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掩了,瞧我说起来就没完了,呵呵,您休息,您休息……”
终于,罗主任他们三个走了,连翘放开了咬他手指的嘴,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
懂事儿的小武挠着板寸的脑袋,这回终于省事儿了,轻手轻脚出去,顺便为他们锁上了门。
“啊!”
尖呼一声儿,连翘身体一紧就被明显怒容的火哥给钳住了双臂。
喘着喷火儿的气儿,邢爷是又好笑又好气,蹲下身来抓住她两条手臂就将她整个儿提了起来,直接放到办公桌上,然后靠了过去,咬牙切齿地看着她。
“小畜生,你今儿死定了!”
眉眼儿一跳,好强的煞气——
连翘被他抓得肩膀生痛生痛的,遇强则强是一般原则,遇强则弱是她对邢爷的特殊政策,于是,抿紧那粉嫩的唇儿挂上自个儿的招牌笑容,低低的,软软的,腻腻的,戏谑的反驳:“嘿,谁让丫欺负我?活该,没咬断那爪子算对得住你了!”
“出息了啊,还敢犟嘴!”狠狠钳紧她的腰,邢烈火心里比谁都清楚,他除了床上收拾这丫头,实则拿她一点儿办法都没有,难不成还真打她一顿?
一把将她抱了过来贴近自己紧绷得厉害的身体,他这会儿是真真儿憋不住了,再不干点实事儿,他觉得自己非得爆血管不可了,拍了拍她的脸,他话说得可特么的狠了——
“老子今儿非得让你知道,调皮的下场有多可怕!”
嘴里说得狠,手上的动作却轻柔的不像话,多矛盾的男人啊!
一边儿说着狠话,一边儿做着孙子,软软地抱着女人就往里间的休息室去了。
身体瞬间悬空,哀哀叹着,连翘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今儿她是逃不掉了……
不过么,当然么,奸情么,她也喜欢么,自然是不会逃的么。
热啊,热啊,热啊,这种时候,谁矫情谁就是王八蛋!这么一想,她立马抛弃了自然偶尔才建立起来的那点儿淑女形象,干脆变被动为主动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往下拉,再送上香喷喷的热吻一个。
“等不及了?”
眸底火焰在升腾,邢爷霸道强硬地用和谐姿势搂着她往里走,一边儿俯下头与她吻得昏天黑地,魂飞魄散,天色随之而色变——
咳,不好意思,武侠了!
说到底,翘妹儿也是个结了婚的女人,那小身子骨现在也是挺敏感的,被他这么一阵伺弄似的亲吻浑身都在冒火儿,那感觉一波波的就来了,主动就将唇迎了上去,如一头饥渴的小母兽似的他嘴唇上啃咬着,回应着,索求着。
她这个女人吧,是不太懂得矜持和矫情的,有感觉不要傻蛋不是?
当然,男人其实都喜欢这样儿的。
又乖巧又柔软又听话还湿润得像水一般的女人,确对能让男人彻底疯狂了,恨不得一口就把她给吞到肚子里,免得再放出来为害人间。
为民除害的思想迅速武装到了大脑,别看邢烈火同志平日里都冷着脸装活阎王爷的,可是真真儿到了床上,该温柔该疼爱的时候还是丝毫不含糊的,肉麻的话也能说得溜溜的,粗糙的话当然就更顺溜儿。
一男一女滚到了一堆儿,必须是风情万种,邪气丛生的!
做与不做,那爱都在那里,不离不弃;爱与不爱,那做还得继续,上瘾沉迷。
试看,当邢大首长彻底化身为邢大流氓,那锐气势不可挡,天地间谁与争锋?
啊啊啊啊……
禽兽啊邢烈火,小禽兽啊翘妹妹……
洁白的云朵在天上飞,摇摆的船儿在海里游。
当闷骚男遇见腹黑女,真枪实弹的时候,那就得看谁的段级更高了!
事毕!
邢爷温香软玉抱在怀,一手揽着女人,一手夹着烟卷儿,深深领略着事后一只根,赛过活神仙的感觉,当然,这也是谁都懂的科学道理。
这会儿抱着女人的感觉,突然就觉得外间那些让他焦头烂额等着处理的公事儿,怎么就那么闹心呢。
就俩人儿,朝看朝阳,晚看朝颜,夕阳西下,小桥流水哗啦啦,多好啊?
红颜,果然都是祸水。
而窝在她怀里直喘气儿的祸水也在悲催着,一时调皮嘴痒被收拾得服服贴贴之后,她终于得承认男人的战斗力终究是更强的,翻了老半天白眼儿,她窘迫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真儿是做孽啊,这男人还是个人么?
禽兽啊禽兽,还是衣冠内的!
略略歇息片刻,看着男人把战场都整理好了,她才起床收拾自个儿,等她穿好衣服出了休息室就看到火锅同志又英明神武地坐在办公桌前,那春色得意马蹄急的欠收拾样子,真让她说不出来的郁闷。
凭啥他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凭啥她就得受苦受难?人间可还有公平啊,谁惹得祸必须谁来解决,哼……
“喂,卜处长要问我咋回事儿,我可怎么交代?”
勾唇笑着把她拿来的文件给一一签了,邢爷那得瑟的样子像似了偷了腥还不认帐的猫,一脸儿的欠扁相。
“自行解决!”
没有天理了!霍霍磨着牙,连翘真想挥起拳头将他那张意气风发的俊脸给打个稀巴烂。
不过么,有点儿暴殄天物就是了……
一二三秒后她就清醒过来了,打不过啊打不过,清了清嗓子,她扯着嘴就笑了,慢吞吞地将散乱的头发盘好,扣上帽子笑得忒无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