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周益那句劳什子的‘房事不宜过劳’,他又禁欲几天了,真他妈憋屈。
见他半晌不说话只顾着盯着他发愣,连翘挥着菜刀,吼着打断了他,“邢烈火,赶紧的,你究竟吃不吃?”
“吃。”
“快说吃啥?”
“吃你。”
邢爷思忖着,直接把她拽过来,扒掉掉吃下肚子,滋味儿应该还不错。
“信不信孙二娘阉了你,拿你兄弟做人肉包子……”连翘挥舞着菜刀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舌头伸老长地吓他,看着可逗了。
滑稽,好玩!
不由自主的,邢烈火也没有多想,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笑了!
这个笑很奔放!
刹那间,连翘以为自己见鬼了,不过也没有长得这么帅气的男鬼就是了,要不然奈何桥都得被挤垮掉……
可是,爷啊,还是别笑了,这笑璀璨得,淫荡得,闷骚得,看得她心里那只小鹿儿直晃悠,心跳都快控制不住了。
她的失态,让邢烈火立马查觉到了自己的失态。
不过转眸之间,他立马抿紧了嘴巴,再次恢复了出厂设置,摆出一副要人命的凛冽样子来。
“随便吧,做啥吃啥!”
连翘拍了拍胸口,长吁了一口气——当然,是用的没拿菜刀的手。
真心的,她觉着他还是不要笑得好,要是他见天儿的笑,还要不要她活命了?
人长得帅,性格还好了,那她得有多大的压力啊?
守心之途,何其难哉!
对,不喜欢他,不喜欢他,绝对不喜欢他……
很快,连翘的晚餐就准备好了,老实说,速度还挺快的,看那色香味儿也能过得了眼儿。
一盘儿红烧肉,一盘儿粉蒸排肉,一盘儿香茄子,一碗紫菜蛋花儿汤。
很家常,很简单。
静静地摆上了桌,桌上就两人儿。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连翘笑得特别的开心,明艳艳的笑容瞬间就亮了某头禽兽的眼睛。
她看菜,他看她。
看她的撩起长发后欣长白皙的脖子,那几根儿调皮的发丝散在小巧红润的耳朵后面,那颗朱砂痣红得晶莹可爱。
这一切的一切,就这么不经意的再次刺挠了他的神经,让他的心怦怦的加速跳跃起来。
眸色很沉,有一团火升腾起来,缠绕着,从肉体到灵魂。
喉结滑动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搂住他的女人,那态度又蛮横又强硬,依然不变的邢爷作风,将她整个儿的扣在自己怀里,不透一丝缝隙儿。
紧,他非常紧地搂住了她。
这感觉,真舒服!
仅仅只是一个拥抱而已,他却觉得闻着她身上那股除了香儿之外的厨房菜香,葱香,蒜香,酱香,心里最冷的那一角都暖和了起来。
而那颗心,猛烈跳动之余,爆原一般火烧火撩起来——
“小妮儿……”
“喂,邢烈火,甭在那儿发情了,先填饱肚子……”
浓重的呼吸声喷洒在连翘的颈窝里,感受着他滚烫的身子贴近自己时那种仿佛想要将彼此融入骨血的悸动。
她小脸儿发烫了,惊叹之余,又佩服不已。
这男人总是这样,逮到她不管在那儿都想那事儿,不过这几天他除了摸摸蹭蹭的,还真就听进去了那个军医的医嘱,还真就没打实的碰她。
喟叹着,她心里清楚得紧,这家伙身体里憋着一团火儿呢。
“小妮儿,我想要你……”
他真的想要她。
很想很想,这种想犹如百蚁钻心,那种急需要用得到来肉来填充心灵那处缺憾似的感觉让他几乎不可抑止——
“妮儿,我真想要你——”
再次重申了一遍,他的声音很磁性,很低沉,还有些沙哑,带着比往日求欢时更多的情感。
用力抱紧了她,突然,他在她耳根小声喃喃着。
“妮妮,我妈不在了之后,你是第一个给我做饭的女人……”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女人?!
连翘默了默,堂堂的天朝太子爷,整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会没有女人给他做饭?只怕是他太挑吧,他要勾一勾手指头,想给他做饭的女人还不从天安门排到宣武门啊?
关于这一点,连翘那是相当肯定以及确定。
只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还去顶撞这个貌似有点儿想妈的男人,实在是有些不厚道了。唯一诧异的是,她一直以为强势如邢烈火这样的男人,心底早就被冰封完了,没有任何一块儿能称之为软弱的地儿。
说来说去,都是没有妈的孩子啊,同病相怜!
可是另一方面么,被他那在身上蹭来蹭去的撒着欢儿,她还是有些窘迫的,那周医生不是说了么?
房事不宜过劳——
咳,一个帅得冒泡的男人要吃了她,偏偏又吃不得,她该怎么办呢?
很头疼啊很头疼!
这一闪神儿的功夫,才发现自个儿宽松的居家服已经出卖了组织,正为这个男人大开方便之门,而男人那只不老实的粗糙大手已经迫不及待地爬到了她身上到处游弋,那小动作又蛮横又狂肆,而他粗浅不均的喘息声儿就在耳朵边儿飘荡。
“小妮儿……小妮儿……”
饿了几天是一回事儿,觉得急需情感抚慰又是另一回事儿,总而言之,邢爷这会子那壮实的胸腔里仿佛有一座蓄势待发的大火山似的,心眼子里就一个想法,非得把怀里这个小女人扒光拆吃入腹不过,还得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