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无奈的叹气,"都是傻瓜啊!"
爱情里,你爱着她,她爱着你。要么互相成全,要么互相不能成全。还有就是一方太过强势,宁死不也不放手。
所以才会有红尘里那么多的痴男怨女。
一个个的,都心甘情愿的跳入这情感的深坑里啊!
许愿走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安然一个人。
她是一个特别容易多愁善感的人,沈轻扬总是能轻易的让她陷入沉痛的回忆里。
她离开厉和湛的那段时间,是他陪着,她的母亲才有了圆满。
试问,他喜欢了她很多年,可是结婚三年对她呵护有加,却从来不曾碰过他。
敏锐的她当然知道,她的一点点心思都离不开他。
可是他这样无怨无悔的为她做着什么,她觉得更加难过。
厉和湛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趴在落地窗那里,看着外面朵朵洁白的云飘飘,云卷云舒,可她的眼里蒙上了泪花,似乎在哭。
厉和湛从她的身后走了过去,一把抱住她。
"怎么了,好像要哭了。"
安然摇摇头,把眼角挂着的泪珠擦去,"没有,我就是想妈妈了。"
厉和湛从小就是孤儿,并不懂有父母的感觉,只能点点头,"你要是想了,我可以把你母亲的骨灰移到B市来。"
"不用了!"安然慌忙阻止,"我妈妈喜欢宁静小镇,她说过能在那里安葬她会觉得很幸福。她跟我父亲一起安葬在那里,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三年前,沈轻扬曾经回来一次,把父亲的骨灰带回了宁静小镇,跟母亲的安葬在一起。
大城市终究是无法安身的地方,安然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也看开了。有的时候,只要拥有就好了,很多身外之物不必看的太重。
"嗯,那以后每年清明时节,我陪你回去拜祭他们。"
"...哦。"
她心不在焉的答着。
厉和湛抱着她,脑袋搁在她的肩窝里,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体香,一下子就觉得身体的某个部分被唤醒,想起第一次两人那种缠绵的滋味,眼神立刻变得幽暗起来。
大手也开始不规则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浅浅的湿润的吻似有似无的落在她的肩膀上那一块雪白的肌肤上,啃咬着。
安然心里一惊,下意识的要挣脱,他却猛然把她抱起来,丢在了客厅那张柔软的沙发上,高大的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安然惊呼。
"阿和..."
"乖。"厉和湛的声音已经蒙上了一层欲的深沉,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挣扎,脸上的笑容变得魅惑起来。
"我想要..."
安然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他现在的样子...特别像一直向主人讨好的小狗。
可是她当然不会忽略他骨子里的那股嗜血的味道。
还有两人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及第二天起床之后全身像是被碾压过的难以忍受,她就有些害怕。
她伸出小手抗拒的抵着他的胸膛,支支吾吾的拒绝,"阿和...我...我还没准备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