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面那句说的是什么?”罗以歌的耳朵可以说就在危慕裳的嘴边,可他还是没听清楚危慕裳在说,凭直觉,谁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对着罗以歌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危险目光,危慕裳正儿八经的严声道。
她又不是傻瓜,会告诉罗以歌她就不叫危慕裳了。
眯着眼打量着危慕裳倔强的黑瞳,罗以歌暂且放过她的不去追究。
“治我的法子也不是没有,你!”手掌覆在柔软的小白兔上,罗以歌掌心摩擦危慕裳甚是敏感,正为他而雀跃着的樱桃上,唇抵着她的唇低声又坚定道。
“嗯……放手!”身体瞬间窜起一道电流,刺激的危慕裳不由娇吟一声,瞪着罗以歌近在眼前的双眼低喝道。
“你不是想要治我么?办法只有一个,用你自己来治!”微微沙哑着嗓音说完后,罗以歌便不在多说的直接进入主题。
“不……要……”唇被封锁着,再加上胸前传来的强烈刺激,这次令危慕裳警铃大响的不是罗以歌的掠夺,而是门外还有顾林和淳于蝴蝶。
这个屋子里还有两个不是省油的灯在,罗以歌怎么能这么对她,让她以后怎么去面对顾林和淳于蝴蝶。
罗以歌的顾及可没危慕裳这么多,反正卧室的门是锁上了,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差,罗以歌一点也不担心顾林和淳于蝴蝶会趴在门口偷听。
事实证明是危慕裳多想,顾林在厨房忙的手脚就没停过,偷听的也只有淳于蝴蝶一人而已。
厨房被顾林一手包办后,淳于蝴蝶也帮不上什么忙,她见原本开着的卧房门关上了,又见客厅不见了危慕裳和罗以歌的身影,二话不说就窜到门口去偷听。
首先,危慕裳和罗以歌并没有在房里大喊大叫,淳于蝴蝶除了听到如蚊子叫细小的声响,什么也听不到。
趴在卧房门缝毫无所获后,淳于蝴蝶又跑到了厨房,顾林嫌她碍事把她赶出去后,她又趴在了卧房门上。
如此几个来回毫无所获后,看不成好戏的淳于蝴蝶叹息一声,安心的坐在沙发上看她的电视去了。
三十分钟不到的时间,顾林就从厨房端出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而淳于蝴蝶也在顾林的鄙视眼神中,正气凛然的去炒她的空心菜了。
拿了四副碗筷在客厅摆好餐后,顾林看了眼在厨房拿着小瓶小罐在纠结的淳于蝴蝶,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反而转身就朝卧房的方向走去。
闭着眼屏着息将耳朵贴在门上,顾林就启动她的顺风耳专心致志的偷听起来。
顾林皱着眉,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要、啊、哥的声音。
哥?
歌!
一想到危慕裳在叫罗以歌为歌,顾林狼血沸腾的立马就睁开了兴奋了眼。
顾林睁开眼的瞬间,冷不丁的就对上淳于蝴蝶近在咫尺的双眼,吓得她差点惊呼出声。
“凑那么近干嘛!”一巴掌拍在淳于蝴蝶脸上把她推开,顾林就小声的没好气道。
淳于蝴蝶以为偷听是那么光荣的事情么,万一她不小心惊叫出声被里面的人听到的话,谁知道罗以歌会不会给她小鞋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