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潘砍刀直指我的脑门,“你不信的话,可以试试!”
“呜呜呜.....”
班主任忽然呜呜的叫了起来,蜢哥回头看了一眼,然后记下就把班主任给放开了,然后对班主任说道:“你快离开这里。”
班主任便匆匆的往门口跑了去,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刘潘喝了一声,把班主任吓了一跳,站在路上不敢走,蜢哥说道:“别怕,快点离开这里,他不敢来追你!”
“站住!”刘潘大喝道:“你要是敢走,我就杀了陈松!”
班主任刚刚抬起的脚就犹豫的停在了空中,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对她大声说道:“别管我,快离开这里!”
班主任抬起的脚就又慢慢的放到了地上,可是这种危急关头,我的心里却是一阵失落。
班主任的脚踏在地上,就仿佛踩在了我的心里。有点疼。
“给老子站住!”刘潘举起砍刀指着班主任,“你要是再敢走一步,老子立马让陈松掉一只胳膊。”
“我......”班主任急的都要哭了,我闭上眼,说道:“别管我,你走吧,真的,什么都别管,只顾向前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回家去,我会回来找你的。”
“你真的会回来找我吗?”班主任问我。
“嗯。”我说道:“会的。”
睁开眼,就看见刘潘对着门外大叫:“你给我回来,回来!”
可是班主任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个地方。那个人质,已经换成了我自己。
而且不能威胁别人。
我看着刘潘穷凶极恶的样子,心里怒火腾腾直冒,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出现,把原本美好的事情戳穿?
我始终相信,每一次困境,都会成为我们成长的垫脚石,我们越站越高,对这个世界也就看的越清楚。曾经那些对于未知世界的美好幻想,都将因此而一一破灭。
成长是我们必经的溃烂。
“刘潘,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无力挣扎,只想寻得一个确切的结果。
“怎么样?”刘潘说道:“我被吴赖打成重伤,我爸被捅了几刀,这事你以为就这么算了?我告诉你,我刘潘绝对不是那种有仇不报的人。”
我就不耐烦了,“刘潘,你他妈是男人的话,就直说,你到底要怎么样?你想干嘛?你要砍谁杀谁你说清楚,然后你直接做就是,不要一会绑架一会挟持,却什么都不敢做,你有种就来个痛快的,我艹尼玛,真J8不是男人!”
“我......”刘潘举起砍刀,双目圆睁,“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砍刀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刘潘将砍刀举过头顶,我躺在地上,看着他狰狞的面孔,心忽然就静了下来。
“唰!”
忽然一个飞镖破空飞来,直接插在了刘潘的胳膊里,刘潘啊了一声,砍刀就掉在了地上。
一秒之后,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后,右手饶过他的胸膛,直接把他倒翻过来,抱着腰脑袋朝地一下就撞了下去。
“啊!”
又是一声惨叫,蜢哥提起刘潘的脚转了一圈,然后从地上直接甩了起来,在空中转了一圈,趴的一声摔在了前面,蜢哥随即坐到了他的背上,左手抓着他的头发,右手砰砰砰连打三拳,三拳之后,刘潘如同被割喉的公鸡,脑袋趴在地上,没有了丝毫动静、
蜢拍了拍手站了起来,我强忍住身上剧痛,爬起来给蜢哥鼓掌,“蜢哥,你总算帮我出了心中的一口恶气,你太牛逼了,我太爱你了!”
蜢哥走过来对我说道:“这些废话就先搁一边,如果你想刘潘死,那我们现在甩手就走,如果你不想事情闹大,那么就叫个人来把他送到医院去。”
我想了想,就走到刘潘身边掏出了他的手机,翻出了刘航的电话,然后打给了刘航。
电话接通了。
“喂,儿子啊,你在哪里啊?”刘航在电话那边说道。
“刘老板!”我说道:“我不是你儿子,你别搞错了。你的儿子现在在XXOO街河边上游的一间破旧民房里,他受了重伤,如果你不想他死,就快点来送他去医院。报不报警随你便,我不喜欢威胁别人。”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扔在了刘潘身边,忽然脑袋一晕,整个人一晃,险些摔倒在地上。
“松,你没事吧?”
蜢哥一把扶住了我,我摸了摸脑袋,血迹还没有干,我说道:“不碍事,刚才脑袋被钢管敲了一下而已。”
“啊?”蜢哥气得一把松开了我,我又险些摔倒,他从地上捡起一根钢管,就要冲过去打刘潘,嘴里骂道:“妈的,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他不可!”
“蜢哥!”我赶紧喊了一声,“别,还是快点送我去医院吧。”
蜢哥回头看着我,“可是他居然把你打成这样......”
我说道:“暂时别说这个了好么,你还不送我去医院,我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哎!”蜢哥气愤的一把将钢管扔在了地上,走过来扶着我离开了这个房间。
出了房间,踩在绵软的草地上,呼吸着阳光下的空气,我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对了蜢哥!”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蜢哥说道:“刘潘给你打电话和你说的事情我都听见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不是说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吗,其实那个消息就是,我正在回来的车上,马上就要到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结果你就出事了。到C市之后,我匆匆打车到了这个地方,生怕你会出事,幸好啊,来的还不算晚。”
我说道:“谁说的还不晚啊,你要是早些来,我脑袋上会挨这么一下么?”
蜢哥却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对不起啊,那我还是来晚了对吧?”
我嘿嘿的笑了,上了石桥,看着桥下潺潺流水,对蜢哥说道:“没有,蜢哥你来的最及时了。”
我们说说笑笑,却始终都没有提关于余欣的事情,我是不敢提,而蜢哥是不愿意提。
我知道,他虽然之前对我说余欣的事情生气,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很看重我这个兄弟,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阳光下这个牛逼哄哄的男人,下定了要和他做一辈子兄弟的决心。
“对了。”我又想起一件事,“蜢哥,蛇哥有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哎。”蜢哥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他说要一个人在乡下待两天,过两天会回来的!”
“是吗?”我高兴道:“真好啊,他最近还好吧?”
蜢哥摇摇头,说道:“好什么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看样子,是命不久矣。”
“啊?”我心中大惊,“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蜢哥的脸上暗淡了下来,“其实蛇哥早就检查出生病了,恶性肿瘤,晚期,没救了,前段时间发病就差点去了,杰哥还特意到乡下来看了一次,带了些药,吃了之后好了些,又维持了一些日子。我想如果他没有生病的话,是不会想要收徒弟的。”
“这么说,蛇哥早就知道自己有病,所以才特别看重我,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法能够有一个传承?”
蜢哥点点头,“对,就是这样。可惜你不去,蛇哥又不愿意勉强你,所以才答应我去。蛇哥对我倾囊相授,可老天连一个让我报答他的机会都不给。”
听了蜢哥一席话,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蛇哥为什么会看重我,杰哥为什么又会对我器重,以及我和刘潘比赛那天他为什么会突然离开,种种疑问,都已经有了答案。
我很感动,蛇哥一个黑道中人,能有这样的情怀,很难得。让我打心眼里佩服。
可令人惋惜的是,他却得了绝症。
......
我和蜢哥到了医院之后,找医生给我包扎,你知道的,医院有多坑人,医生有多牛逼,就不用我强调了,我就说一点,从挂号到交费再到医生给我包扎,整个过程居然花了一个小时,要不是我命硬,早就因为失血过多死亡了。我坐在医生面前的时候,医生还不慌不忙的问我怎么了。
给我气得,直接大骂:“你他妈眼睛瞎了啊,没看见我的脑袋在流血啊?赶紧的,给我包扎!”
医生听我口气嚣张,他就更嚣张了,居然抱着双手笑眯眯的看着我,“你有种自己给自己包扎啊!”
“砰!”
蜢哥一巴掌就拍在了医生面前的桌子上,桌子直接被拍穿了一个洞,医生吓得脸都白了,蜢哥说道:“马上给他包扎,他要是有一点点事,老子今天让你也尝尝被包扎的滋味!”
“是是是!”医生赶紧笑脸相迎,“我这就给他包扎,你不要生气啊,刚才我开玩笑呢!”
“我开你妈!”我骂道:“别J8废话,快点动手给老子包扎,对了,不准剪我头发啊!”
“是是是!”医生站了起来,走到病床边,伸手示意我躺上去。
“走吧。”
蜢哥扶着我走了过去,然后扶着我躺在了病床上,(有的医院是这样,有时候医生会直接在手术室接待病人,不过这种手术室都是动小心手术的地方,比如打架破了一口子缝两针,就是在这个房间。)接着医生就戴着手套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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