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被盘在他腰上,满心的屈辱感来袭。他从来都是这种姿态,从来都不会考虑到别人的感受!
若说我不放手呢!他的手恶劣地探进了她的裙底。
啊!孙乾!你!她浑身一僵。他竟然真的敢在这里,对她做混账的事!
我怎么了?是不想让我动这里,还是这里?他的手游过她的臀部,又游走在她的胸部。
石三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脸涨得通红。在国外五年的平淡,好像都是为了在这五秒爆发。
叮~电梯响了一声,打开。
本来要进门的人,一看到这副光景,伸进去的脚都打啰嗦出来。
哎呦,现在的人呐!
外面大妈的唠叨被封在了外面。
石三月在电梯打开的那一刻已经浑身颤抖着埋进了他的胸前,外面看来,只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看不出人的模样。
可以当我下来了吧!她咬牙切齿地说着。
孙乾在她红唇上吧唧地亲了一口才收敛了,没有动她。
脸上的高跟鞋已落地,她就扫过去,一幅势必把他的脚踩烂的姿态。
你还想来?他捉住她的手臂,凶神恶煞地说道。
不想!可是她很气很气!收回脚,偏过头去。
电梯到了点,孙乾又按了下去的键,石三月怒瞪着他,却不再说话。他的无理取闹,她不想再凑热闹!
三月,我不想结婚。他突然,开口了。
不想就不想,跟我有关系?她冷着脸,老都不看他。
我不想跟别的女人结婚。他喉咙里再次发声。
随你便。
真的随我便就好了,我想跟你结婚。他貌似有了叹息。
她心里一滞,表面上确实冷静一片,你想跟我结婚,是你想,永远不会成为现实。她冷嗤。他现在是发现,她才是他最好的妻子的选择了么?说出那种话?为什么觉得好笑!
他的手掌盖在她的眼睛上,我不想看到你不屑的眼神。
自欺欺人。她任由他遮住双眼,口中却吐着绝情的话来。
我当年,去找过你。他的头轻轻地瞌在她的肩膀上,鼻尖猛地窜进一缕发香。
她的心,颤抖得不像话,别说了。
她生怕他说出什么,和她认知不一样的话来。
电梯终于再开了,她逃跑般的出去,纵使又回到了一楼,她也不愿意坐电梯了,直接往楼梯那边跑去。
怎么现在才回来?玉芬已经在沙发上等了不短的时间,饭菜估计都凉了。
我去热一热菜,赶紧吃,肯定饿坏了。
妈,你吃了吗?她露出有些苍白的笑问道。
我早就吃过了,这些都是给你留的。
哦,别去热菜了,我回来的时候,跟我朋友吃了一顿,一点都不饿。我现在还挺累的,想早点洗洗睡。妈,你也去睡吧。
吃过了?吃过了就行,还以为你没吃过呢。玉芬便去把菜放到冰箱。
石三月进了房间。她头上的头发有些凌乱幸好她母亲不怎么懂发型,要不然一定会问她怎么把头发弄成这个鬼样子。
把头发上夹着的小夹子取下来,然后盯着镜子里的人看。
镜子里的人,除了面对母亲时的那点活力,现在看起来有点病怏怏的。看来,他今天是严重影响到她了。
这才注意到,手机有了几个未接电话。
喂,逸年。她手拿着手机,怔怔看着一个地方,拨了电话。
今天过的怎么样?他轻松的语气传来,让她的心慢慢地平静了。
还好呀,不是去见你介绍的那个画画的朋友了?
怎么样,他有没有欺负你?府逸年抓要紧的问题问道。
他怎么敢欺负我,我可是很相信你的。她眉眼绽开了笑容。
今天聊得还挺开心的,他人不错,很有个性。她避开了不想告诉他的话题,全部针对于池旻的说了出来。
你变了。
石三月的心眼提了一提,我哪里,变了?难道他知道了她遇见孙乾的事?
你就是变了,变得会夸其他的男人!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嗤!她一没忍住,被他的话都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不就随口夸夸嘛,他人是真的不错呀,夸两句会怎么样?
府逸年气得脸都黑了,只能夸我,只能夸你男朋友!
我造,我造,以后只夸你行了吧!诶,真爱吃醋。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可要睡了,现在挺晚的。
府逸年听了好话后,嘴角翘得老高,晚安,老婆。
切,还没嫁给你呢,少得意。
府逸年已经想象到她的那张傲娇脸,笑得更开了,看来,你很急着嫁给我?
挂了!石三月气呼呼地就挂了电话。
越来越有脾气了。他不禁摇头,也越来越是他最喜欢的那个模样了。
挂完电话,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在家宅了几天,她又想出门了,正好池旻也约她,便带上画板和一些工具出去。
今天咱们去哪?她询问着池旻的意见。
我们随便去哪都能找到灵感。池旻毫不在意地说道。
真自信。她撇撇嘴,对于这个暴露自负本性的人表示了鄙夷。
你这丫头,脾性真高,刚开始见你还是文文弱弱的,现在就知道用意念小瞧人了?池旻好笑地戳了戳了自己扎成丸子头的那个苞。
发现你的注意力老是跑,要不要我在你身上挂个牌子,写着集中注意呀?她歪头睨着头。
不好吧,我自己又看不到,还不如挂你身上,这样我一看你就知道,不能分神了。
呃确实有道理。
人要自觉,你是大人。她哼哼地应道。
在艺术的世界里,不分年龄,大人怎么了?
不跟你争。要争起来,还不知道会争到什么时候呢。
说不起就说不起,什么不想跟我争,说得真好听。池旻凉凉地说道。
痞。她偷笑。没想到在画画上传言一丝不苟的人,平常逗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