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儿,以后不要再将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了,我会心疼的。”
她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知道如果再这样的待下去,恐怕会被人抓个正着,原来做贼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啊。
“你干嘛?要到什么地方去?”
见箫遥忽然站起来了,星司辰不满的拉住了她的手。
“辰,你喝醉了,我去给你做早饭,你好好地休息一下。”
“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我以后一定不会对你凶了,会对你温柔的,你不要走好不好?”星司辰现在像是被人丢弃了的娃娃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萧遥。
箫遥弯下身子,温柔的说道:“我哪里也不去,真的,我不离开你。”伸手去拂动他的手。
喝醉酒的人最是好哄,说什么他都信。
星司辰现在更加的相信自己是做梦了,现实生活中的遥儿怎么可能这么温柔的对她。
但是,就算是梦里,他也不想要放开她的手“你不要走……我不要你走。”
“缺月宫主,真不好意思,我们实在是没辙了,这才把您叫来。”绝的声音。
箫遥心下一沉,顾不得更多,立即用劲了全力地脱开他的手!
也许是太用力了,在挣手的同时,腕上的血玉的镯子掉落了下来,她来不及看,一下子就进入了一个大衣柜里面。
但愿,能够逃过这一劫吧,箫遥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那血玉是他送给她的礼物,据说是珍贵异常。
她不记得了,但是却知道这个东西是珍贵异常的,自从自己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戴在手上,想来,一定是有特殊的意义。
镯子掉落了,她紧张异常,想要去捡,但是外面的脚步声已经很近很近了。时间变得刻不容缓!
透过门缝,箫遥看见了那个一身青衣,满身书生意气的男人走了进屋里。
见到寝殿的狼藉,忍不住就啧啧有声起来。
塌上,背朝天躺着的星司辰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全身散发出强烈的醉熏气息……
这个原本应该干净而且充满男人味的房间,就只有呕吐物和酒气。
这个模样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平时呼风唤雨的凌厉气场?
说起来,这个拜月宫的宫主还有另外的一个身份的,那就是当今皇上的十九子,星司辰唯一当成亲兄弟的。
显然,这件事情,是在箫遥被带到朝阳国之后,星司辰才明白的问题。在知道这个事情的真相之后,星司辰直接给了他一拳。
“啧啧啧”
他无自以为是比的撩动了自己的头发。
“我说七哥,喝醉酒,砸东西,自虐,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尤其是,还是为了个女人。你要是想要女人,我拜月宫里美人那么多,直接给你找来。”他风雅不羁,浑然是一个浪荡公子的模样。
“七爷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绝担忧道,“连水都没有喝一口……”
阙月走到塌边,看着司空泽野那副颓废的样子:“这么颓废?”
“我们怎么都劝不动,宫主,你的话七爷多少还听一些,你就劝劝我们七爷吧。”绝说道。
他靠在塌边,慵懒的说道:“就是那个连朝阳国太子都在抢的那个女人?”
“宫主已经听说过了?”
“我打听到的。”
而且不光是这两个男人对她有意思,神域圣主对她也是情有独钟的。
可惜……
这个女人要是现在在自己的手上就好了。
轻轻地转动了一下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他问:“她真的逃走了?”
“已经一天一晚的时间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能够找到她,看来怕是已经逃走。”
“本事挺大的。”
“可七爷这个样子下去也不是办法。”绝说,“七爷动了真情了。”
“知道了,交给我吧。”他顿了一下,又说,“去打一盆水来,要冰的。”
一整盆冰水星司辰的头浇去,冰冷刺骨的寒,立即让塌上的男人从醉酒状态醒来。
星司辰的身体动了动,转过身,充血愤怒的目光盯着肇事者。
绝和几个暗卫都退后几步。
缺月丢下脸盆,微笑道:“七哥,是我。”
眼瞳里的火焰骤然熄灭了大半,星司辰又趴回去:“都给我滚,别来打扰我。”
阙月可不怕这一套,在塌边坐下:“看来还没清醒啊,你们再去给我打盆冰水来。”
两个影卫互望着,不敢。
“你们说,泼一次,和泼十次有什么区别吗?”
“……”
“反正七哥已经不会饶过你们了,快去打来。”
两个影卫吓得都要跪下了:“宫主!”
他笑了笑,红唇妖娆:“放心吧,有我在,会帮你们担着。快去!”
两个影卫快速去打了一盆冰水来,“哗——”,又是对着星司辰的头浇下。
也只有他才敢对七爷这么放肆!
这下,沉睡的狮子终于觉醒了。
星司辰的身子动了动,一身冰寒地塌上坐起,眼中是可怕骇然的光芒:“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说七哥为了个女人黯然神伤,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不用你操心!”
“七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够不操心?”
“若是遥儿出事了,你也没有好日子过。”
“七哥,你真暴躁。”
星司辰站起来朝着浴池走去,再也不理这个男人。
阙月走到衣柜前,拉开了衣柜,大量的光线射进来,让箫遥下意识半眯了眼。
光芒中,一个纤细俊美的偏偏佳公子正摇着折扇。
箫遥瞪大了眼,整个身体下意识戒备了起来。
“宫主,您不跟过去吗?”绝的声音传来。
“好,我这就过去。”嘴角勾起,他慢慢合上柜门。
有点意思,这件事情他干预定了,这么有意思的事情,要是不好好地玩一玩,就没有意思了。
不如,就带着这个女人走,用她来将醉梦引出来怎么样?
当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