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危慕裳越是逃避,它在心中的感觉便会越加的清晰。
危慕裳她还没有勇气去面对,她心里还有一个结,她还没找到她的大哥哥,她不想就这么跟罗以歌纠缠不清下去。
哪怕……哪怕是失了身,危慕裳也不想失去自己的心。
见危慕裳垂首不语的模样,罗以歌眸中闪过丝丝心疼。
他是不是错了,也许,他该告诉危慕裳真相的,这样任由着危慕裳独自在心里挣扎着,到底该还是不该。
最后罗以歌眼一闭,脑袋微微前倾,轻轻的吻在危慕裳的额头上:“慕儿,要是扛不住了记得告诉我。”
罗以歌说得是,要是危慕裳扛不住内心的煎熬向他求助的话,他会告诉她他就是她要找的人,让她不必受此煎熬的。
但危慕裳以为罗以歌说的是,要是关十五天禁闭她扛不住的话,记得告诉他。
温热的唇印在额头上,令走神中的危慕裳身心一震,就好像突然被电流击中一样。
缓缓抬起头,危慕裳坚定的看着罗以歌,嗓音淡淡却有股倔强的执着:“我一定会抗住的!”
罗以歌眸光微闪,知道危慕裳是误会他的意思,轻轻一笑罗以歌也没再说什么。
亲手将危慕裳送进了小铁黑屋里,深深的看一眼回头看着她的危慕裳,罗以歌缓缓却又坚定的关上了门。
‘咔’一声将铁屋落锁后,罗以歌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在走出外面的这扇房屋门时,顺手带上并落锁。
房间里本就只有一扇门可以传进光线来,铁屋在被罗以歌一关上后,本就不甚明亮的铁屋更是瞬间就成了黑屋。
凭着后方小窗口的一点点光线,危慕裳才敢确定现在是在白天,随后,在一道关门声传来后,连小窗口的那道暗光也消失无踪了。
瞬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境地,危慕裳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等眼睛稍微适应了黑暗后,她才凭着瞎眼般的视觉跟之前看到的铁屋坏境,一点一点的转移到那张木板床上。
一摸到床坐下后,危慕裳就一把躺倒了下去,这几天几夜不分昼夜的高强度训练,她眼皮早快黏在一起了。
这会儿她终于可以不用担心起床哨、警铃声什么的睡个饱了。
脱了鞋用脚勾过被单随意的盖在身上,自踏进特种部队后,危慕裳就没睡过一个舒坦的觉。现在,她终于抛开一切,大睡特睡一番了,管它什么关不关禁闭,她现在只想睡觉。
罗以歌从中午把他们关进去后,直到晚上临睡前才再去看他们。
晚上光线本就不如白天,就算打开外面这个门,背对着的外门的铁屋窗口也接受不到更多的亮光,依然黑漆漆的一片。
为了空气流通,也为了铁屋里的人能二十四小时都处在黑暗里,房间外面的这个门是白天锁上,夜晚打开的。
当罗以歌不声不响的拿着夜视仪,从后面的小窗口偷偷往里瞧,小窗口的大小刚好能伸进一个头去,而床的位置就在小窗口下面。
罗以歌踩着小梯子从小窗口张望向下张望时,结果发现七个房间里的人,无一例外的全都在睡觉,从中午睡到晚上十点了,貌似还有继续睡下去的趋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