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一号假装正经却干着偷偷摸摸的事,远处的值班战士抽了抽嘴角。
明明一号的权势地位都比二号大,明明一号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去,结果他却要这么做贼似的偷溜进去。
一号的威严瞬间哇啦一声,在值班战士的面前碎了一地,不可复原。
一号蹑手蹑脚的溜进禁闭室时,闪躲着罗以歌的视线在旮旯一角向铁屋里张望着。
冷不丁的,看着罗以歌跟危慕裳紧紧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一号瞪了瞪眼,眼里却无惊讶,仿佛这情景在他意料之中一样。
看着罗以歌抱着危慕裳的身影,该说一号是嫉妒才对。
想想他都多久没抱过他家的小妻子了,罗以歌倒好,他的人就在身边,他想什么时候抱就什么时候抱。
可怜一号独守空房这么久,罗以歌这不是在刺激他么。
像是感觉到一号羡慕嫉妒恨的浓烈视线,罗以歌头微偏,眼角余光不留痕迹的瞥了眼一号站着的方向。
虽然一号没看到罗以歌瞥了他一眼又瞬间收回的视线,但他强烈感觉到了罗以歌对他发射过来的,意味不明的眼神。
偷窥被抓,一号沮丧的叹了口气,暗自唾弃不已,怪自己太不小心,也怪罗以歌的太过细心。
既然被发现了,一号便晃着尾巴大摇大摆的走了禁闭房,想看的都看到了,他还是别去刺激那个异常记仇的黑狐好了。
“慕儿。”平静的,感觉到危慕裳安静下来后,罗以歌也渐渐的放松下来,柔柔的唤了声。
“嗯。”靠在罗以歌胸前的脑袋点了点头,危慕裳轻轻嗯了一声。
静谧安心的,危慕裳觉得靠在罗以歌胸前的感觉不错,被刺激刚刚得到恢复的脆弱心灵需要安慰,危慕裳便任由自己吸取着罗以歌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
又相拥着过了半响,罗以歌才再次出声道:“慕儿,现在还想出去么?”
“……”危慕裳身体一僵,像是回想起了先前黑暗带给她的恐惧之感。
“没事……没事。慕儿乖,没事了。”感觉到危慕裳瞬间僵硬的身体,罗以歌一下下轻轻拍着危慕裳僵硬的背部,柔声安慰着。
虽然罗以歌不怕黑暗,但他知道黑暗带给人的恐惧是会令人神经兮兮,脆弱的不堪一击的。
就好像一个人从不生病,但积累起来的病毒一病就是容易让人倒的大病一样。危慕裳平时看着挺坚强挺敢闯的,但她一害怕起某件事物来,就绝不会是轻微的一样。
黑暗也许对别人来说没什么,对以前的危慕裳也构不成威胁,但现在,黑暗给予危慕裳的,同时还有恐惧。
听着罗以歌的柔声安慰,及感受着他像拍婴儿睡觉般的动作,危慕裳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下来。
良久后,才听危慕裳细声细语的说:“不出去了。”
清醒时理智的危慕裳,比罗以歌更明白这是她的心结所致,她也知道若今天这关她不挺过去,以后要想克服就更加的困难。
危慕裳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以后任由心结滋生是因为她以为会没事的。
但现在,她明白这已经不单单是心结的问题了,若她继续任由心结越结越死,这会影响到她以后的生活,训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