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女人同时点头,“我们也觉得顺产好,最起码生的孩子会比较健康。哇,这是灵熙和灵沫吗?都长这么大了,好可爱的样子……”
“去去去,这是我干儿子和干女儿,来,小灵沫,叫声干妈听听……”
“这还是我少主子呢……”
叽叽喳喳,渣渣……
清秋好笑的看着二人逗乐的场面,转过头,看向何一鸣,“一鸣,你和小月的事,你家里人怎么说?”
何一鸣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家里人死活不同意,但我和小月已经办了证,他们也无可奈何。现在小月有孕在身,爷爷也不会允许某些人乱动弹的。只不过……”
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清秋知道事情肯定没想象中那么简单,但小月要嫁的是他而不是他的家族,再说以小月那样的脾气……
“小月性格直爽,最受不了别人的气,她适合什么样的生活环境,你很清楚。”清秋侧眸看了笑的灿烂的安印月,朝何一鸣一笑,“大家族的手段我不知道有多少,但你家人不同意你们是事实,而你如果不能二十四小时守在她身边的话,就最好速做打算,别等事情临头才去后悔!”
何一鸣神色一凛,抬眸看着一旁的安印月,慎重的点了点头。
“别担心,如果家族真的容不下我们,到时候我们在A市定居,只在逢年过节回去一两次,这样也是可以的。”何沐言双手环胸,靠在一侧墙壁上,话是对二人说,目光却一直炙热的盯着那垂眸逗弄婴儿车的孩子。
清秋淡淡一笑,知道何沐言这么说,两人肯定早做了计划,也不好再多说。
“你们来了。”
远远的,休息室的房门被推开,段辰之一脸疲惫的走出来,身后跟着同样疲惫不堪的段其玉,看到两位好友,段辰之脸上露出一抹清浅的笑。
何沐言与何一鸣互视一眼,抬脚朝他走过去。
“你还好吗?”
“还好,只是这两天事情有点多,有些累。”
段其玉朝二人点了点头,转眸看着段辰之说道,“三哥,二哥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到了,我过去接他,你们慢慢聊。”
段辰之颔首,看着他离去,猛地被何氏兄弟扯进休息室。
“怎么回事?段其玉居然开口唤你哥哥?”
段辰之的脸上露出苦笑,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两兄弟唏嘘不已。“没想到会是这样。”
门外,安印月撇了撇嘴,“这种人还能得到真爱,且!要我说段之然应该以故意谋杀罪、以不正当手段夺家产等被判入狱!段其玉更应该以几次蓄意谋杀锒铛收监!哼!”
“就是说……”
“小月!倾城,你们两个……”清秋无奈轻唤,却不防看到从另一扇门中走出来的齐若初,神色一怔。
还未等她开口,她身旁的白倾城的身子一僵,嘴张了张,吐出二个字,“齐姐!”
齐若初坦然的走到三人面前,朝清秋点了点头,才看向白倾城,唇角微勾,一抹笑映出,“倾城,好久不见……”看着白倾城隆起的小腹,齐若初淡然一笑,“你有宝宝了……恭喜!”
“齐姐,真的是你。我们以为你被段其玉给……”
“若初,孩子还好吗?”清秋抬脚轻踢了下口言无忌的白倾城,淡笑着扯开话题。
齐若初笑了笑,“嗯,多亏了曲沫,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宝宝现在一点也没有惊吓的征兆。谢谢你们。”
“别客气,都是一家人。”
几个女人清浅的谈着,不多时,话题便重新转到孩子身上,白倾城与安印月不停问着孩子出生后应该注意的事,清秋与齐若初则笑着解答,并安抚两位准妈妈的不安情绪。
气氛一时很是融洽。
“妈咪!唔唔唔……妈咪!”一道低泣的童声从电梯口响起,熟悉的稚嫩声让清秋立时回眸,在看到段其玉怀中哭成泪人儿的小糯米团子时一怔,再看一旁的段少府,清逸的脸庞灰白着,一双黑眸无神的垂下,顺着鼻梁而下的薄唇紧抿,那神情仿佛是魂魄不在,生无可恋了!
顺着男人的视线往下,是一个白瓷罐,那是……
骨灰坛!
老爷子的骨灰供奉在八宝山,段少府怀中视若珍宝的骨灰坛是……他的妻子玉临秋的!
清秋的心神一震,看着男人如行尸走肉一般抱着怀中的骨灰坛一步一步走过来,推门进屋,丝毫不理后面哭成泪人儿的小糯米团子。
“妈咪……呜呜……”小糯米团子哭的喘不过气,口中执拗的叫着妈咪,清秋心疼的接过他,搂入怀中,“阿狸不哭,妈咪在这里,妈咪疼你……”
“呜呜……爹、爹地说,妈咪……死了!阿狸再也亲不到她了……呜呜……妈咪,阿狸想妈咪……”清秋拍着他的背哄着,抬头看接人的段其玉。
段其玉显然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摇了摇头,“我到机场时,看到二哥手里抱着二嫂的骨灰坛,阿狸跟在后面一直在哭,路上有几个看着猥琐的人想将阿狸抱走,二哥都没有反应,我看,他受的打击太大了。”
“呜呜……咳咳……”小阿狸哽咽的哭泣声不断,清秋怜惜的搂着他,一双眸子看着房门,叹了口气,“二嫂在医院躺了那么久都没有出事,怎么恰好这时候……对了,她中的是黑袍人的降头术,按理说这术法没有黑袍人亲自解开是不会消失的,难道说黑袍人死了,所以术法解开……不对,降头术解开的话她应该恢复神智而不是死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