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你、干……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被尤金·金斯利那种复杂的眼神紧盯着,危元溪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往车门方向退了退。
这光天化日之下,尤金·金斯利不会有什么暴力倾向吧。
“你了解危慕裳么?”
尤金·金斯利看着即使他什么都没做,也被他吓得忍不住后退的危元溪,绿眸神色不明的瞥了眼危元溪波涛汹涌的胸部。
这当真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我了解她干嘛?那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狐狸精!”
危元溪一听到危慕裳的名字,脸上当即就明显表露出一种厌恶的神色,口气更是不屑的回着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虽然知道危慕裳和危元溪的关系不太好,但危元溪太过激烈的恶心反应,还是让他眉头轻皱了起来。
他怎么觉得危元溪这是在说她自己。
“……尤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危慕裳这个妹妹不太懂得分寸,脾气更是臭得要死,但作为姐姐我对她还是不错的。”
在尤金·金斯利瞬间微皱起来的神色中,危元溪眸光一闪,以为尤金·金斯利认为她说话粗鲁没素质,便连忙解释着试图挽回自己的娇美形象。
危元溪想到之前危慕裳和尤金·金斯利交谈的画面,她就气得牙痒痒。
要不是尤金·金斯利自身条件还不错,要不是为了抢走危慕裳的男人,让危慕裳伤心,她危元溪才不屑去碰危慕裳碰过的男人。
“哦,不错么?”尤金·金斯利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意,他有点想知道,危元溪所谓的对危慕裳还不错,到底是有多好。
“当然!我是她姐姐,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危元溪脸不红气不喘,以非常肯定的语气跟尤金·金斯利道。
“……你们Z国貌似有句古话,叫孺子不可教也?”
尤金·金斯利不知道是不是被危元溪给气乐了,他回头看了眼早已消失身影的某辆车,便又驱车往前开。
是他的错,是他太高估危元溪了,危慕裳的事,他还是自己出手靠谱些。
“嗯,说得就是危慕裳!那就是一个不可教也的孺子!”
危元溪以为尤金·金斯利说得是危慕裳,当即就猛点头符合这他道。
“……”尤金·金斯利的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一抽,他应该说些什么好呢。
“下车。”尤金·金斯利一个刹车之下,火红的跑车刚在罗家大铁门前停下,他就迫不及待的赶着危元溪下车。
“尤金……人家还不想下车,你晚上还会来接我么?”
终于到了罗家门口,危元溪想着这个没有罗以歌的罗家,她就有点不想进去了。
那天罗元泉寿宴之后,她本来以为罗以歌会住回罗家的,但是她错了,这么多天了,罗以歌根本就回都没回过罗家。
她整天守在罗家,就等于守着一个空房子一样,她连罗以歌一眼都见不到。
“……我晚上有事,就不来接你了。”尤金·金斯利沉默了一瞬,严重怀疑危元溪是不是听不懂他的话。
“啊……那明晚呢,你能来接我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