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在家里溜上窜下,任凳子和桌子齐飞,绕着沙发和茶几一会欢乐的奔跑,一会儿大声的嚷嚷,那些模拟飞船,模型飞机,迷彩大炮,仿真的各类枪支丢得满屋都是。
没法儿,现在的小孩儿,都是独生的,一个人实在太寂寞,好不容易有了小伙伴,那欢乐是跟大人玩儿不能比拟的。
瞧着乐呵的卫燎和爽妞儿这两口子,摆明了要沾儿子的光,一副要蹭吃了晚饭才走的架势。
两个家庭,四个大人,瞧着两个小孩儿,脸上都带着满足和温暖的笑容,也不刻意地管束孩子,偶尔玩过头了才出声喝止一下。有些让人头大如牛的就是三七小美妞了,她永远有说不清的问题,怎么回答都是不满意的答案,整一个磨人精的样子。
好不容易终于疲乏了,才带着卫舒子一起去睡了午觉。
世界终于清净了,趁孩子们睡午觉的空儿,四个大人喝着茶聊着天儿,期间连翘又去做了点儿下午茶点,好一副温馨的家庭生活。
于是这个夏日的午后,在孩子们娇憨的笑闹声中,在食物和茶点扑鼻的浓香熏陶中,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暂时的忘记了那些凡尘和俗事,心安的享受着这美好的时刻,这真实而触手可得的幸福时光,觉得自己都是足够幸运的人。
而生活永远是一个经历的过程,也不会永远只有蜜意和柔情。
对于人的一生来说,不过才刚刚开始,而终点还很漫长。
晚上。
从爽妞儿一家人离开,连翘就开始琢磨着要怎么把老太太的事儿告诉火哥,让他帮忙寻找她的家人。
偏生这事儿又涉及到佟大少,而几年前她自己又没有向火哥提过。
这家伙的醋劲儿有多大,她可是知道得紧,就怕弄巧成拙,让彼此产生嫌隙,怕他觉得自己和佟大少在啥事儿瞒着他。
安顿好三七小美妞儿睡下,连翘正对着镜子在脸上拍打爽肤水儿,火哥就从书房里回卧室了。
瞧着镜子里的美丽倩影,他从背后轻轻环住她,望着镜子问,“三七睡了?”
“睡了……”
放好心里的玻璃瓶儿,连翘心里有事儿就越发的乖巧,转过身来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火哥,我有个事儿想告诉你……”
这时候的邢爷,被投怀送抱的美人给闹的,鼻子里全是她身上沐浴后的香味儿,心里自然放松得紧。
紧了紧手臂,他将手指插入她细软的头发里,有条不紊的替她顺着,“有事就说,还学会吞吞吐吐了?”
闷闷地嗯了一声儿,连翘用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笑着仰起头。
“不许生气我才说。”
一把将女人搂了起来抱在怀里,邢爷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指尖揉捻着她小巧的耳垂玩儿,身体则是小幅度地蹭着她,“别他妈费话了,赶紧的,我看你是吞吐习惯了……”
连翘小脸儿一红,对于这个严肃的时候像个正人君子,色字儿一冲头就成大土匪的男人很无奈。
死摁住他爬到自个儿腰间的大手,她咬着下唇瞪他。
“我现在是正事儿!”
眸色一黯,男人将她搂紧放到梳妆台上,然后轻轻地从她的后脖子一点点的开始亲吻,再慢慢将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面对自己,从眉头吻到唇边儿,时轻,时重,时浅,时深,时叼,时啄,时而火热,时而大力,将这套把戏耍得很活络。
“妮儿……我这也是办正事儿……”
身子被他亲吻得直打着颤,连翘抱紧了他的脑袋,嗯嗯咛咛的声音里就只剩下了他的名字,“火哥,火哥,火哥……”
男人的唇堵上了吻上她的,从缓到急地激烈亲吻,撬开她微唇的齿关,不断深入地大力求索。
“乖妮儿,宝贝……今儿我没陪着你,想我没有?”
迎着他粗暴夹杂着温柔的热吻,在与他的舌尖纠缠着舞蹈的过程里,连翘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只能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想你了……”
“哪儿想了,这儿,还是这儿?”
混沌了,混沌了……
她想说什么来的!?
“都想……都想……”
睡衣没了,小裤裤也没了……
只剩下梳妆台上两个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镜子里的男人高大冷峻帅气无匹,镜子里的女人冰肌玉肤颜赛初雪。
一对,一双,一世,两个人耳鬓厮磨。
激情,缠绵,彼此喟叹。
“火哥,你饶了我吧,我真有正事儿要说的……”
“办完这正事儿再说!”
“火哥……”
隐隐约约,迷迷糊糊的一顿天地旋转后,连翘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放回了床上。
终于完事儿了!
她直觉得胳膊腿儿都酸软无力,脸上艳若映山红,湿漉漉的眼儿里都是泪水珠子,整个一副被人给强烈摧残过的小花朵儿。
一逼兽性后的男人心情倍儿好,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啄了啄她的唇。
“妮儿,说呗,要说什么话?”
连翘委屈的都快要不行了!
要死不活地窝在他结实的肩窝处,闭上眼睛组织了一会儿语言,好半晌才决定先拿拿乔。
“哎哟喂,我的腰酸……”
果然,一只大手就伸了过来,帮她按摩着腰,殷勤备致。
“说吧,老婆大人,我正听着您的指示呢!”
连翘冷冷地‘哼’了一声,指尖儿狠狠地掐在他的腰上,“下半身思考的禽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