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眼神飘忽,"当时如果不是宫伯伯去的及时,现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我了吧?"
她的小手突然感觉到一股大力,他竟然用力的握住了她,身上流露出一股的愤怒和阴鸷,乌云排山倒海而来,她微微一笑,把他的手放在了脸颊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其实这么多年早就忘记的差不多了,在你家你和宫伯伯都对我很好。"
如果没有发生两年前的事的话,会更好。
宫衡突然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什么。然后木棉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则是惊讶的露出了笑容,"果然,我就算想破了脑袋瓜也不及你。在你面前,我就算再修炼一百年也不是你的对手。"
宫衡眯着眼,有些哭笑不得,她说的话到底是夸奖他呢还是夸奖他呢还是夸奖他呢?
为什么夸奖听的这么别扭?
他宠溺的摸摸她的秀发,"所以,永远不要忤逆我,不要试图站在我的对面。"
木棉的心抖了一下,他的眼睛就像一个深渊,把她内心处的想法一一洞悉,而她,无所遁形。
她心虚的别开脸。
宫衡和木棉的互动可以说是全场的焦点,他的一举一动恰到好处,即显得柔软又温柔,举止很恰当,简单的肢体接触,点到即止的温柔笑容,每一个表情好像都是经过天枰称量出来的,一毫不多,一毫不少。
"宫衡。"
金若美来到他的身边,在他的另一侧坐下,努力的压抑心中的怒气,外人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都以为只是纯粹的哥哥对妹妹的照顾,可是她知道他们之间肮脏的关系,他的所有举动在她眼里不仅刺眼,而且刺心!
宫衡坐直了身体,对金若美微微一笑,"来了。"
金若美说,"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棉棉一个人来,我不放心。"
金若美捏了捏拳头,又松开,告诉自己很快她就要和宫衡订婚了,要忍耐。
可是说出口的话却酸溜溜的,"棉棉已经长大了,该独当一面了,你什么事都迁就她,会把她宠坏的。"
宫衡看着木棉精致的小脸,言语温柔:"应该的。"
他的女人,应该被他宠坏。他也想看看,这么乖巧懂事的她,变坏了是一副什么样子。如果她像金若美一样嚣张跋扈,盛世凌人,一定非常可爱。
如果能看到她的小手拿着厚重的枪支,崩人脑袋的样子,那就更好了。
如果木棉知道宫衡此刻内心的想法一定会大呼他变态,他这根本不是把人宠坏,而是把人变成一个不眨眼的杀手。
正常人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金若美气的真想抓住木棉的衣领给她一巴掌,一个只会勾人的小狐狸精!
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不能做,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忍耐,还有一周她就要和宫衡订婚了,绝对要忍耐。
可是...看着这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亲亲我我,她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一下洗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