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尊重过她吗?”看的出叶司逸的强势,俞遥也不由地为苗筱花感到了担忧。这次见到苗筱花,明显地在她身上感到了一丝悲伤之色,看得出她是为情所伤。而让苗筱花伤心难过的人除了叶司逸再无他人,“她现在留在你的身边,究竟是她自愿的还是你强迫着她。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我想你应该听过这话。爱要是成了枷锁,只会日让彼此痛苦。”
“说完了?”有些不耐烦的叶司逸蹙眉,瞥了一眼前方,见苗筱花正向这边走来,决定迅速结束这谈话,“我与筱花如何认识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如何相处。周公之礼,我们已经行过。作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管从哪一方面说,都要对她负责。”
话音落,叶司逸明显地看见俞遥的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他面部的神情有些绷紧,明显地是在极力地克制着忍耐着什么。看着俞遥这一副受伤的样子,叶司逸淡淡地勾起了唇:“关于她的话题就此打住,上次我应该就已经告诉过你,她只会是我的。多说无益,好了,我敬你一杯。”
举起酒杯,叶司逸似笑非笑地看向俞遥:“其实,我很感激你,谢谢你将筱花送到我的身边。”
一口饮尽杯中之酒,看见苗筱花正好走了过来,招呼着苗筱花在身边坐下,一把将苗筱花搂在了怀里,在苗筱花本是饮料的杯子里加了一些甜酒,递给苗筱花:“你的遥哥哥就要走了,今天大家把酒言欢。”
“你看起来很开心?”诧异的,苗筱花问道。他一向不准她喝酒,这次主动地给她倒酒,怎么都让人觉得有些奇怪。再看看脸色有些郁结的俞遥,苗筱花大概猜出了叶司逸心情大好的原因……眼不见心不烦。
“人生苦短,愁眉苦脸又有什么意思。”示意着苗筱花举起酒杯,叶司逸亦举起酒杯,望向俞遥,“一路顺风。”
不知道是不是苗筱花的错觉,只是觉得瞥看叶司逸时,在他的眼里发现了一道算计之色,没有多想,苗筱花一口将杯中的甜酒饮尽。
因为觉得酒的味道不错,苗筱花又是喝了几杯,偷偷地看了一眼叶司逸,他正和俞遥说着什么,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心放下来了,这酒入口甘甜,不像一般的烈性白酒那般刺激着人,又不像啤酒那般很是苦涩,虽然喝下去后头依旧会觉得晕沉沉的。
不知喝了几杯之后,苗筱花伸手再想去够酒瓶,一大手夺去了她手中的杯子:“再喝就要醉了。”
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昏昏沉沉地想要站起来去下洗手间,只是刚刚迈出一步,苗筱花的腿忽然一软,险些跌倒。
“小心!”
俞遥站起来想要扶住苗筱花,只是有人先他一步的扶住了苗筱花。
看着被叶司逸稳稳地搂在怀里的苗筱花,俞遥抬起的手缓缓放下,苦涩的一笑,陪着她的资格,他早已经失去。
“她醉了,我们先告辞了。”打横抱去苗筱花,叶司逸对着俞遥微微点头,迈着大步离去。
似乎过了一个很长的世纪,耳边总是听到嗡嗡的声音很是饶人,似乎有人在和她说什么。接着耳边变得清净起来,嗅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本就不想睁眼的苗筱花安心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苗筱花发现天已经大亮。嗓子有些干哑,习惯性地伸手在床头摸索找着杯子,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不情不愿的苗筱花坐起身子,只是轻轻一瞥,原本还是半眯着的眼睛骤然间睁大。这房间的布置又眼熟又陌生。
“醒了。”
听到声音,苗筱花抬首望去。一身家居服的叶司逸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手里拿着一个杯子,站在那儿。
“这里是哪?”望着站在门口的叶司逸,苗筱花问道。这间屋子给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雪白的墙壁,淡绿色的窗帘。骤然间苗筱花瞪大了眼睛,记起来了,是这里,她曾经来过这里。这儿正是叶司逸的房间。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儿。之前他们在酒店,她喝了一点酒后头有点晕晕的,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她不应该在这,确切地说,是不应该在这座城市。
走到床边,将手里的杯子递给苗筱花,叶司逸答非所问地说着:“蜂蜜水。”
没有伸手去接杯子,苗筱花目光直直地盯向叶司逸:“我为什么会在这。”
不耐烦地皱眉,叶司逸坐在床上,饮了一口水含在口中,猛地拉过苗筱花,将水渡进她的口中:“如果你想以这样的方式让我喂水,我也不会介意。”
脸色微红,一把夺过叶司逸手中的杯子。水温正好入口,淡淡的甜味弥漫在口中,甜甜的。
喝完水,看着叶司逸,刚刚开口想说什么,叶司逸却是将一个东西扔在了床上。望去,是一个用手绢包裹着的不知是什么的玩意。
“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
迟疑地看着叶司逸,苗筱花缓缓地伸手拿起了那个用手绢包裹着的东西,沉甸甸的,不知里面是什么。慢慢地苗筱花打开了手绢,里面是一个晶莹透彻的玉镯子,只可惜,已经摔成了几段。看着这个有点眼熟的玉镯,苗筱花意识到了什么,这不正是之前叶老爷子给她的那一个吗?
目光投向了叶司逸,满眼的不解:“这镯子?”她将这镯子给了沈佳,怎么这会四分五裂地出现在这儿。
“是我砸碎了它。”轻描淡写的,叶司逸说道,看着苗筱花越来越困惑的眼色,冷冷地眯起了眼睛,“物不归其主,留着又有何用,碎了倒是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