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厨房门口,路景辰就看到了他家小猫正穿着自己的衬衣,在厨房忙碌。
因为唯一的睡衣因为昨晚的激战而彻底报废了,苏暖夏只能随手找来他的一件衬衣当成睡衣穿。
看着她穿着自己衬衣忙碌的背影,路景辰唇角勾起了一抹邪肆的弧度:她选的这件衬衣实际上就是他特地买的加小号,就是为了给她当睡衣穿,这件衣服买回来许久,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件衬衣可以说和昨晚的睡裙有异曲同工之妙,长度也是刚刚好能遮住她的大腿根部,站直身子还好,要是微微弯腰,也是会春光咋现的。
正当路景辰想入非非的时候,苏暖夏正努力的踮起自己的脚尖,伸出自己的白皙的手臂,吃力的想勾住自己的头顶上方的那个盘子。吃力的踮着脚尖用手指轻轻移动头顶上的盘子,这样的动作持续了将近五分钟,苏暖夏依旧没有能将盘子顺利的拿下来。
放下自己的白皙的手臂,轻轻的甩了甩,苏暖夏抬眸,不甘心的望着头顶上已经被她移动一点的盘子,咬咬牙,决定换个方案。
调整了呼吸,苏暖夏咬咬牙,用力的跳起来,想伸手将盘子拿下来。奈何,这个柜子的高度不是她跳起来就能企及的,因此在她跳了好几次之后,苏暖夏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方案。
苏暖夏退了两步,望着头顶已经被移出来一半的碟子,苏暖夏咬咬牙,再次踮起脚尖,用自己纤长的手指继续去勾盘子,勾了大半天,苏暖夏感觉盘子离她越来越近了,就在她拿到盘子的那一刻,苏暖夏手一滑,盘子与她擦指而过,从她头顶滑了下来。
"小心!"路景辰站在苏暖夏身后,看到这个惊险的场面,赶紧大步跨到她身后单手将她抱起,另一只手快速的将准备跌落的盘子接到手中。
"啊!"突如其来的怀抱让吓得苏暖夏整个人颤抖的惊呼了起来,在她魂还未定的时候,一道低沉而魅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猫儿,注意安全!"
"你,你先放我下来。"苏暖夏身子贴着他熟悉的而温热的胸膛,苏暖夏才松了一口气,接过他递给他的盘子,苏暖夏开始扭着身子向要挣脱他的怀抱:"我正煮着早餐呢。"
"真香!"路景辰凑近她,用鼻子在她侧脸旁嗅了嗅,微笑着感叹一声。
"再等等,一会儿就能吃了。"苏暖夏听到路景辰的赞美,心里甜滋滋的,唇角微微一勾,回过头,温柔的冲他笑了笑:"外面等着吧,马上就好。"
"猫儿,我说的不是这个早餐。"路景辰紧了紧搂住苏暖夏的纤腰的大手,低沉而魅惑的声线再次在她耳畔响起:"猫儿,我说的早餐——是你!"刚才她跳起来拿盘子的动作让他欲血沸腾,路景辰差点没忍住。
抱着怀里的香软的小猫,路景辰觉得他已经忍不下去了,因为刚才他的挑逗,苏暖夏敏感的身子已经向她发出了邀请。大掌利落的解开她身上的束缚,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猫儿,我饿了,我要吃早餐!"话音才落,路景辰已将百过她的身子让她抵在厨房的墙上,开始享受起他香艳可口的早餐...
坐在餐桌前,苏暖夏手里握着叉子愤愤的叉着盘子里的西多士,一双漂亮的猫眼则恶狠狠的瞪着路景辰:这个死男人,真是欲求不满,昨晚已经弄得她全身酸痛了,早上还来这么一出!竟然还恶劣的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还这么明显,这是不打算让她出去见人了么?
"猫儿,我知道我很好看,但是先把早餐吃了,吃完再看。"路景辰抬眸,迎上苏暖夏气鼓鼓的眸光,莞尔一笑,跟她打趣:"吃完了,老公我让你看个够!"
"去死吧,流氓!"苏暖夏听着他的挑逗,生气的拿起旁边一筒卷筒纸朝他扔去,一双琉璃眸子恶狠狠的剐了他一眼。
"猫儿,小心点。"路景辰小小,动作灵敏的接住了她扔过来的纸巾筒,轻轻将卷筒纸放到一边,勾唇对她微微一笑:"要是伤了你老公我,没有幸福咯。"路景辰痞痞的笑着,故意在'幸福';二字上加重语气。
"啊!臭流氓!"苏暖夏听着路景辰的挑逗,再次抓狂的将纸巾往他身上砸去。只是,纸巾还未扔出去,苏暖夏的电话欢快的唱起了歌。
苏暖夏一怔,恶狠狠的剐了他一眼,缓缓放下纸巾,将手机拿了起来,一看,是苏家大宅的电话。
苏暖夏看着来电号码,微微拧了拧眉心,许久,才按下了接听键:"我是苏暖夏。"
"好,我知道。告诉爷爷,我今晚会准时回去的。"听着电话那头管家的交代,苏暖夏淡漠的应承道。
挂掉电话,苏暖夏原本灿烂的笑容瞬间垮了下来,甩手将手机往桌子上一扔,闷闷的用叉子玩起了盘子里的早餐。
看着苏暖夏脸色不对,路景辰放下刀叉,有些担忧的询问:"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发生什么事?"
"没有。"苏暖夏轻轻摇了摇头,一想起要回苏家吃饭,她心情就没来由的烦躁,而且每次被召回去,一定没有什么好事:"爷爷让我今晚回家吃饭。"
"吃个饭而已,至于将脸跨成这样么?"路景辰听到她的话,轻笑的摇了摇头:这个苏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能让她变脸如此之快。
"难道苏家的饭这么难吃?"路景辰微笑着朝她打趣道。
"吃饭是没什么,而是我不想见到苏亦南。"听着他的风凉话,苏暖夏抬眸,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语气淡漠的回答:"一见到他我就心烦。"
"我没记错的话,那个人是你父亲吧?"路景辰看着她阴沉的脸色,微笑着走到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双手怀着她的腰,将她搂进怀里:"可是听你的语气,我觉得你们更像是仇人。"路景辰知道她想来和自己的父亲不和,否则也不会处处和她父亲作对,但是今天从她的语气听来,似乎她比他想象中更讨厌他的父亲。
"嗤!"苏暖夏舒服的靠在路景辰的怀里,不屑轻嗤一声,"父亲,自我懂事以来,他就没尽到过做个父亲的责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