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宫衡的手几次想要抓住她的小手却被她躲了过去,宫衡不依不饶,两人玩起了小手版的你追我赶,闪躲的小游戏,最后木棉终于忍受不了了。
对宫衡怒吼:"你玩够了没,再闹我就让薛夜停车坐前面去了。"
宫衡沉着脸,看了一眼前面的薛夜,眼神是带着阴沉。但下一刻还是老老实实的规规矩矩的坐在她的旁边。
半个小时,就到了她以前住的地方。
木棉走了上去,在楼梯的楼道的时候对宫衡冷淡的说:"我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然后转过脸温柔的对这边的薛夜说,"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我就不留你了,旁边有个疯子。你脸上的伤去医院里看一下,明天来接我,我们一起吃饭。"
薛夜温柔一笑,用得意的眼神看了一眼旁边一脸阴霾的宫衡。
"好,我明天中午来接你,早上你多睡一会儿。"
木棉甜甜一笑,"谢谢。"
然后转身往楼上走。
宫衡却在她转身的时候抓住她的手腕,声音无比的低沉:"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如果他的声音不是习惯性的这么低沉,听不出来语调的话,还有那张脸总是冷静过了头。
宫衡现在的画风应该是一个委屈的吃不到糖的孩子,一副跟木棉要糖吃的不受宠的画面。
可木棉却冷淡的扫了他一眼,"等你被薛夜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也会让你去医院的,我要睡觉了,你赶紧走吧!"
宫衡抓着她的手不放,"我明天来接你吃午餐。"
"不用了。"木棉冷漠的拒绝,"你应该有很多官员啊,总理啊,女人之类的需要应酬,没薛夜这么闲!"
然后,她用力的甩开宫衡的手,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薛夜看着宫衡,摸摸脸上的伤口,"好疼,我得去医院看看,不然明天接棉棉她看到我脸上的伤口应该会心疼的吧?不对,我应该不去看,就让她看着我的伤口,她肯定会对我特别的温柔。哎...没办法,我太闲了,闲的就剩下吃吃喝喝陪棉棉了。真羡慕有高官要应酬,有女人体贴的某人呐..."
宫衡的脸色阴沉的乌云密布,双手捏成了拳头,看着薛夜的背影离开,又看了看楼上亮起的昏暗的灯。
他退后几步。
他的身后是唐代开来的车子。
"唐代,派人时刻保护棉棉。至于薛夜...哼!"
想明天起来接木棉吃饭,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起来。
宫衡现在的内心很复杂,这一次的事对木棉来说打击太大了,伤害也太大了。木棉对他的态度发生了惊天的逆转,这让他很恐慌。
她这么镇定。
他倒不敢像过去那样把她禁锢起来了。
怕适得其反。
可木棉完全在把他当成一个陌生人在对待,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对薛夜就是温柔如水,对他就冷淡如冰。
确实像木棉说的那样,他这段时间很忙,还有一些事后续需要处理,不能陪着木棉。
难道把这个机会让给薛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