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白茫茫的一片。
望着这个大雪覆盖的城市,他无限憧憬地说:“妮儿,我啊是真的挺开心的。你想想啊,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陪着你,这种日子多好啊?还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那文艺小青年的论调,什么什么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连翘摸了摸鼻子,对火锅同志会说出这么拿腔捏调的话,感到十二万分的突然。琢磨了好一阵儿,她才靠在他怀里,拉着他的手,傻呵呵地摆出铁达尼号的经典造型来,轻声儿念道: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邢爷激动地双手一合,紧紧地环住她的腰:“连翘,得到你,我很幸运!”
她轻笑。
是她很幸运才对吧?这男人模样好,身世好,身材好,对她好,样样都好,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成了她一个人的专属!越想越觉得这么回事儿,越想她就越是想微笑。
“靠,别笑了!”被她笑得,他汗毛都快立了起来。
“霸道,为什么不让笑?”
他俯过头去,唇瞬间就夺去了她的呼吸,亲一下,低喃一声,亲一下,再低喃一声,“谁让你笑起来那么好看……我怕犯错误……”
“犯什么错误?喔……”在他火热的攻势下,连翘娇喘着抢夺着自己的呼吸,嘟囔着:“喂,我不笑的时候,就不好看吗?”
“还成,比梅超风好看多了。”
“如果是黄蓉我会比较开心!”
“雅典娜!”他低低喟叹一声,辗转在她柔嫩的双唇上,不舍得分开,自然也就再没有了她说话的机会。
那吻,是爱恋,是承诺,是诉说,是对未来岁月的永恒和坚定。
就在连翘同志含情脉脉的半眯着眼睛,靠得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半点儿缝隙都没有的当儿,突然,他呢喃了一句什么,身体顿了顿,就停了下来。
冷不丁地来这么一下,连翘丈二的和尚了。
这是怎么了啊?
双眸染雾,她不解地望他凝重的脸,难道是自己有什么不妥?
“宝贝儿,你身上那种香味儿……咋没有了呢?我有点儿想不明白!”
香味儿,没有了?
懵懂地抬起头望他,她有些不知所以。
一般来说,人对于自己身上的味道是有些免疫的,比如狐臭的人基本上都闻不到自己的狐臭。何况,她身上的香味儿其实是极淡极淡的,以前有味道的时候其实她也不觉得,现在他说没有了,她也半点儿查觉不到。
抬臂,她嗅了嗅,摇头。
撩起衣摆,她又嗅了嗅,还是摇头。
“没有了吗?我感觉不到。”
“嗯,没有了。”对这个味道特别有感触的火锅同志来说,特别敏感,有还是没有,他能确定。
忡忡几秒,连翘没想明白这个非自愿携带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它怎么就没有了,却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于是乎。
她嘟囔着撅了撅嘴,两只手臂使劲缠上了他的脖颈,期期艾艾地问:“哎,那罪魁祸首都没有了,现在我对你,还能有吸引力么?”
她可没有忘记,她身上的味道是来自纳兰女士的宫闱秘方‘天香玉露丸’,此香的功效本就是引诱男人用的。当年火哥看上她,此香功劳可不小。
香味儿没有了,又多了一个生育后还没有彻底收缩回去的‘腰部游泳圈’。
经鉴定,此女,没自信了!
斜睨着她变幻的脸蛋儿,邢爷恶趣味儿地拧了拧眉,在她耷拉着脑袋快喷火儿的时候,才轻笑出声,拽过她的丰盈腰肢,就势裹到自己的怀中。
开天劈地头一回,肉麻十级加鸡皮疙瘩抖落无数后,他俯下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慎重地说。
“生命不止,爱你不休!”
“火哥……”
嗷呜一声,连翘至少瞪着大眼睛怔忡了十余秒,才仰起头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覆盖上他的。
生命不止,爱你不休!
八个字,无异于一颗震撼心灵的巨型炸弹。
炸了心,炸了肝,炸了肺。
也炸了灵魂……
多动听啊!恐怕世界上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这么深情的表白吧?更何况,这句话更是至今为止,火锅同志说得最肉麻,最好听,最真诚,最动人,最震撼的情话了。
唇与唇相缠,舌与舌相交,灵魂与灵魂在共舞。
怎一个‘爱’字了得?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身体紧紧熨贴在一起。
天地忘我,大道无痕。
吻,持续了好一会儿,至到再继续非得擦枪走火不可的境界,他才粗喘着松开了她的腰,目光怜惜地望着她,撩了撩她耳际的头发,轻声说。
“再亲,再亲老子受不了了!妮儿,咱们瞧儿子去!”
连翘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知,她亦知。
今天是她生三九的第十天,引出来更多的火儿,那是没有办法收场的。
妇幼院的暖房,是采用现代化的智能温控装置设计的,可以按照新生儿的舒适温度来随意调节。让小婴儿能在最佳的气候环境下生存。
说到这儿,又不得不感叹一句了,现代化的高科技医疗是如此的发达。这事儿要换到过去,像三九这种被老妈天上地下海里的蹦哒一圈下来,才七个多月就出生的早产儿,夭折的占了绝大多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