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丫鬟生活也很适合她啊。
那对靴的主人终于离开了,灵儿呼出一口气,将洗好的衣服放在另一桶清的水中。
洗衣、擦马桶、劈柴、挑水,端茶倒水。她来这个地方之后这些天就是每天重复这些工作,久了她也习惯了这种生活。
有事做总好过每天没有生活目标地继续流浪下去,既然已经选择离开云昊天了,那以后就只能靠自己吧。
虽然每天晚上她都会因思念云昊天而整晚辗转反侧,但却是她来到这个异时空最充实最快乐的日子。
没有人想每天都过这样的日子,她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但如果要她成为白令的女人,她宁愿做个丫头。
那人说了,如果不成为他的女人就只能做个丫环来报答他对她的搭救之恩。
灵儿赌气看着坐在床上的白令回了他一句“我可没叫你去救。”,白令看着灵儿那张不肯驯服的脸一脚将她踢到地上,生气地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婆子就进来,然后她就每天都过着这样的日子。
…………
灵儿醒来的第一眼,白令正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她,旁边站着一个手里提着个箱子的儒衫白袍老者。
老者看见灵儿醒来后拱手对白令说:“公子,老夫看这位姑娘也并没有大碍,只要坚持服药几天,注意休息就会没事的了,如公子没有其他的吩咐,老夫就先行告退了,请公子叫个丫头过来拿药方吧。”
“有劳大夫,刘妈送送大夫。”白令唤来门外的一个婆子。
大夫说完拱一拱手就离开了,灵儿一声不哼地看着这一切。
看见白令,她就知道她已经不在那间**花楼的妓院里面了,她该感激白令的,但一想到之前他那样对自己,灵儿就说不出口。
灵儿清了清着火了一样的嗓子,沙哑着声音问:“这里是在哪里?”
白令端起桌上的一杯上放在她的嘴边,灵儿轻抿了一口,然后又继续看着白令,等着白令的回答。
白令并不看灵儿的眼睛,但还是回答了灵儿问题:“这里是云天国的国都‘楚江城’,这间大宅是我在人界的一处私人产业,你尽量在这里安心养伤吧。”
灵儿一脸震惊地看着眼前神色温和、语气平静地回答她问题的白令,这个是她在灵界看到的那个一脸霸气的白令吗?是那个当着自己的弟弟强吻自己的白令吗?怎么没有那种盛气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了?
“你是白令吗?”灵儿不确定地问。
“哈哈,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了我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我了?”
白令一改那种温文表情马上又用一双邪气的鹰眸看着她,用手挑着灵儿的下巴,之前温文儒雅的气质消失了。
对了,这才是她印象中的白令嘛。
灵儿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够自大的人,算了,看在他救了她的份上她就不反驳他的话了。
白令见灵儿不出声和他斗嘴顿时怔了一下,他悻悻地放开那只托着灵儿下巴的手,然后就站起来走出去,差不多到门口时丢了一句话过来:“好好在这里养伤吧。”
一夜之间从那个叫青河镇的地方来到云天国的国都,如果不是灵儿知道白令是灵界的大王子,有着一些凡人没有的灵力。平常人遇到可能一早就吓得面无人色。
但就是这样也令到她很好奇,以他们之前两人之前那种恶劣的关系,他居然能够潜入妓院去救她。
单是这份情,她灵儿也应该对和颜悦色才对。但灵儿对他就是没有好感,谁知他是不是别有用心的?
可能是先入为主的印象不好,所以这十天,灵儿躺在床上看见白令进来也没不会主动去和他聊天,更不要说要她对白令就像对白小丁那样嘻嘻哈哈了。
白令也不理会灵儿对他的态度,每天进来坐一会,检查一下她的伤势然后就走出去,真是有够奇怪的人。
终于,养了十来天身上的伤全好了。
灵儿从床上坐起来,推开窗口,一股荷花的清香就飘入来。
灵儿惊奇地看着眼前足有几十亩宽的荷塘,现在是夏天,所以能看到荷花也不奇怪。
但如果能看见这么一大片一片的荷花你就会觉得白令这个在人界的私人产业占地是多么的大,这就是令人奇怪的地方了。
唉,白令他是大王子,当然是有这个能力去购置这么一处这么大的产业了。
灵儿关上窗,出了房门,她也不用大惊小怪,还是出去感受一下这些美丽的花吧。
想不到这个白令喜欢的花居然是荷花,历来荷花就被人喻为君子、洁净无邪,以荷花象征清白。
灵儿一想到白令用荷花来比作他自己就呵呵直笑,这个白令不会以为他是一朵荷花吧?
“你笑什么?”灵儿刚出房门,白令站在她面前,他着迷地看着眼前一张笑脸。
灵儿想不到她心里在取笑白令他人就出现在自己眼前,她收起脸上的笑容。
“没什么。”灵儿并不想理他,说了一句就想转身离开,她要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些荷花的美丽形态。
“站住,怎么我这个救命恩人连和你讲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吗?”白令生气地捉住灵儿的手。
他受够了,这十天她都只是用一双冷冷的眼睛看着他,他喜欢她,但实在再也容忍不去她对他的冷漠,她看见他永远都是那么副冷冰冰的表情。
为什么对他这样,对小丁就可以一起逛街,一起在屋顶上看星星,一起喝酒和唱歌并且说话都是嘻嘻哈哈的?
“放手,我很感激你救了我,但只是限于感激。”灵儿看着白令冷冷地说。
“这就是你感激我的表现吗?”白令生气地瞪着灵儿,一手甩开灵儿的手。
灵儿一听,“那你还想怎样,我没让你救我,难道你想我以身相许才叫感激吗?”灵儿也火了,大声地吼回去。
白令一听灵儿这样说,他哈哈一笑,咬着牙恨恨地看着灵儿:“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那你就以身相许来报答我好了。”
他拖着灵儿就向自己的房走去。
灵儿一见白令似乎十分认真的样子,心下不禁慌乱起来,她不停地挣扎,但是却不能挣脱那只大手。
她用手大力地拍打着白令的手:“放开我,你放开我,啊,放开我。”
白令将灵儿摔到床上,整个人压在灵儿身上。
灵儿吓得不停地用双手拍打着白令的胸膛“白令,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白令将灵儿的双手禁固在灵儿的头上,疯狂地地吻着灵儿不停躲闪的脸,他大力地扯开灵儿的衣服。
“嘶”一声,灵儿的外衣被撕破,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灵儿和白令两人随着衣服的撕裂声都不禁一怔。
怔忡过后,灵儿吓得尖叫着:“啊,不要啊,白令,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求你,你放开我,我求你。”
白令完全没有听见灵儿的哀求只是着迷地看着灵儿胸前雪白的肌肤,一阵少女的体香传来,小腹处升起一股蠢蠢的躁动。
白令脑海中闪过一个他要她的念头,他想要她,白令粗暴地再次吻着灵儿的颈项,脸蛋,吻着灵儿的眼睛。
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滑落到灵儿的耳畔,灵儿哭喊着说:“白令,放开我,你叫我做什么都行,做奴婢丫头服侍你也可以,就是不能这样子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疯狂吻着灵儿的白令口中尝到一丝咸味,他一怔,眼前的灵儿双眼迷蒙早已被泪水浸透。
他停止了对灵儿的掠夺,怔怔地看着灵儿的眼泪,他从来没有看过灵儿哭。
他从灵儿身上起来,拿被子盖着灵儿的身体,然后爬到床的另一边,将灵儿整个拥入怀。
灵儿从床上坐起来拥着自己抽抽噎噎地哭了一会,用衣袖抹干脸上残留的眼泪:“白令,我已经是婚约的人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何况我也没有叫你来救我。”
白令听到灵儿说自己有婚约,心情不觉有些低落,但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会让她成为他的女人的。
灵儿最后一句话却令到他心底没来由地又生出一股怒气,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救了她还说没叫他救她。
他气得一下子坐起来伸出一脚将灵儿踢下床,大声地吼着灵儿:“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人,你给我下去。”
灵儿一边晾着衣服一边回想起这些天醒来后发生的事。
在这里也差不多呆了快二十天了,荷花她是没时间去赏了,繁重的工作累得她一回到那间下人的屋子时就躺在床上不想动。
没错,她不想成为白令的女人,那睡觉的地方就不能继续在那个叫听雨轩的院落里了,而要她搬到一间又矮又黑的下人房。
她想不明白这个白令,那个院子明明种着那么多的荷花,为什么不叫荷花居或者莲居而叫听雨轩,真是怪人一个。
灵儿发呆的当下,一件不明物体就罩在她的头上,灵儿一把扯下来,见是一件绿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
刚想发作,一个声音也响起:“站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点给夫人洗洗这件衣服,整天就知道发呆,我呢,真是没别人那么好命啊,有主子不做去做丫头,呸。”
灵儿对于她的冷言冷语不作出一点反映,她是雅兰轩里的一个叫兰夫人的贴身丫环绿萍,对于灵儿的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每一个大户人家的下人对于主人脾气和私事都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然做起事来就会很容易犯错。
灵儿忙连将之前洗好的衣服快快晾好,拿着那件肚兜就放到井台上的桶。
那个叫绿萍的丫头见灵儿不出声,无趣地看了灵儿一眼转身就离开后院。
刚想动手搓洗那件衣服,就听到刘妈杀鸡一样的声音响起:“哎呀,你怎么还在这里磨着,洗几件衣服也要用那么长的时间,还有大把的事情等着你的,快点别洗了,主人叫你到秋菊院侍候着,快点,不要让主人等太久了。”
灵儿应了一句,擦干手就随着刘妈走出后院穿过一个小花园来到秋菊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