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红泪看到猪头来了,于是嘤嘤哭啼起来,状似很伤心,身如弱柳,好像随时要掉入河中,猪头见状飞奔而去,晃动着肥胖的身躯,脸上的横肉都跟着奔起来了,总算使出了吃奶的劲,来到了美人面前,红泪擦泪回望,哇,一下触动了猪头的小心肝,“好个美女,一定要娶回家。”宁猪头装作翩翩公子上前道:“姑娘为何哭的如此伤心?不知在下能帮什么吗?”
“我,我,我,”红泪继续哭。
“姑娘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猪头的手蠢蠢欲动,不过还是左手按住右手,“无论什么,我都能解决的。”
“我本是良家女,被人骗到了这京城暗香阁,他们逼良为娼,我说我可以在三天内凑足十万两白银,以换我清白。今天是第三天,我骗他们说是出来取钱。”说完,还指指远处某个商贩的摊上背对的汉子,“那就是监视我的人。”
宁猪头一听,随手又掏出一叠银票,“姑娘看可够?”
“这怎么行,我们非亲非故。”
“实不相瞒,我对姑娘是一见倾心,再见钟情,如姑娘愿意可否嫁于我,我定待姑娘如掌上明珠。”
“我配不上公子,公子乃人中之龙。”红泪说完,在暗地里直吐酸水,上天啊,原谅她谎言吧。
猪头听的是飘飘欲仙,肚子里仅有的墨水也找出来了,“姑娘不要妄自菲薄,在我心中姑娘依然冰清玉洁。”
“姑娘不弃,可否告知在下芳名?”
“我姓梅,叫瓷妊。公子不弃,我赎身之后,定以身相许。”转身要走。
“我们何时再见?”猪头问道。
“明日黄昏,不见不散。”红泪言吧,离开了。心想终于搞定,想不到堂堂相爷公子这么大方。猪头示意两个下人在后面暗暗跟着红泪,以防钱财两空。
红泪知道后面有人跟着,心想跟吧,我本来就是要回暗香阁。那两个下人看红泪进了暗香阁,一个回去禀报,一个留守。
猪头听了红泪进了暗香阁才放心,哼着小曲打道回府了。
翌日黄昏,相爷家的猪头公子,美美的在小桥上等着,太阳刚刚要落山时,宁猪头告诉自己时间还早;太阳落得只剩一角时,宁猪头告诉自己,她可能在来的路上;太阳没了,月亮升起来了,宁猪头告诉自己,她也许收拾东西耽搁了,一直到月上中天,宁猪头终于清醒过来,承让自己被骗了,带着人霍霍的来到暗香阁要人。
猪头进了暗香阁,二话没说,先是一通砸,“你们别砸啊,宁少爷,这是怎么说的,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老丫殷勤的上前搭话。
没有人理会老丫,砸了一通,猪头痛快了,才开口说:“把你们这的梅瓷妊叫来,想白拿我的银子,没门。”
老丫擦擦汗,“没听说啊,我往哪找去啊。”
这时,留守的下人冒出来说:“我亲眼看到她进来的,而且一直没看她出去。”
老丫这时发挥了她的彪悍:“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家丁吓得不敢吭声,猪头站出来,“把你的人都叫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老丫也不敢太硬,毕竟人家是宰相的儿子,在这京城混,是不能得罪的,乖乖的把姑娘们叫了出来。
一排排的姑娘啊,个个貌美如花,猪头上前仔细的查,每一个都卡一遍油。
红泪看不惯,“妈妈,叫我们出来做什么啊,人家忙着呢。”
老丫道:“宁少爷找人,姑娘们让少爷看清楚了,说不定还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呢?”有些姑娘听后,向苍蝇见了大便一样围了过去。宁少爷有些飘飘欲仙,这时红泪的声音又响起:“那个人叫什么吗?”宁少爷一下没了心情,说道:“梅瓷妊。”
红泪听后,假装思考状:“梅瓷妊,不就是没此人嘛。”无意中说出了事实。这个暗香阁的大厅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不敢看宁少爷,怕被他的怒火牵连,谁知宁猪头转身走了什么也没说。
大家以为没事了,只是半夜,一群官兵把暗香阁围了起来,为首的领兵说:“把暗香阁给我封起来,闲杂人等不得出入,直至找出毛贼。”
老丫忙上前:“官爷别啊,你封了此地,让我们姑娘们吃什么啊,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废话少说,谁让你们包庇罪犯,不交出那个毛贼,就等着坐牢吧。”说完要走。
老丫上前,暗地里塞给领官一些银两,小声道:“官爷给指点一二。”
领官见了,眉开眼笑,“妈妈,仔细想想得罪了谁,想要找帮忙的就去衙门找大人。”然后揣着银子走了。
老丫一想果然是宁少爷啊,带着银子找大人去了,赔了许多银子,说了一车好话,最后承诺着,大人与宁公子什么时候来都免费招待。
此事才算了了,暗香阁对外说是整修了几天,再开业,但消息还是不胫而走,传闻有位千面狐,不知其真面目,不知其男女,专门盗取或骗取贪官富豪的银子救济穷人,惹得京城富人官府人心惶惶,同时震动了朝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