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被两兄弟带上了车,狠狠的教育了一番,景逸冷声说:"让你去陪她,不是让你把她拐跑。危机还没解除,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老大怎么都不会责怪她,倒霉的是你!"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的摆摆手,脸色有些阴郁,"你看宫衡那姿态,简直就是把棉棉当犯人看管,棉棉从小性子就怪,不喜欢跟人接触,都是宫衡强迫的。早晚有一点会压抑而死,我带她出来散散心怎么了?这一个多月,他有本事哄棉棉高兴,哄她开心吗?他没来的时候我跟棉棉玩得很开心,可是宫衡一出现,棉棉脸上的表情就没有了。"
景桓瞪了她一眼,"这也不关你的事。回去有你受的,先担心你自己的状况吧!"
许愿心里咯噔了一下,生气的瞪着他,小脸上的表情跟吃瘪一样。
男人,最讨厌了。
尤其是七魔王里的七个男人!
各个讨厌!
窗外的景色从白色变成了灰色,稀疏的黄色,再到青翠的绿色,越有生命的颜色说明她就要回到那个牢笼了。
"宫衡。"
突然,她转过头,看着他。
"嗯?"
这么正经的叫着他的名字...
"我想搬出去。"
宫衡敛目,声音带着轻笑的邪气,"你觉得可能吗?"
木棉苦笑一声,用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凝视他,"宫衡,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你是为了报复,你已经做到了,流产两次,加上这几年的心理冲击。我已经失去了一切,现在唯一能失去或者能让你折磨的,只有这条命了。如果你爱我,那就放了我吧!待在你的身边,我的求生意志会越来越薄弱,我还不想死,我的命是薛夜用命换来的,我要珍惜。"
这是她唯一能为薛夜做的了。
即使,活着也是一种折磨。
宫衡眯着眼,身上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危险。
然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俊美的脸上又蒙上了一层残酷:"你休想!"
木棉没有再说什么。
回去了没多久,她又被宫衡抱上了车,直接去了机场,他带她搭乘私人飞机,直接飞往瑞典。
医院。
木棉整个人都是眩晕的懵的状态,看着眼前的豪华的西方建筑的医院,"这是...干什么?"
"检查!"
宫衡把她带进去,两人分别做了血液抽样检查,宫衡对她说,"你最在意的就是金若美的话,我们是不是亲兄妹,这家医院是最新检测的医院,我们是不是亲兄妹关系,马上就能出结果。"
木棉对这件事并不上心了。
可是看着他的表情却是心如死灰,"宫衡,我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句话,你骗我的还少吗?你上次跟我说,我跟宫伯伯没关系,你现在告诉我,我跟宫伯伯到底是什么关系!"
宫衡皱眉,沉默了五秒钟,才缓缓开口,道出一个真相,"你确实是宫勉的女儿。"
木棉直接闭上眼,她累了...
真的,好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