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停了下来,笑容依然挂着脸上,“是么,那我以后得多笑笑罗。”第一次有人这样评价自己的笑,认真的笑么?难道平日里的自己的笑是面具么?或许吧,从来没在镜子里省视过自己的笑,亦不知道自己的笑会给旁人怎样的感觉,只是认为笑能掩盖一切,那他有在掩饰什么呢?自己又是自什么时候开始,麻痹了自己的笑容,麻痹自己的心?是那次么?
“耶,以后可以天天养眼了。”说完还不忘在耳朵上比一个兔耳手势。
“婳准备干嘛呢?”看着眼蹲在地上认真拾着落桂的她,这个性格多变,时而显露出孩子气的女孩。
“我准备做香袋,赠与佳人。”
“佳人?”
冰婳便见便打趣地说“我眼前这位不就是罗。”
他好奇地想这女孩怪主意还不是一般的多“那好,我木野何其有幸,得冰婳小姐垂青,汽油不帮之理。”说完便也蹲了下来,拾了几朵,突然抬起头,微微扬了一下眉,瞥见不远处一颗落叶乔木后一个转身的背影,勾了勾唇角,无奈地摇摇头,眼里蕴着些许兴味。
“一薇你来啦,今天又有什么好吃的?”冰婳说着就往餐篮蹭去,老远就望见一薇提着餐篮朝他们走来,她就知道今天又有口福了,嘻嘻。
以薇?这张脸,美丽纯洁的瓜子脸,大而明亮的眸在纤长的微卷的睫毛吧嗒吧嗒地扑扇下显得熠熠生辉。这,明明就是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花靥。
“木野,来尝尝这个,一薇做的手握寿司可好吃了。”含含糊糊的说着,冰婳一只手忙不迭地将寿司往嘴里送,另一只手肘捅了捅身侧的木野杏左。
“咦?木野,木野?”冰婳没有等到回应,疑惑着回头,才意识到木野杏左盯着对面的韩一薇出神,她张开五指在木他的眼前晃了晃。
“回神啦。”突然觉察到自己自顾着吃食,忘了为他俩做介绍,“木野杏左,大三的学长。”
拉过韩一薇的手臂,“而她呢。”朝韩一薇笑笑,“我的闺蜜,韩一薇。”冰婳的印象里,没见到木野为任何女生失神过,这是第一次,她心底窜出些涩涩然,怎么能丝毫不在意,但经过这段时间,她也逐渐地释然了,她也从来是贵为自知的人,或许这样才能让自己完全地解禁。
原来是“一。”不是“以。”一字之差,确切地说是除了这个以外,其他的连同亲近她的感觉都如此的熟悉,木野杏左迷惘地想,是错觉不成,也太巧合了,不过她的性格和她又有那么的不同。
“你好木野君,我早就听说你了,钢琴王子。”她甜甜的笑着。
生疏的语气,她不是以薇,“你好,你叫韩一薇?长的和我一位熟识的人很相似,差点就将你错认为她,你也是日本人么?”听了她唤自己为木野君,木野杏左收回失礼的目光,优雅贵气的气质顿现,阳光般的笑容跃然于俊颜上。
“哦,不是,只不过年少时跟着父母在日本呆过一段日子。”她祖籍是韩国,至于现在父亲又将籍贯迁至日本,这也不算说谎吧。
“来,尝尝一薇的寿司,好吃着呢。”说完,冰婳就将一块寿司塞入他的嘴里。
这味道,“鲫鱼寿司。”木野杏左惊呼。
“好吃吧,我就说呀,这么好吃的寿司,恐怕只有我们一薇才做得出来哟。”冰婳炫耀地称赞,望了望木野杏左,又对好友眨眨眼睛,看到两人目光均不在她的身上,无趣地自顾自地享受美食。透明我?可以,那么就由没事来慰藉我受伤的弱小心灵吧。
“鲫鱼腌制得很透,这种古老的做法在日本快匿迹了吧。”木野杏左目光闪烁,飘离幽远,喃喃地说。
韩一薇美眸一膛“是呀,看来木野君也经常做这种寿司吧?”是试探么?她自己也分不清。
“我不会做,不过以前经常吃到。”木野杏左将目光移到餐盒,“这个味道也很熟悉。”这后半句声音说得轻微,恐怕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不过听觉敏锐的韩一薇却没漏听,“是你熟悉的人吧。”自语地牵出一抹若有深意的笑,再无人察觉。
今天晚上玩得有些晚了,冰婳如是认为,但昳奕觉得还意犹未尽。
夜静得腻人,凉风吹来几颗零落的音调,回荡在空气中,似玉珠落盘,是水滴撞击金属的声音,大街上依旧欢腾,嚣闹,唯有这学校巷口幽静寂寥。
冰婳和昳奕走近学校门口,就听见转角处的一条巷子的不深处,有一团挣扎的影子,好奇心泛滥的昳奕拖着心悚悚的冰婳悄悄地走近它,躲在刚好可以遮挡二人身形又不妨碍视野的一堵墙后。周围泻出窗户的壁灯呵大街上的路灯,在这昏暗的巷子里凌乱地散布着。虽不辨那团影子中两人的脸,但来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身形的高度去被这淡淡的光线描摹地异常清晰。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双手撑着墙,一个纤细婀娜的身子被围在男子与墙堵之间。
冰婳心想,那女孩莫不是遇到**大盗了。得阻止才行,如果那人手里有武器,最好还是先报警支援为好。不知道奕是不是有猜到她的想法,在自己任何救援行动没展开之前,奕出声阻止了她。
“他们很亲密,所以我们只需要在一旁看着就好。”昳奕小声地用只能她们听见的声音说着,怎么也听得出奕嘴角带着笑呢?
“干嘛,又来找我。”雅馨姐的声音,冰婳不可能认错。
“想你了呗。”这男音也很熟悉,她在哪儿听过呢。
“才怪,你才不会想我。”天呢,这真的是雅馨姐的声音?好嗲哦!
“那就是你想我了,所以我就来了。”这男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厚颜无耻哦。啊,那么肉麻的词语也说得出来。
“才不,唔。”哇咧,太刺激了吧,光天化日之下,不,现在好像是晚上,当众表演,也不对,好像只有她和奕两个观众,而她们才是不正大光明的窥觇者,反正就是他们打kiss了,还是激烈的**。她怎么知道?看雅馨姐纤长的双臂搂住那男人的脖子,身子几近瘫软地任由男人抱着,最可靠的一点是,吻的时间,不过这时间可不是她计算出来的,常识,常识问题,指时间。哈,别想歪了,她可连初吻都不曾送出去过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