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放回手机,连翘又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歉疚地小声说:“火哥,头痛不痛?你要是哪儿特别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妈的!你究竟让我喝的啥玩意儿?劲儿可真霸道,把老子都弄虚脱了……”明明是质问的语气,邢爷却说得有气无力。
虚脱啊?
连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你先别说话啊,保存能力,我去给你找点儿药来。”
说完,她果断地选择了逃避,随便给自己找了件睡衣套上,然后拿条大被子将他‘伤痕累累’的健硕身子给盖住,脑子狂躁地吸着拖鞋就奔出了卧室。
其实,她也是受害者好吧?这会儿头晕目眩的难受得不行。
过了好半晌,她才找到了温度计和退烧药。
迷迷糊糊地又跑了回来,她先给他烤了体温,温度到不是很高,7,9度。
低烧,放下退烧药。
然后,她又将吃奶的劲儿使了出来,拿了毛巾给他用冷热水交替着使用物理降温。整个过程,她摇摇欲坠,浑身不得劲儿的样子,就跟受了极限虐待似的。
可怜呐!
然而,即便她豁出命来折腾了好几个小时,他这低烧就愣是没有退下去,脸上始终浮动着不太正常的潮红,弄得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几次想打电话给周益,又都被他给阻止了。
邢大首长,真的不好意思让人瞧到他虚弱的样子,而且还是因为干那事弄虚脱的样子。
“昨天老子究竟来了多少次,你知道吗?”
撇了撇嘴,连翘脸泛着充血似的红,咕嘟着:“我哪知道,你就跟疯了一样……不过幸好,你没有叫错人,还知道是和谁同床呢,不错,值得表扬……”
有些无力地闷笑了一声,邢爷突然敛住笑容了,想到了什么似的,问:“这药是不是上次你中的那个?致命诱惑?”
好吧,脑子还没有烧糊涂。
她想,大概连她的目的,他都猜出来了吧!
不敢看他的眼睛,连翘微微点头。
“呀,小妖精,你这是想要你男人的命呢?老子一辈子的存粮你恨不得一天就掏空?好在感觉还行。”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的火锅同志,无比的怨念叨叨着。末了,他突然又小声咕哝一句。
“这么烈性的药,你那天……”
说到这儿,他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再说那就是怀疑她了,多没劲儿!
“别胡思乱想啊,我那天可没有。”微垂着眸子,连翘替他倒了杯水,扶着他的脑袋灌了下去,没好气儿地说:“我想啊,我中了那药之后,香妃都做不成了,所以才想让你试试!”
邢爷任由她摆弄着半靠在床上,摸了摸自个的鼻子。
无语,凝噎。
睨了他一眼,连翘有些不敢看他全身遍布的伤痕品。大大小小,深深浅浅,伤痕到处都是,牙齿印,抓的,挠的,啃的,全是昨儿他俩打床战的时候,武力超群的她自己给留下来的,青的,紫的,红的,什么都有,这么一看,真是触目惊心。
或者说,真是血脉贲张。
任谁都看得出来,昨天,她的斯文和淑女形象通通喂了狗。丫整一个女流氓形象。当然,她也是一样的,从脖子,到处都是数都数不过来的痕迹。
啧啧,真的太难让人想象出他俩那是在亲热了,暴力虐待也没这劲儿狠。
不过,他是被药物给逼的。
而她,完全是被他给迫害的!
这出极赋个性的色情乌龙事件,结果的结果就是……
实在无奈,最后还是请周益过来了,给他吃了药,打了针,但是,他身上的低烧竟然还是退不下去。这个的情况,弄得连翘真是一万个后悔不已,觉得这回玩大了,真把她男人给玩出问题来了!
咳!
这么比喻好像不对,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啊,她也浑身是被他弄出来的伤啊。
但是为啥她屁事儿都没有,咋回事?
事实证明,女人的耐受能力,真的比男人强。
不过,诡异的是……
按理来讲,依邢爷这种身体倍儿棒的男人来说,这种小病会很快好起来才对。哪料到,他还一病下去,竟然就真像好不了了似的。要说大病吧也没有,说严重也不太严重,就是低烧不断,身体没啥劲儿,反反复复地这么折腾。
连翘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就从来没有见过他生病是什么样子。
又心疼,又后悔,又心急,还不好意思告诉别人究竟是咋回事!
憋,堵,她闹心得要命!
一晃一天过去了……
一晃二天又过去了……
再一晃,就到第三天了。
眼看,很快就要到八一建军节了。
怎么办?
八一建军节,是他俩早就拟定好的婚期,虽然婚礼的事儿都是老爷子让人在筹备,他俩不用帮啥忙,但总不能到时候弄一个病怏怏的新郎倌上婚宴厅吧?
火哥的骄傲,也绝不允许啊!
可是,事到如今又不能不结啊,婚礼各项事宜都准备好了,请柬都发出去了……
嗷!
左思右想,前思后想。
她急得愁眉不展,真的快要哭了,泪流满面啊,这婚礼……
可怎么办?
正怔忡间,一声银铃儿似的怨怼传来……
“妈妈,你到底把我老爸给怎么了?”
推门而入的三七小丫头,两只小手叉在小腰儿上,无视老妈脸上的纠结,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控斥似的望着她。看到自个儿的帅老爸整天没精神头的样子,她想来想去,寻根问底,发现都是那天老妈把他们叫到姑姑家之后出的事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