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一次次的“标新立异”,你在我的眼中就会变得真的特别?
呵!
女人,倔强的也就是一张嘴罢了!
束昂希本是被纾以芹火辣的身材再度引燃的兴趣,可现在却似乎渐渐又转回了原点——
纾以芹,直到现在,你都还要伪装自己吗?
快点卸下你的假面具,承认你是喜欢我的,已经对我有了好感,并且会屈服于我的吧……
兴许是好胜的个性,不容许自己就这样输掉的束昂希,此刻看着纾以芹的表情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可当有个人的身影逐渐在纾以芹的身后放大在束昂希好看的迷人眼瞳之中……
他便一下就忘了纾以芹的存在,更是将因为她而产生的怒气一瞬间抹去——
那拥有着古铜肤色的肌肤,那拥有凹凸有致曲线的性感身段,那拥有黄金分割比在她面前都要惭愧的完美比例——
标致的五官,无论高挺的鼻子,又或者是丰满的双唇,一眼看上去活脱就像个性感的芭比娃娃——
一双深邃的双眸更是教男人们一望生情……
安芬妮(Stefania-an/斯黛芬妮-安)——
名模出身,与男主一样是意大利与中国血统的混血儿;
伽佐罗珠宝公司为一款名为“五月女神”首饰代言的珠宝名牌代言人,亦是两年来在束昂希身边从来都没有被换掉过的“御用情人”……
一个多月前,因为时常为公司奔波忙碌的关系,束昂希特批给了她假期,所以她独自去了希腊放松心情……
他在笑什么,笑得是那样的“风骚”,纾以芹做好了束昂希随时会向她言语攻击的准备,却见他似乎忽然看不见她一般的从她的身边走过,直直地朝向那个古铜肤色的高挑女人走去……
“斯黛芬妮小姐,多日不见,你还是依旧如此明**人……”(意大利语)
“那当然,斯黛芬妮小姐可是我的‘五月女神’呢……”(意大利语)
正在接受着身旁男人恭维的安芬妮不用侧过头,就知道搂上自己的腰际,并替自己回答的男子就是——
束昂希……
非常清楚束昂希话中的意思,恭维着安芬妮的男子微笑着点点头后就识趣地离开了……
“今日的飞机吗?”(意大利语)
“嗯……”
“你知道你身上散发着什么气息吗?”(意大利语)
“什么样的气息呢?”(意大利语)
“宝石的气息,因为你的身子就是块宝石……”(意大利语)
“昂希……”(意大利语)
也不顾众人射来的怪异或是羡慕的眼神,束昂希就这样撇下原本的舞伴纾以芹,吻上了安芬妮的唇——
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深情,唇舌纠缠得都让旁人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个细节……
“别在意……”
“呃……嗯……”
宋乔湮的突然出现,让纾以芹收回了并非本意而看向束昂希与安芬妮的视线,她只是淡淡的不在意的笑了笑,眼中的别样神色却像是隐藏着什么与这微笑不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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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场正中前方是发言舞台,而正中的走廊是舞池,几十桌的大圆桌在摆放在舞池的左右……
主人桌上,在安德鲁老爷子发表完了感谢致词后,纾以芹被安排在了他的身边,而纾以芹的身边就是他那个让他无法放得下心的“乖孙子”束昂希——
眼飘向坐在相隔两个桌子的那一桌子上的安芬妮,安德鲁老爷子眼神中分明带着厌恶,而事实上他的确非常不喜欢安芬妮,那个女人的一双眼睛迷人妖媚,但是却缺少了让人喜欢的真诚,她在安德鲁老爷子的眼中就是个名副其实的狐狸精……
难怪那个女人那时也会将她赶出束家大门……
收回看向安芬妮的眼神,安德鲁老爷子不满的看了束昂希一眼,这个孙子论外貌、能力都在别人之上,那偏偏就是那个性实在烂的够可以,为什么他就不像他痴情的父亲一样,学会只爱上一个女人呢?
例如就像身边的这位纾以芹小姐,端庄不失委婉,文静不失性感,无论怎样看,都是个单纯可人的女孩子……
若是这样的女孩子成了他的孙媳妇,那可真是圆满了……
坐在安德鲁老爷子的身边,尽情安德鲁老爷子的热情款待,纾以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这种就好像被看待成了孙媳妇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身边的束昂希却是不知何谓的一直在笑……
他方才还在吻着那个女人,是那样的甜蜜那样的难舍难分,可是现在却要并非所愿的坐在自己身边,难道他就没有为之不愉快吗?
纾以芹看着用餐的束昂希,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只因这个男人就好像是个谜,他可以对女人热情如火,也可以对女人冷漠无情,就像是个精神分裂病人,但是……
虽然自相矛盾,却融合的非常好,似乎他拒绝女人和恭维女人都有他的道理,那那样的道理根本就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爷爷……你好像很喜欢她呀……”
“喜欢又怎样?怕了,怕爷爷会和你争女人?”
“呵呵……爷爷,你真是会开玩笑,我只是好奇你不是不喜欢‘母老虎’类型的吗?”
“年纪大了,胃口会变……”
“也是,所以年纪大了,爷爷,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她是不会喜欢上爷爷你的……”
趁纾以芹起身去盥洗室的时候,束昂希装作闲聊的模样与爷爷“攀谈”起来,所以在调侃中败下阵来的安德鲁老爷子脸色有些僵——
嘿嘿……
束昂希的嘴角因为爷爷的有趣反应而挂着笑,这个可爱的爷爷总算也被自己来了一回瓮中捉鳖了呢……
束昂希其实在最后一刻选择纾以芹出席这场酒会,有一半的原因就是为了讨好爷爷,他知道爷爷从来都不喜欢他身边的那些女明星或是任何的名门大小姐,只是……
爷爷能喜欢纾以芹就好,但是若是将这份喜欢当做了“孙媳妇”的喜欢,那束昂希就要适时地提醒爷爷,绝对不可以那样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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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完毕后,大多数人都走入了舞池,邀请自己的舞伴挑起舞来……
当然纾以芹也无法幸免,不是因为束昂希突然又对她产生兴趣的邀请她跳舞,而是安德鲁老爷子的“要求”——
“和纾以芹小姐跳一支舞吧?我听说纾以芹小姐是很有名的舞者呢!”
“不……我……安德鲁先生,我有‘异性’……”
“好啊……尊贵的小姐,赏脸与我共跳一舞吗?”
纾以芹听着安德鲁老爷子的提议,直觉就要拒绝,因为她根本无法触碰束昂希,更何况即便站得近一些有时也会让她作恶的厉害,可束昂希却非常爽快“诚意”的答应了下来……
“不可以拒绝老人家的请求哦……”
“你……”
拿上两条餐桌上的白色餐巾,束昂希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的考上纾以芹的耳边,在确保不会触碰上的距离上暧昧地冲着她的耳朵吐热气……
反正是逢场作戏,他的确很生气纾以芹的倔强,很生气她始终不愿向自己低头,但是因为今天见到了安芬妮已经回来了,所以所有的兴趣都转移上了安芬妮,束昂希只想愉快的满足爷爷的要求,快点结束这场无聊的酒会——
不可以拒绝老人家的请求?
看着束昂希手拿两条餐巾,就想起了之前他用粉红丝巾套上她的脖颈,落上她的腰际,他们在游艇上的那一支舞后……
纾以芹便知道现在束昂希这么做的寓意,也罢……
只要看他对自己不再如此执着的眼神,纾以芹就猜想到了,他的心早就飘向了那个性感的女人,所以大家都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不要在这之前破坏了老人家的兴致吧……
两人两手都揣着两条餐巾的两端,所有舞池中的宾客都看不懂,这算是哪门子的交际舞?
但是束昂希倒是了在其中,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接触女人的玉手而这样独特的跳舞,他与纾以芹的眼神就这样并非自愿的碰撞在了一起——
他笑着,她却神色全无……
ThefirsttimeIfellinloveaslongago.
Ididn'tknohotogivemyloveatall.
ThenettimeIsettledforhatfeltsoclose.
Butithoutromance,you'renevergo
afall.
……
……
AsfarasIcansee,there'sonlyyouandonlyme.
ThisisthelasttimeI'llfallinlove.
Lasttimei'llfallinlove……inlove……
“最后一次陷入爱里,你说你和纾以芹小姐是不是命运之中就安排好的……”
舞池中,束昂希与纾以芹的配对成了最独树一帜的一对,然而就在背景音乐突然变成了EricBenet的一曲Thelasttime,就在歌词停留在那句“LasttimeI’llfallinlove”的时候,就在束昂希根本没在意背景音乐而想要一曲舞毕就松开餐巾的时候——
身后竟然传来了与安芬妮一起舞在舞池的宋乔湮的声音……
“你是不是怕她伤心,嫉妒宋先生了,所以想要去到她的身边?”
随着曲调而旋转的身子,让束昂希错过了反驳宋乔湮的机会,也错过了交换舞伴的机会,而就在此时一直安静跳舞的纾以芹对他提出了一个问题……
“呵……嫉妒?你觉得她伤心吗?”
“没有吗?我注意到从方才开始,她就一直朝我们这边望来……她应该是你的恋人吧……?”
“呵呵……我不介意,你将安芬妮称作为我的女朋友、恋人,诸如此类的称呼,但是记住——没有女人可以拴住我,绝不会……”
又一次的答非所问,为什么这个荒诞的男人总是要提醒她,他就是一头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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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感觉心里有些不舒服?”
“为何要不舒服,就因为昂希在和那个女孩子跳舞?”
舞在相同的舞池中,就在方才非常清晰听到束昂希与纾以芹对话的安芬妮面对宋乔湮的提问,显得非常的不在意。
“你跟在昂希身边那么久,难道不了解昂希的吗?他就像个小孩子,想要的玩具就一定要属于自己,虽然他不会经常玩,但是只要乖乖顺从,那就可以一辈子不被他丢弃——想要永远束缚束昂希,就是永远都不要束缚他……”
果然是了解束昂希的个性的女人,难怪可以成为在昂希身边那么久都不被丢弃的女人,她是最会配合昂希的心情迎合或者消失的女人……
“你难道没有想过有一天你的理论会有不起效吗?”
“没有想过,因为绝不会有哪一天……”
多么自信的双眼,多么自信的口吻,宋乔湮承认安芬妮是个手段一流的女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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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你来说是怎样的存在呢?”
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如此不在意,难道就没有女人可以真的打动你的心,难道你就从没有一次认真的谈过恋爱吗?
那句纾以芹本想问出的话还是咽回了肚子里,只因……
“我想过无数个答案,但是没有个答案是——女人用来爱的;女人可以用来疼、用来宠、用来睡,但是就是没有任何一个理由支持,女人应该用来爱……”
果然,真庆幸自己没有将那个问题问出口,不然就只有浪费自己口水的下场……
“为什么突然对我的这些感兴趣?难道你钟情上了我?”
“才没有!!”
“是吗?你敢说你没有对我动心吗?”
“我……”
为何会语塞?
为何会面对这样忽然而来的自信提问,她却没能自信的回答没有?
纾以芹生自己的气,气自己错过了去否定束昂希的时机,让这个恶心的男人自以为是的认定他是个无所不能的爱情大骗子!
“你少那么自大了,你无端的一次两次招惹我,难道你就对我没有别的想法吗?”
“男人看到女人若没有OOXX的想法,要不就是那个男人不正常,要不就是那个女人倒胃口,你应该荣幸我对你没有倒胃口……”
“……”
“你是看你入神是事实,但着并不能证明,你就没有对我动心……还有,有些话错过了反驳的时机,就等于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
“……”
“我束昂希,最讨厌的女人就是‘不诚实’,嘴上说鄙视男人花心,那样的男人很肮脏,但是一旦那样的男人靠近,自己却抵抗不了——呵……喜欢就喜欢,何必装模作样扮清高?!”
她纾以芹就是喜欢非要磨光他束昂希的耐心不可,所以在松开餐巾,停下这愚蠢得不能相触的舞后,束昂希就丢下了纾以芹一人,直朝宋乔湮那边走去,顺势就“踢”走了宋乔湮,让安芬妮依偎在了他的怀中……
被轻视、被嫉妒、被误解,并不是第一次,渐渐地纾以芹的心早已封闭,根本无所谓别人的闲言碎语——
但是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的话还是让心有了莫名的回应,说不上任何特别的理由,就是不愿与他再有交集罢了,看着束昂希非常没有风度的将自己仍在舞池中离开,就去向了那个叫做安芬妮的女人的身边,与她共舞——
纾以芹强压下想要追赶上去向束昂希“讨个公道”的冲动,也罢了……
花时间和这个自恋狂去解释什么?
他若当真那样想她的话,就那样想好了……
看着纾以芹失落的独自离开舞池的身影,再看向依偎在束昂希肩头的安芬妮的身影——
到底是谁在欺骗谁?
要是最后才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不是很可怜?
不管安芬妮表现出对纾以芹的出现有多么的不在乎,但是宋乔湮知道,他知道安芬妮眼中从一开始就对纾以芹充满戒备的目光……
呵呵……
以为生得一张娃娃脸就很特别,以为是著名的芭蕾舞者就可以轻易地拴住束昂希?
看着束昂希就这样抛下纾以芹来来到自己身边的安芬妮,靠在束昂希的肩头露出胜利的微笑。
其实她早在出现在这场酒会之前就听说了,近日中束昂希的所有“风流事”,包括他与纾以芹相识的“渊源”,然而——
昂希,你终是除了我,不会再看向别的女人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