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恰似你最温柔的降落点--全本 > 83 结婚1全文阅读

其实无论那种原因已经不重要了,他们之间也不过是各取所需相互利用罢了。

休养了半个月,名若嫣才走出了那间卧房准备好好看看这里的一切。

从走廊到下了旋转楼梯再到宽敞的客厅,她都看的很惊叹,这座别墅比起名家不知道大了多少。

花园、游泳池、散步的石子路、喂满鱼的池塘,多么惬意惹人遐想的地方。

暖暖的阳光下,显得这些景象又是多么的让人留恋----

花园处隐约可以听到水洒的声音,穿着家居服的名若嫣走过去,看到穿着休闲服的男人,袖子拎到胳膊的弯臂处,手里拿着长长的水管挥洒着给花草浇水。

他只是回眸冲她开怀的一笑,什么都不说,又继续自己手里的动作。

她第一次觉得他笑起来也很阳光,给花浇水,他的人生一定不像平时沉默寡言的他,应该更多姿多彩才对。

他浇完花对她说。

“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他走到水洒前关掉开关,在细心的将刚刚长长的水管一点点的盘起,名若嫣看到另一头水管,便走过去弯腰准备捡起来帮他盘。

“别碰,很脏的,我自己来。”

在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以前他及时出口阻止,名若嫣站直了身体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其实一点都不脏,他那么爱干净的人能碰为什么她就碰不得。

后来名若嫣才明白,那是他对她爱的一种表现,只想让她默默的享受他给予的一切,而他甘愿做她的保护伞。

可如今的她在也不是那个天真的以为爱就可以天长地久,以为爱就可以无所畏惧的小女人。

晚餐的时候只有他们两个人。

名若嫣觉得自己老是呆在这里打扰他不好,便随性的开口。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明天我准备回自己的公寓。”

冷世嚣的手停顿下来,他优雅的放下筷子看着她问。

“你认为我要的是什么?”

名若嫣微愣了一下,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况且她一项都看不懂他的想法。

“这......我不知道.......”

冷世嚣无奈的勾唇一笑,站起来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按住她两边的肩膀,动作带着一种强势的温柔。

“你说这句话很伤人哦!你怎么会不知道我要什么,是你自己不敢放手,是你自己不敢用心来看我,嫣儿,你在逃避什么?”

“不是......我没有逃避什么......我现在只想赶快解决那件事情......其它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多余的心力......”

名若嫣极力的解释着,可她涣散的眼神已经出卖了自己,他一针见血的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就是把自己封闭了起来,也在逃避他给的温柔和爱的呵护。

她怕了,怕在次受伤,她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她玩不起感情游戏,一个拓也已经让她心力交瘁。

她想躲避一切的可能与不可能,可是紧紧只是防范还是失去了原有的一切。

她不想让感情困惑自己迷惑自己,可是他的爱太强烈,她又不能视而不见。

冷世嚣是个非常敏感的人,她的惊慌的口吻让他猜透了她的心思。

“嫣儿,我曾经说过,我愿意等你,现在依然不会改变,抛开多余感情不谈,以你单薄的一人之力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既然我们有共同的目的,为什么不牵住我的手让自己为所欲为?”

名若嫣的心和身体同时震撼了,她昂首抬眸诧异的望着低头看自己的男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对,也很有说服力,她也知道自己一无所有无法和高知敏抗衡,他在提醒她,此刻他们之间只限于交易,她知道这是他想将二人绑在一起的好理由。

名若嫣低头沉思了片刻,人都是自私的,他的条件应该不止这些才对。

“你有什么要求?”

冷世嚣勾唇一笑,他就知道她会这么问,而且还会爽快的答应自己的条件。

“和我结婚,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名若嫣并没有感到多意外,他的想法她也大概猜到几分,和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是怎么样的情景,她从未想过,更可况,他们因为不单纯的目的走到一起并不会长久,她要为自己想好退路才好。

“我答应你,但是......事情结束后我会离开......”

如果事情结束了,他们之间也就告一段落,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在牵绊她了。

冷世嚣放在名若嫣肩膀的双手紧了紧,她感觉到后,能想象的到他生气了。

“没有另一种可能对吗?”

名若嫣伸手左手握住他按在自己肩膀上的右手坚定的开口。

“有,如果在这段期间,我爱上你,我会选择留在你身边,绝不逃避。”

冷世嚣的心里说不清楚是失落还是悸动,他伸手将她搂在怀里,其实她现在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不是吗?

她被仇恨蒙上了眼睛还能说出如此理智的话,很像她的性格,他也相信,她绝不会逃避自己真实的想法。

名家别墅。

名若嫣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冷世嚣,算是上门提亲。

名若嫣本来不想他来这些琐碎的礼节,可他说,这是他第一次结婚,就让他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吧!

名若嫣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说不出的难受,其实由他陪着自己回名家,她的心里会安定许多。

可是她不但要面对杀害自己父母的女人,还要像以前一样亲昵的叫她妈,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有压抑不住的复仇之火。

冷世嚣也就是怕她无法保持冷静才陪着她。

他也是第一次见高知敏,很有气质,眼神里带着一种冷傲,难怪她可以对自己的丈夫那么无情无义。(未完待续)