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时候,还要大声儿的吹唢呐,敲锣鼓。
连翘戏言说,我要穿婚纱怎么办?
他笑着捏她的鼻子,那咱就一半土一半洋,一半西来一半中。
脑子里想象着披红挂绿的中西合壁的婚礼,两个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虽然这一切都还没有实现,但仅仅只是听听他说,连翘也觉得心满意足。不停地勾勒着那副画面,她啊,一手抱儿子,一手拿捧花,女儿则替她拖着长长的婚礼。
多幸福啊!
这么想着,脑子完全没法接地线了,突然,眸色灼烧的男人手脚越发不规矩了,声音低哑而缠蜷。
“四个多月了吧?”
心肝儿一颤,连翘赶紧抓他的手,在他耳边轻笑,“你不是累么?”
紧皱着眉头,邢爷一脸的坚持,“我累,它不累。饱暖了,总得思的……”
“不行。”很严肃地瞪着他,连翘矫情地逗他,“满足你这头大饿狼,对我有什么好处啊?”
他闷了闷不答话,扶着她靠近自己抵紧,又笑了,“别说,我还真给你带了件礼物,你不提我差点儿都忘了,一会儿给你啊,绝对是你喜欢的好东西。不过媳妇儿,现在的问题是它胀了怎么办,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一旦折腾起来,就是没完没了,她是知道的,本能的为了孩子,她想拒绝。
可是,视线与他火热的目光一接触,心里防线瞬间瓦解。
被他的目光注视着,她渐渐地觉得燥热,在他身上扭了扭,怀着孩子的腰身别有一番滋味儿,摩擦生火,摩擦的触感更加的敏锐。两个人之间,如同两极的磁铁石,贴合着,一个哆嗦,她咬着下唇点头,“不过……只能进,不能动。”
强烈的视角感,冲击着他的心神,眸光愈暗,邢爷不假思索地同意。
“好,我会小心的,不会弄到咱儿子。”
迷蒙中,她听到他轻唤出自己的名字,几次哆嗦,几声喘气后,做足了前期准备工作的邢爷才开始了艰辛的探路过程。
一瞬后,彼此的身体,本能的微颤。
为了刚才那句承诺,他僵硬着身体,真的一动不动。可是不过一会儿,他额头就滴汗儿了,身体越绷越紧,眸底闪动的信息可以感受得到。
这,完全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媳妇儿,让我动动好不好?我保证……”
“你是不是男人?说话算数!”
微微牵动嘴角,邢爷的样子又感性又邪妄,轻吮着她的唇,粗重地喘息着,他似乎很辛苦地在控制着自己,“废话不是?不是男人你身体里是啥?”
“邢烈火——”女人咬牙切齿,五官扭曲着瞪他。
“在,媳妇儿。我试试先……”情不自禁地俯了过来,拉开她的小手,轻轻安置在枕上。
“其实,我是想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不会伤到我的。”
说完间,连翘倏地勾下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他的唇。
喉结一阵滑动,痉挛似的一颤,他激动地回吻上她的唇,细细碎碎地不停吻她。
舌缠着舌,唇吸着唇,久违而激烈的拥吻,似乎连空气里的氧气都被耗尽了。
一边疯狂地热吻,一边儿诉说着这几个月来彼此的念想。温言软语,耳鬓厮磨之间,邢爷将温柔和勇猛的度,掌握得十分的好。好到连翘只需要安心的闭着眼享受着他带来的温存和晕眩就行。
男人和女人之间,也这就种时刻,最能感受到彼此完全的拥有感,全部的拥有感。
情到深处,他怜惜又宠溺地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激动的俊脸上,双眸被染上浓浓的带着魔力般的魅惑,眼眶赤红着,喟叹地唤:“……妮儿,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又是这句话……
不过,连翘此时听来,就是很普通的一句爱语情意罢了。
“火哥,为了你,我也什么都值得。”
“乖,一起,值得……”他低头吮住她白软的耳珠,轻轻在她耳边诉说着,诉说着她幽香般的身体究竟带给他的是什么样的快乐,一点一点全都说给她听。
从软软的情话,到癫狂的疯话,他虽然始终顾及着她怀了孩子在努力克制,但嘴里冒出来的话却是毫无保留的。
很羞人!
粗俗又直白,完全就是邢烈火式的表达方式。
这个男人啊,床下有时候还像个君子,上了床就只能说是个禽兽了。
事后,邢爷竟然没有半点儿疲惫,牢牢的禁锢着她,意犹未尽地用手指替她疏理着头发,用唇噙着她肉肉的耳+根子,迷恋地亲吻着她,似乎特别贪恋着彼此拥有的感觉。
其实爱人之间,有的时候,不仅仅是身体需要。
准确说来,更多的是心理的需要。
撅着被他吻得红润润的嘴唇,连翘突然想起那事儿,拽着他的胳膊不依地摇晃,“喂,你刚才说的东西呢?给我,快给我?”
邢爷笑了,拍她的屁股,“小馋猫,刚刚吃饱了,现在又要啊?”
“我要的是礼物。”连翘喜欢在他面前撒娇,身体贴上去就啃他的鼻尖。
无奈地笑着,邢爷反捏她的鼻尖,“等着啊。”
抽身出来,他光着健硕而结实的身子走到沙发边儿,捞起他今儿回来时拽着的包儿。
“自个儿打开看。”
连翘嘻嘻笑着瞥了瞥他,愉快地打开了包儿,取出里面的东西来。
没有女人不喜欢男人送的礼物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