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轻轻的笑,"哪有你这样的,我只要不惹事就好了。"
宫衡眼神温柔,"你当然不会惹事,我还想看你惹事呢!你倒是惹给我瞧瞧。"
木棉有些炸毛,像是被惊了的小狮子,直接从他怀来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我不会惹事?你少看不起人!"
宫衡看着她炸毛的样子,小脸上的表情愤愤的,很可爱。把她拉到怀里,圈住,"怎么,你能惹事,惹给我瞧瞧。"
"我明年就离家出走!"
"你这可不是惹事!"宫衡敛目,"这是搞事情了。不过你的理解这就是惹事的话,那还是不要惹了。乖一点,很好。"
木棉在他的怀里柔柔的笑了。
宫衡把她温柔的抱起来,"还没吃东西吧,先去吃点。给你抹个药。然后再休息。"
"好。"
木棉趴在他别墅的沙发上,任由他给她上药,按摩,每天他都会花半个小时给她捏捏肩膀什么的,力道刚好,木棉突然说,"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怕你会生气。"
"怕我生气还是别说了。"
"可是我想说。"
"...你说!"
"我想着,肩膀上这一块,消掉好麻烦,现在穿衣服什么的也不方便,我去做个纹身可不可以!"
"不可以!"
宫衡脸色铁青,顿时就怒了,她的身体这么白皙,他怎么会允许她做纹身那种东西。而且,她身上的伤疤,他会慢慢给她消掉的。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木棉尴尬一笑,"我就知道你会生气,但是你别着急生气啊,我给你慢慢解释一下。"
"不需要解释。"
木棉从沙发上爬起来,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趴着,"你就听我解释一下嘛!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做。我只是想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
"...你说!"
"卓修司也说了,这个伤疤要很久才能消掉,我看着碍眼,你看着也碍眼。我就想着,可以刻一个印记来代替,你之后还是每天上药,等什么时候,你不喜欢了,再洗掉就好了。"
反正,纹身是可以洗的。
可宫衡还是不答应。
"棉棉,你肩膀上的伤,会消散的。你的皮肤很好,纹身不会增加它的美,只会成为它的污点,这个想法,你最好想都不要想,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木棉撇撇嘴,"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算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
肩膀上的伤口很触目惊心,她是在跟傅杉杉逛城隍庙的时候看到那种很漂亮的纹身贴纸,才这么想的,不然每次跟宫衡出去,她都要穿着厚实的礼服...
不喜欢。
宫衡知道,她很在意肩膀上的伤口,那个伤口对一个爱美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伤害。对宫衡,又何尝不是一件伤害呢?
每次拖了她的衣服,最先看到的就是那一块伤疤...
在无声的诉说着,他没有照顾好她,还险些让她丧命。她虽然很少提这件事,但是每次想起,他都会深深的自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