单,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撩拨得双眼一闭,体内那股狂潮席卷心头。
阮丝妍咬着下半唇才没有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而她想要让黑泽滕停手,却发现自己只要稍微松开手,腰间就更加酥麻。黑泽滕发现阮丝妍的小动作,会故意稍微加快手里的动作,她隐隐忍不住的样子,微微颤动的双肩,都是一道完美的曲线。
黑泽滕又做了几个别的动作,阮丝妍整个人受着这份煎熬,想要发泄出来可又不得其出,双眼都沾了泪水,那是情动之泪。
根本来不及说话,阮丝妍想要双膝跪起来,可大腿上那份触觉。整个人都任由着黑泽滕动手,终于阮丝妍不再是细细的哽咽,黑泽滕一个猛然,她也陡然从高处坠落。
她不活了,黑泽滕这是要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渴求男人吗?泪水从眼眶中浸入床单,过了许久,感觉不到黑泽滕的动作,阮丝妍停止了流泪,想要动身的时候,腰间被黑泽滕顺手一揽,整个人压在他的胸膛。
“你还有伤,这样活动一下比较容易吸收药物。不过你挑起的事情,你来解决。”黑泽滕看不到自己的黑瞳是那般的慑人,他的眼里那般的索求,是如此的火热。
阮丝妍完全地贴着黑泽滕,她的身上是睡裙,而黑泽滕的身上是睡袍。他说完话的同时,已经抓着她的手,去扯开他腰间的带子。阮丝妍想抽手,黑泽滕固定住,不让她又放手的权利。
阮丝妍想也知道黑泽滕的意思,她怎么感觉他们两个人这几天都是在做。除了做就是睡,想到某种情况,她良心提醒道,“二少,古代的帝王怎么都早死,全都是后宫三千佳丽,每天都要宠幸一个。再身子无损的男人都做不到,你不怕肾亏?”
黑泽滕能感觉到自己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是如何的膨胀,阮丝妍的话是对他的质疑吗?他不相信ML的药性能让阮丝妍全忘了她如何躺在他的身下求饶,他把她的时候抓着往下,“好好感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