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收为已用,那皇甫瑾便成了即司徒文博之后,皇甫弘眼中不能容忍的沙子,除而快之。无奈皇甫瑾一直秉公守法,让皇甫弘根本找不到问其罪的理由,然而那名秘密女子的出现,居然能让一向秉公守法地皇甫瑾出手重伤了皇甫珊,这便给了皇甫弘最好的理由,重伤皇家成员。罪犯一等,理应处斩。那自己便可以让他上交兵权,以除大患。
在所有人都紧张中的早朝前,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没过多久却又晴郎如初,让等待开朝的众官员心里忐忑不安,一个个战战兢兢地入朝。
皇甫瑾今天一身威严束身的朝服,贴身的朝服将皇甫瑾完美的身材紧紧衬托出,高高扎起的乌黑长发,俊酷的五官,一身倏然凛气地气质,星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彩。而脸上如今居然没有戴面具,右脸上的刀疤非常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皇甫瑾身边的官员在看到皇甫瑾的右脸后,都不约而同的倒呼了一口气。看着皇甫瑾的眼神都带着莫名的恐惧,尤其是皇甫瑾身上散发着阵阵威严与肃杀地凛气,武官还好,经历过沙场,多少都能抵抗住皇甫瑾的煞气,一些文官却完全不能抵抗,瑟瑟发抖害怕不已。让武官们一阵嘲讽讥笑。
“皇上驾到!”特有的男高声在殿内传出,皇甫弘一身皇袍加身,说不出的天子威严,尖锐如鹰的锐眼缓缓的扫视堂下的众官员,让人背后发凉,冷汗直冒。皇甫瑾却是一脸从容,对经历过杀场的人来说,皇帝的这点威严也只有糊弄常年在他脚下昂视他的在堂官员而已了。
“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众人向皇甫弘跪拜,皇甫瑾却是单膝跪地,并没有像别的官员一样,双膝跪地。但皇甫弘却并没有怪罪,直接无视掉皇甫瑾的无礼,一脸目不斜视,正气秉然。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皇甫弘身边的红人太监海公公,照例喊道。
早朝依皇甫弘的计划一样,进行着。而皇甫珊在珠帘之后却是即紧张,又兴奋。一想到一会皇甫瑾要跪在自己面前,皇甫珊别提有多兴奋了,她要皇甫瑾知道,自己是天之贵女,皇甫弘最疼爱的三公主,而他居然宁愿选择那个陌名的女子,也不要自己这个集千宠于一身的公主,这让皇甫珊如何咽得下这口闷气。
当官员们奏也奏了,禀也禀过之后,皇甫珊和皇甫弘主导的好戏就要正式上演了……
当众官员都请示完之后,见皇甫弘身边的海公公居然还没有宣布退朝,好似还有什么事要发生时,众官员对视一眼,彼此间多少都收到一点风声,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皇甫瑾,一些人甚至有些幸灾乐祸,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三公主皇甫珊驾到!”海公公高声喊道。众官员都是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皇甫瑾一脸的从容,眼底却是闪过一丝兴味。皇甫瑾完全无视众官员或同情或嘲笑的眼神。等待着皇甫弘和皇甫珊出演的好戏,他倒要看看,皇甫弘和皇甫珊到底想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当皇甫珊踏着优雅地步伐从皇甫弘右边的珠帘后走出,带着睥睨的神情藐视众臣,高贵是很高贵,但直直地低着头的众臣眼神的嘲讽却是赤祼祼地。
“参见三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众臣向皇甫珊行礼,皇甫瑾却是一动不动完全不理会。虽说皇甫珊是三公主,但皇甫瑾的地位却是比她还稍微大一点的。
“平身!”皇甫珊优雅的做着平身的手势,在皇甫瑾在的眼里,她就好像已经是一只掉了毛的凤凰,比鸡还不如。
皇甫珊在众臣行理之后,看到皇甫瑾一动不动像是在等待什么的时候,皇甫珊暗暗不甘的咬咬嘴,然后优雅地转身,双膝微微地半曲,向皇甫瑾福了福身,行了个礼。“瑾哥哥安康!”
“恩!”皇甫瑾原本想无视皇甫珊,但为了自家宝贝看好戏能看得高兴,不想扫了自己宝贝的兴的皇甫瑾,难得的应了皇甫珊一句。皇甫珊惊讶不已,难不成他是在主动向自己示好?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应过自己的礼,今天要拿他问罪,他却在今天应礼想要讨好自己吗?哼!现在才知道本公主的好处,一切都已经晚了,晚了!为了那个贱人重伤我,我是不会放过你们这对狗男女的。
“……”皇甫弘也被皇甫瑾微微震惊到,也以为皇甫瑾可能得到消息今天自己要问他罪,所以故意示好。皇甫瑾啊皇甫瑾,现在知道后悔,你当初就不应该这么不识好歹。偏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今一切都已经成为定局,你现在来示好,已经晚了!你还是乖乖受死别玩花样了……
皇甫瑾如果知道皇甫弘和皇甫珊的想法,一定直接翻白眼,额头满黑线!你们真的想太多了……
“咳咳……皇甫瑾,你知罪否?”皇甫弘一脸怒意,看着皇甫瑾,眼底却闪烁着阴霾。
“皇甫瑾不知,罪从何来?”皇甫瑾面无表情地看着皇甫弘,似乎真的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重伤朕的爱女皇甫珊,害得朕地宝贝女儿这么多天不能言语,受尽折磨。这难道不是罪?”皇甫弘龙颜一怒,重重拍了一下龙椅之后气得站了起来。而皇甫弘一说完,皇甫珊立即哭着奔入皇甫弘的怀里,哭得好不凄惨。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雨声泪下。
“呜呜呜……父皇!”皇甫珊假惺惺地埋头在皇甫弘地怀里细声的哭着,皇甫瑾面无表情地看着。
众臣却是一脸看好戏地躲在一旁,不时的向身边的同僚讨论着。看到皇甫珊的哭脸,一些官员实在是看不下去,转过头宁愿对着自己的同僚满是皱纹的脸,也不愿意看到皇甫珊丑陋假惺惺的粉嫩脸蛋。
“皇甫瑾,你身为珊儿的未婚夫,居然重伤珊儿,如今真是不知悔改,还不向珊儿认错!”皇甫弘重喝道,两条眉毛还配合地一上一下的揪起。
“我和三公主清清白白,何来婚约?可有媒妁之言?”皇甫瑾冷笑一声,两手一摊,说不出的豪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