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揉了揉眼睛,苗筱花慢吞吞地上了楼。
“爷爷,你输了。”目送着苗筱花上楼,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叶司逸的目光这才落回到了棋盘上,淡淡的开口说着。
下方,炮虎视眈眈。右方,车在那张望着。将边上的士倒是成了一个无用之子。撑士,抵住了炮,却是给了车可乘之机。呵呵一笑,叶老摇摇头:“老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司逸啊,这样背腹受敌的情况最难熬了,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想找一条活路都难。”
望着叶老那慈祥的面容,叶司逸微微动容,低声“嗯”了一声。
“司逸,你也大了,有了自己的意思,爷爷这次也不多说什么了。虽然虎毒不食子,但是筱花不一样,有种说法叫退而求其次,如果是筱花这丫头主动提出……”点到为止的,叶老慢悠悠地说着。
深邃的目光看着棋盘上的黑红棋子,叶司逸的目光渐渐染上了一层冷色,说道:“爷爷,如果真的发生了,你打算站在哪一边?”
“有些事,如果不是自己想清楚那牛角尖只会越钻越深。一物降一物。司逸,能够让他们妥协的只有你。”
“我?”
“爷爷只能帮你撑撑腰,做做后勤的工作。前方打仗可就要靠你了。来来,再陪爷爷下一盘。”
一直在思索着叶老这话的意思,这盘棋下的倒是有些心不在焉,很快也就败得丢盔弃甲,借口说有些累了,想要去休息了。走向房间时,叶司逸还在琢磨着刚刚叶老的话语,最大的筹码在他手上,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如果真的如叶老所说,他一年前便不会搬离出叶家。
心又有些烦躁,一是因为之前的谈话,二是苗筱花在进来时的态度,等明天他可是要好好问问她究竟在怕个什么。单单这样就让她感到了惧意,那要是让她知道了他父亲是做什么的,他敢保证,苗筱花绝对会逃得比兔子还快。人家女人要是知道了她家的男人是个有钱有势的主,巴结还来不及。她倒好,避之如洪湖猛兽。
推开了房门,敏锐的叶司逸发现了屋子里有人,房间有其它的,只是这一间自小便是他专用的房间,即便现在不和爷爷住在一起,这间房子也一直为他保留着。
看见散落在床上的衣服,叶司逸只觉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有空余的房间,他也可以绅士地退出房间,只是鬼使神差一般的叶司逸踏进房间,顺手关了房门。走近床边,果然看见刚刚还在想的人儿此刻正睡在床上。一条胳膊还放在被子外面,那赤一裸的胳膊无疑是在告诉叶司逸杯子下的人是不着一物,而床上的那一个淡粉色的bra司逸肯定了这一个想法。原本清冷的目光渐渐变得灼热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上了床。
背身对着苗筱花,越想平静下来,呼吸是越来越急促,干脆一个翻身面对着苗筱花,反正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这样想着,倒也是不顾及这么多了,伸手将苗筱花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手指接触到女孩的肌肤时,叶司逸只觉得肌肤相接触的地方竟是滚热滚热的。只是,随即叶司逸就有些恼火了,用力地将苗筱花搂在了怀里。
感到了不舒服,苗筱花试着挣扎了一下,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又闭上,猛的,苗筱花再次睁开了眼睛,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道:“bo,boss。”
“嗯。”
脑子一下子变得清醒,放在身子上的大手她怎么会感觉不到,要命的是,他们的身体还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到了原本老老实实地放在她腰间的手慢慢变得不规矩之后,慌忙的,苗筱花按住了叶司逸的手,连连摇头:“boss,我是想和你好好发展的,但是这样太快了。”
“这是我的房间。”
简单地抛出五个字,看着苗筱花脸色一红,推开叶司逸就要起身:“对不起,我不知道。”
一把拉住了想要逃跑的苗筱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淡淡地勾起了唇:“欲擒故纵。”
慌忙的摇着头,苗筱花急切地解释着:“不是的。”
只是叶司逸摆明了是不相信她一般,嘴角露出怪怪的笑意,不但轻易地制止了她的挣扎,覆在她身上的手愈发的不老实,****的她哪经得起这般挑拨,眼看着男人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额头上,唇上,竟还有着向下的趋势。急了,心里又觉得有些委屈,挣脱又挣脱不了,大大的眼眶里慢慢地凝聚着泪水。刚刚她在叶司逸眼里看到了一股愤怒之色,总觉得叶司逸这样对她是在发泄着怒气一般,她又不是出气筒。须不知。叶司逸的怒气正是源于她。
感到了身下人儿身体的微颤,叶司逸抬起头看着她。见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上染上了晶莹的泪珠子,这模样在男人眼里看来非但没有灭火反而别有一番情趣。
“不愿意?”微微眯起眼睛,叶司逸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
呜咽的一声,别过了眼睛不去看叶司逸,苗筱花点点头。
倒也没有再强迫她,侧身在苗筱花身边躺下,只是搂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感到了她的抗拒,叶司逸低声警告着:“不想出事就不要动。”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即便没有亲身经历过,可是多少看过、听过一些,何况现在的她几乎就是一个等待被狼吞吃下腹的一盘菜,能不能得到赦免,完全要看狼的心情。被叶司逸刚刚一吓,倒也是老实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