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参见皇上。”方博雅来到了凤云殿。
“你们都下去吧。皇弟请起。”
“怎么回事?为何一夜之间,皇上要立魏子翔为皇夫,是否太草率。”方博雅淡淡道。
“朕着了别人道,那魏子翔昨夜来到我这里,我们本是下棋,喝茶,谁知他中了春药,于是朕…,所以朕要对他负责,在鬼国女为尊,所以,要了他就要对他负责,无关其他。”
“那你可以封他为妃啊?”
“可是,历代先皇只有一夫,而且终其一生,我也想要那样,或许这是我和他的缘。”
“好吧,咳咳。皇姐不觉得什么就好,只是,我觉得这一切都是国师做的。咳咳。”方博雅的脸色有些苍白。
“你怎么了,受伤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南宫清雅关心道。
“没什么,消息放出去了吗?”
“恩,书应该已经到国师手上了,现在就是国师怎样,配合他演完这场戏了。”
“好,一切都会有结果的。那臣弟这两天先歇歇,之后,我们就开始。”
国师云凤天出了宸宫,自言自语道:“方博雅竟然没有事,看来还要在想办法。”
魏子昂正好想要去看看方博雅,两人相遇。“祭司这是要去哪啊?”国师问道。
“国师大人还真是闲啊。”魏子昂冷冷的道。
“听说祭司和慧王是旧相识,是来看慧王吗?”
“你开玩笑吧。我不过是想去御花园走走,路过此地而已。”
“呵呵,不过我听说慧王伤的不轻啊。”
“他怎样?”魏子昂有些失去冷静。
“他很好啊,哈哈,祭司还真是关心他,就是不知祭司怎么会认为他受伤呢?哈哈,国师我要提醒祭司一句,守住自己的身,守住自己的心,因为祭司是不应该有七情六欲的。”国师走了,留下魏子昂自己在那里愣神。“他没事吧。”想着就什么也不顾的跑到了宸宫,可是,宸宫空空如也。“他不在,他去了哪呢,可以动,是不是证明他伤的不严重呢?”魏子昂自己在那里瞎想。
国师想要出宫,想想下一步如何做,才能一网打尽方博雅他们。这时,一个公公鬼鬼祟祟的往外走。“站住,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参见国师。起禀国师没什么。”说着,把衣服往身后藏。云凤天一把抓过来,打开一看是一件血衣。
“这是什么?从实招来,不然就送你去刑部。”
“奴才冤枉,奴才冤枉,这是慧王的衣服,昨夜不知何故,慧王受伤回来,然后,没有叫太医,自己处理了,然后让我把衣服处理了,我觉得料子好,没舍得烧,想偷偷的送出宫去,把那点地方剪去,换几个钱。”
“那他的伤重吗?你是不是说谎骗我,我刚刚明明看到他一点事没有。”
“奴才不敢撒谎,听说幸好伤的是左胸的位置,慧王的心脏在右面,加之伤口是匕首所致,不是很深,所以没有大碍。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好了,赶快把衣服处理了,还有你今天没有看到我,知道了吗?如果赶在对别人泄露一个字,你知道后果。”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知道了。”公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
云凤天离开开了,“看来知道慧王一个秘密了,与魏将军的交易还算有些成效。”自得的离开了,只是没有注意身后的那个公公戏觑的眼神。
待云凤天走远,那公公起身,接下了面具,慵懒的眼神,肆意的姿态,不是冷不凡还会是谁。“看来我的任务圆满解决了。”冷不凡拿起那件血衣,内力一动,衣服化成了糜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