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世界里一片黑暗,手脚被捆缚在椅子上,嘴巴上贴着胶布,耳边响起呼啸的风,冷冷的,听得到窗帘拍打的声音,也知道自己周围有一个活动的生命体,离得很近很近。
脸颊传来冰冷的触觉,鼻尖涌来一股淡淡的烟草香。
“为什么要逃呢?苏苏,一次又一次,我对你不好吗?”
声音,让她明白了眼前的人是谁。
程子昊。
他会叫她苏苏,用这样的语调。
疼惜,充满强烈的占有欲,仿佛要把她的人随着她的名字一同狠狠地在牙齿间咬烂。
他还活着。
那么……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吧!
听他的声音,还有他的指捏痛了她的颌……
恨吧,一定很恨。
“你在想我为什么不死,是不是?死了,你就可以轻松了……轻松地和柳原,那个和你身体里流着同样血液的哥哥在一起了,是不是?”
柳苏忽地倒抽了口气。
又听到一阵诡异的笑。
“你一定好奇我怎么知道的,是不是?”
程子昊附在柳苏的耳边,忽地咬住她的耳垂。
死死的,狠狠的,扯痛着……
他想看见那白皙的皮肤被撕裂,涌出血来,却又在看到她的挣扎后,慢慢地松开,转而沿着她的脖子吻了下去。
“知道谁最恨你吗?你想不到吧!说起来……他也是你哥哥呢,早在日本,我就知道了,但是,我还想娶你,多天真,是不是?我原本是想在婚礼结束后在日本就杀了那个掠夺了属于我的一切的人,要不是出现了意外,……,你会在我身边的,对不对,是他逼你走的对不对?他不该强迫占有你的,知道么,我是那么的珍惜你,甚至相信婚姻的神圣,想直到你是我妻子的那一刻……,可是……你给了我什么!”
他扼住了柳苏的脖子,牙齿死死地咬住,颤抖,渗出血丝来。
“老头告诉我的时候,以为我会改变主意,可是,他没有想到,在他说之前,我早就知道了,他防着我,我也防着他,他趁机毁了我的势力,呵呵……,那么我就只好吃了他的,知道么?老头死的时候,那双眼,瞪得多大啊!那一刻,我突然看到了我母亲,她对我笑,她夸我做得好……”
“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努力才能原谅你吗?我还是要娶你!要为你抹去一切,你还是我的苏苏,完好的苏苏,我会抹去一切……一切都会过去,都会不存在……”
你要做什么?
柳苏扭动着,支吾着。
椅子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
程子昊笑了。
“以后……都不会有人来阻拦我们了……谁也不可以……”
黑暗中,柳苏感觉自己离开了椅子,被抱起,走向……未知的地方。
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
感觉到周围热气腾腾起来。
似乎是进入了一个紧闭,闷热的空间,呼吸潮热。
衣料被割破的声音,胸口,腰……腿……直至全身的赤裸。
柳苏翻滚着,不理会……落下时会不会很疼。
然而,她终于落下了,扑通一声。
是进了一个池子里。
这里……是浴室?!
程子昊脱去了衣服,同样全身赤裸,走进了浴池里。
柳苏被捆绑的双手摸着那光滑的边沿,想起身,却被大掌压下。
于是,只好蜷缩着,遮挡着。
他是要……强迫她吗?她防备着,不知道下一刻要发生什么。
然而,下一刻,她闻到了一股馥郁的芬芳,然后一股粘稠的液体被他涂抹在身上。
“乖,明天就要当新娘子了,要洗干净……统统都洗干净……”
手,越来越用力地揉搓。
从脖颈,到胸口,到腰,到……
好似要把她的皮肤搓成灰的力道。
她,疼,却叫不出来,闪躲,却被他狠狠压住。
脖子靠在坚硬的边沿,骨头梗得生疼。
他坐在了她的身上,当他的手指……从她的腹一直往下滑的时候……
忽地表情扭曲,痛苦起来。
“这里也要洗!”
他用力地揉搓着。
她身子扭动着,双腿加紧,拒绝。
然而,他却狠狠地把手插入……与她的力量抗衡。
当她感到一阵疼痛的时候,她想……自己的大腿内侧一定被他的指甲剜去了一层皮吧!
浸泡着温水。
那是火辣辣的疼。
疼得让人绝望。
绝望地任由身体,下滑。
脸,沉入水中。
她,陶醉于窒息。
他,陶醉于……指尖的触觉……
忽地,她的陶醉被迫停止,她听到了水顺着自己的身体滑落的声音。
程子昊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说,“神圣的膜拜,本来就是一个错误,以后,我不会再犯错!”
声音,粗哑,低沉。
于是……
她被扔上了床。
似一条没有手脚的软体动物,蠕动,爬行,渴望逃离。
脚上的捆绑,松开了。
然而,她也更加害怕了。
他解开她的腿,是为了……
她的反抗更加剧烈了。
浑身赤裸,手被绑着,眼睛被蒙着,双脚胡乱地踢着,一边像被翻过壳的乌龟一样,以背为支点,向床的边沿挪动……
然而,忽的,一只脚被抓起,她感到自己几乎是身体腾空地被重重的再次摔在床上。
床,很柔软,可是,还是好疼。
“还没有洗干净……一定要洗完!”
声音刚一落下,柳苏的右脚就被一捆住,扯往一端。
另一只脚袭击,做垂死的挣扎,却被他跪着,压住。
柳苏发出呜呜的声音,好似哀求。
然而,她“求”来的……是一个壮硕的压缚。
当害怕的发生之时……
柳苏觉得自己好冷好冷……
灵魂好像在一点一点地抽离……
房间里,发出粗喘的声音,还有呜呜的声音。
房外。
咧着一口黄牙的男人正把耳朵贴在门上,手放置的位置……极其猥琐。
忽地,感觉到一道冰冷的目光。
他忙回了头。
一下子变了脸色。
点头哈腰起来,丝毫不顾自己裤裆里……
“SAM哥!嘿嘿……”
SAM那双碧眸里,色彩越来越凝重,只是单单地看着,就教人有说不出的骇意。
“我,我……”阿豹想说自己没干什么,却又怕是不打自招,目光移向SAM手里那把武士刀……吞了吞口水,双腿霍地发软,颤抖起来,裤裆里……顿时软了下去。
“滚!”SAM冷冷,低低地说道。
阿豹赶紧连滚带爬地离开。
却在楼梯下撞了一个人……
画着浓艳的妆,带着世故的神情,是宁之之。
“哎……”一声哎呀只说了一半,就忽然嘴巴被捂上了。
看阿豹神情慌张,宁之之向上瞟了瞟,心想见鬼了?
但当看到楼梯处那一闪而过的金发后……
忽的……她的美丽的眸里妩媚消失不见,目光变得尖利起来。
离远了后。
阿豹一松开手,宁之之就喊道,“干什么呀?干什么呀?一见我就拽着走,干什么亏心事儿了?背着我藏女人了?”
阿豹扭头看看,确定安全后,说道,“你声音小点儿,你想找死,别拉我下水!”
他不知道上次宁之之究竟做了什么惹了上头,自己受不了她的勾引是一回事,可是……小命就是另一回事了,就算对这女人有些不舍,可是还是命重要。
“你来干什么?回去,回去,这儿你这几天最好别来。”
宁之之把脚一跺,声音尖利起来,“你房子里藏着谁?哪个女人?阿MAY?小淘……”
阿豹连忙捂住她的嘴,“想想你上次的事儿吧!你想死,就自己去看去!”
宁之之瞪大了眼,写满惊骇。
阿豹松开了手。
“等过几天他们走了你再来,这几天老子没心情上你。”
宁之之却忽地笑了起来,极限妩媚。
厚重的外衣下,其实是薄薄的一块布,她解开了第一个口子,那半露的软酥香脯就霍拉拉地呈现在阿豹面前。
“豹哥,可是……人家想你了吗?想得那里……都痒了……”
骚媚毕现。
阿豹那原本SAM“吓”回去的欲望忽地又站了起来……
却还有着犹豫,不时地回看。
见状宁之之,干脆抓着阿豹的手,勾开自己的裤子拉链……
“去我家,老头又去赌了,没个把月不会回来……”
阿豹顿时手一紧,用力。
宁之之就好似享受极大乐趣般,露出销魂的神情。
阿豹笑咧出一口黄牙,“你个骚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